鴇母斜了她一眼,“怎的,你是有這般能耐,能把醉生樓的客人直接拉到咱們這兒來?”

那姑娘悻悻地笑了下,“媽媽,咱們閣中的都是姑娘,如何拉得過來?”

“既然知道咱們兩家做的生意不同,日後就不要多嘴。”

鴇母繼續道,“告訴咱們閣中的人都注意著些,要和新鄰居和睦相處。”

“是。”

“媽媽,東西拿來了。”另一個姑娘從從閣中款款走出,手中還捧著一個畫卷樣的東西。

她有些遲疑地對著王媽媽道,“真的要把這東西送給對面嗎?”

“這畫連媽媽您自己都捨不得掛。”

之前李龜公在對面開秦風館的時候,也沒見王媽媽對他多熱絡。

怎麼如今,秦風館變成了醉生樓,就不一樣了?

鴇母將畫接過,沒與她們多解釋什麼,“你們只需要記住,醉生樓和秦風館不一樣,平時都好生相處著。”

言罷。

王媽媽面上就掛上了熱絡的笑,朝著對面走去。

醉生樓現在可是顧老闆的產業。

前段時間王公子和顧老闆一同到風月閣中的情形鴇母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楚。

連主人家的公子都對顧老闆那般客氣。

她自然是要注意著,萬不能怠慢了。

……

五月中旬。

慧靈寺籌備了一年之久的法會終於開始了。

因為恰逢慧靈寺建寺百年之際,是以,這場要持續三天之久的法會,可謂是空前盛大。

半年前的時候夕染就得到了請帖。

法會第一天,她就帶著扶風,以及鮑管事抵達了慧靈寺。

至於為什麼還要特意帶著他這件事,鮑管事曾問過夕染。

後者的回答是:“畢竟要在山上待三天,如果碰到了什麼做生意的機會,帶著你也方便談不是?”

畢竟把生意交給鮑管事去談。

夕染就能十分放心地去玩了。

鮑管事:“……”

還真是謝謝老闆的厚愛了。

今日,慧靈寺中來了許多人,其中不乏許多夕染熟悉的面孔。

當然,也少不了夕染不喜歡的身影。

比如——

“顧老闆,你我可是有段時間沒見過面了。”

許千昱一身鴨青色衣袍,面上帶著那慣有的溫潤笑容,來到了夕染面前。

夕染勾了下唇角,眼中卻泛著幾分冷色,“面雖然是沒見到,可許老闆對我的關注,應該不少吧?”

“畢竟同一品茶居比起來,許家酒樓的生意也忒冷淡了些。”

“……”

論說話扎人心窩子這方面,夕染可謂是爐火純青。

許千昱面上的表情滯了下,找補道,“無礙,畢竟……許家若是隻靠著這一個酒樓過日子,那裡能居於幽州這麼多年?”

夕染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

她自然知道酒樓不是許家的根本。

許家真正的根基,是賭場。

這種生意王家也有,但不論是規模還是盈利,都根本沒法和許家相比。

“對了,我這兒有一樁怪事顧老闆可想聽聽?”

這次,夕染是連假笑都不擠了,直接搖頭,“不想聽。”

許千昱:“……”

她還真是半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頓了下,許千昱自顧自地繼續道,“我在城北有一處院子,名喚桐山小築,可前幾天晚上,新翻修過的屋頂卻突然碎了一片瓦。”

“顧老闆,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許千昱在試探顧夕染的反應。

他需要知道顧夕染對於,他算計了她手下的人這件事的具體態度。

以免日後處於被動的局面。

不料,這一次夕染卻是連理都沒理他,直接就轉過身走開了。

這事兒還有什麼好試探的?

那瓦片是她掰碎故意扔下去的唄!

夕染走開了。

接收到她眼神示意的鮑管事在第一時間就迎到了許千昱面前。

“許老闆,你是不知道,最近不太平,有可能是鬧鬼吶!”

鮑管事一臉煞有其事的表情提醒著許千昱,“許老闆走夜路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萬一碰上了鬼那都沒處跑。”

“……”

許千昱:“你……”

話還沒說出來,就見鮑管事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許老闆,原來長信王今天帶過來的,不是您妹妹啊。”

“害,真是上了歲數了眼睛都不好用了,鮑某一開始還以為今天陪著王爺來的,是令妹許琳琅許夫人呢。”

鮑管事不負眾望。

成功地把許千昱氣走了。

畢竟,前有顧夕染後有鮑管事,這倆人一個接著一個地故意扎人心窩子。

是個人都受不了。

夕染神色頗為欣慰地拍了拍鮑管事的肩膀。

她就知道,帶鮑管事出來肯定沒帶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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