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夕染還是尋到了正確的位置。

原因無他。

就這裡守著的人最多。

房頂的瓦片被掀開,夕染和扶風能清楚地聽到江渝的暴躁聲從裡面傳進耳朵裡。

“你竟然過河拆橋,你個卑鄙小人!”

“枉我那麼信任你,就連顧夕染都逼到我面前了,也沒說出你半個字。”

“結果你竟然想要殺了我!”

“你的腦子被狗吃了不成?別人傳什麼你就信什麼? !”

“……”

江渝的腿上的傷還沒好,走路一瘸一拐地,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激情輸出。

對面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你特意約我相見,就是為了說這些?”

“江二爺,你是不是瘋了?”

“我何時說過要殺你?”

這聲音……

聽著有些耳熟。

只是在夕染的角度,看不到人臉。

下面,江渝的聲音還在繼續,“怎麼可能不是你?”

“殺手都衝到我家裡來了!”

要不是他命大,現在已經成了劍下亡魂嘞!

“江渝,你能不能把腦子帶來再和我說話? !”

對面人的聲音明顯出在了暴躁的邊緣,“你也不仔細想想,如果是真的想殺你,你今天還能活著走出這裡?”

江渝愣住了,吶吶道,“真的不是你?可那個人為什麼說……”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塊差不多一指寬的碎瓦片便從房頂打了下來。

碎瓦扎進地面裡足有三分。

可見力道。

最關鍵的是,這碎瓦片幾乎是貼著江渝的腳尖扎進地裡的!

明顯是找準了方向。

江渝尖叫一聲,向後退了好幾步之後跌坐在地上。

“誰?”

對面的人眉間一皺,向前走了幾步。

待看清地上的東西是一片碎瓦之後,許千昱神色一變,猛地抬頭。

夕染和扶風自然是早沒了蹤影。

“糟了。”

許千昱這才意識到,他們被人算計了。

嫌棄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江渝,要不是這個沒腦子的蠢貨,他也不至於這麼快暴露!

那邊,坐在地上的江渝哆哆嗦嗦地看著許千昱,“不……不讓人去追嗎?”

“你覺得追得上?”

許千昱嘆了口氣。

不論剛才偷聽的人是不是顧夕染,可這人不僅能徒手碎瓦,還能在這般的準頭下入地三分。

他雖不是練家子,但也能瞧得出,這人的身手不是桐山小築裡的這些人能追得上的。

看來。

他和顧夕染之間,要徹底撕破臉了。

……

另一邊。

夕染和扶風走在了回顧宅的路上。

“阿染打算怎麼辦?”

“許千昱為了算計我廢了那麼多的心思,總得回敬他一份大禮才是。”夕染抬頭看了眼頭頂的天際。

今晚的月亮,格外地亮。

……

五月初二,宜開張。

秦風館正式更名為醉生樓,重新開張。

開張前三日,樓中所有酒水皆是隻要半價。

比起之前的秦風館,現在的醉生樓可謂是高雅了不少。

樓內始終有擅長音律的公子們彈奏著舒緩的曲調,甚至有幾位的嗓子,比之梨園內的小生都不差。

最關鍵的是。

這樓中的公子們比之前好看的,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也不知道顧老闆是怎麼尋到的這些個妙人。

醉生樓初開張,生意便是爆火。

連對面的風月閣都被比下去了幾分。

“媽媽,您瞧瞧對面那樣兒,咱們就不做點什麼嗎?”風月閣中的一個姑娘站在鴇母王媽媽身邊,抱怨道。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遠古拾荒之長安萬事

翩躚

銀迦奧特曼

STATM

鏡界女伯爵

巴德一刀

路的前面還是路

南方善戰的驢

為了攻略男配我拼了

凍酒凍

最強張之維

愛罖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