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被對面人的表現逗笑了。

“放心,我不搶你的。”

“真的?”

琵琶女將信將疑地打量著顧夕染。

“你既然來我的店中做生意,那就是客人,就算是我想搶,也得等你出了我的店再說。”

琵琶女身上的警惕淡了下來。

她真是昏了頭。

來之前怎麼就忘記打聽一下了?

早知道這家店是她開的,她說什麼也不能來。

“我的那單生意,你還接著呢?”夕染尋了個位置坐下,面上笑盈盈的。

“害,早就退了。”

一樁她做不成的單子,還留著幹嘛?

說著,琵琶女朝夕染示意了眼自己手中的鐲子圖紙。

“這個,你還做嗎?”

她畢竟刺殺過她。

兩人現在的氛圍雖然還算是心平氣和,但琵琶女摸不清顧夕染的態度究竟是怎麼樣的。

“有錢賺的事情,哪有不做的道理?”

“好。”

琵琶女衝著夕染一笑,將圖紙又遞迴了酒館掌櫃的手裡。

“對了,有件事提醒你一下。”

離開之前,她突然停了步,“有人出重金買你的命。”

夕染的眸光閃了下。

“我很好奇,這一次,我的命值多少錢?”

“天價。”

琵琶女回頭看了夕染一眼,“一個能讓殺手榜排行第一的殺手,接單的價格。”

“希望我半個月後來取東西的時候,你還能活著。”

在她看來,夕染的生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琵琶女離開了。

夕染倒是笑著搖了搖頭。

“怪不得她接的單子成功不了。”

“我要是死了,她的定金不就打水漂了?”

在認定她一定會死的情況下,居然還在她的店裡定製東西。

倒是一邊的穀雨面色擔憂,“九爺,我們要不要……”

“不用。”

夕染抬了抬手,“我命硬,死不了。”

她現在比較好奇,這排行第一的殺手,到底長什麼樣子。

……

夕染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那是一個風輕雲淡的……

晚上。

路邊的殘雪才剛消融了不久。

夕染的宅子裡,鮑管事和穀雨堪堪進屋。

今晚是他們定好的,一起對賬本探討一年盈虧的日子。

兩人身上的冷氣還沒完全被屋內的熱氣融化。

只聽見屋外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好像是什麼東西裂開了。

鮑管事和穀雨都有些呆滯地對視了一眼後,齊齊探出屋外。

院子中。

夕染和一男子分立兩側。

那柄半人高的斧頭杵在地面上。

距離夕染不遠處,還有已經四分五裂的石桌的殘骸。

“殺手榜第一的殺手,功夫確實不錯。”

夜色下,夕染的眸色加深了些,明顯是在盤算著些什麼。

對面,男子面色泛沉,垂眸看了眼自己有些發顫的手。

剛剛要不是她故意偏了一分,他的劍,已經斷了。

他輕敵了。

“有人出錢,買你和你腹中孩子的命。”

男子冷聲開口。

孩子?

鮑管事題聽得一懵。

哪來的孩子?

正想轉頭和身側的穀雨探討一下,就發現身側這姑娘已經像個炮仗似的。

衝出去了好幾步。

鮑管事忙伸手,又把人給薅了回來。

“九爺能解決,你就不要去添亂了。”

穀雨這姑娘一直安安靜靜的,還真是鮮少看見她這麼慌亂的樣子。

“可……”

“你看,扶風公子都沒著急。要是九爺有事,他不會這麼淡定的。”

穀雨和鮑管事的目光,一起落在了同樣也在看熱鬧的扶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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