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這邊。

聽到‘孩子’這兩個字後,她愣了下,隨即便笑了。

“孩子沒了,這份錢你註定得不到了。”

說著,她頭頸微斜,“有沒有興趣和我談一談另一筆天價的生意?”

岱青眉間皺了下。

有些不理解她為何能將‘孩子沒了’說得這麼雲淡風輕。

與他之前見過的其他失去孩子的母親都不一樣。

“我不會告訴你單主是誰。”岱青的語氣比冬日的夜晚還要冷上幾分,“也不會接受你要我去反殺原僱主的單子。”

剛剛的交手已經讓他意識到,他殺不了她。

最起碼現在還做不到。

“都不是。”

夕染將手中的斧頭一鬆,“這柄斧頭是我一位故人所贈,用它和你打,不公平。”

“不如我和你再打一場,你若贏了,我這條命和金子,你拿走。”

岱青直視夕染,“若你贏了,又如何?”

他能感覺到,夕染不想要他的命。

夕染:“要是我贏了,我要你——”

鮑管事和穀雨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愧是他們九爺,啥人都敢收。

岱青也是身形一頓。

唯有扶風依舊在笑眼看著熱鬧。

“——五年。”

夕染繼續道,“你為我做五年事,五年後,是去是留,隨你。”

“至於錢這方面,不會比你現在賺到的少。”

這樁買賣,對岱青來說,並不虧。

思索了片刻後,他點了頭。

“好。”

夕染悠悠地將斧頭拖到了一處不礙事的地方。

又讓人將那個被她砸碎了的石桌子殘骸清掃乾淨後。

將目光定格在了院中的那棵杏樹的枝杈上。

然後——

不行。

夕染果斷搖頭。

就算不用牛頭的那柄斧頭,也不能用樹杈。

不然她就太虧了。

“阿染,這個。”

扶風將一柄劍遞給了夕染。

“這劍看著有點眼熟。”夕染眨了眨眼睛。

扶風:“是你拍賣場裡的。”

“我剛才問了鮑管事,他說你們有一柄待拍賣的名劍,我就去給拿來了。”

還好那石桌子被夕染砸得過於粉碎。

他才能趁著收拾的空當將東西拿過來。

夕染和岱青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鮑管事朝著扶風這邊湊了湊,“扶風公子,你不打算幫幫我們九爺?”

他是個門外漢,瞧不出這裡面的門道。

但也能看得出,那個什麼第一殺手出手挺狠。

目光追隨著夕染的身影,扶風笑了下,“用劍,阿染可是行家。”

冥府武判官一手鬼王劍,六界中可與之匹敵之人一雙手都能數得過來。

夕染是他唯一的弟子。

有這樣一位師父,夕染又怎會差?

扶風的淡定也讓鮑管事有些擔憂的心安穩了下來。

只是……

鮑管事眉間疑惑。

九爺手中那劍看著怎麼有點眼熟?

另一邊,戰況有了結果。

岱青劍差一招,被夕染直指命門。

“我輸了。”

若說第一次他還心存幻想。

那這一次,就是真的心服口服。

“你很強。”

岱青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劍。

他現在,有了新的追趕目標。

“你也不賴。”

夕染將手中的劍小心翼翼地收回了劍鞘中,又莊重地交到了鮑管事手上。

囑咐道,“好好收著。”

這可都是錢!

後者點頭應著,待劍完全出現在目光之下時。

鮑管事愣住了。

他怎麼記得這劍應該是躺在拍賣場裡?

九爺什麼時候拿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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