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幾人是在風月閣開門做生意之前離開的。

剛出風月閣的大門,夕染就瞧見了扶風的身影。

太陽在西邊的天空中懸掛著,餘暉灑在扶風的身上。

一半光明,一半昏暗。

扶風生了風流俊俏的臉,可此時此刻,他就如此立於風月閣之前,這煙花柳巷之中,竟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來啦。”

夕染笑意盈盈地來到了扶風面前。

後者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你又喝酒了。”

夕染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就喝了一點點,不礙事。”

跟在後面的王承遠和江婉音大眼瞪小眼。

王承遠一根手指戳了戳江婉音,“他誰?”

許多次,王承遠都見到過這人同顧夕染一起出現。

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身份。

這次,王承遠總算想起來問了。

輕紗遮面,江婉音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去年秋日在長信王的遊湖宴上,她見過扶風一面,自然知曉他禮王世子的身份。

只見江婉音靜默了三秒鐘,隨後便上前幾步。

衝著夕染和扶風二人的方向福身——

“老闆夫好。”

在王承遠被‘老闆夫’這三個字轟得外焦裡內的時候,江婉音忙衝著夕染道,“顧老闆,我和王公子就先離開了。”

說完,她就拽著王承遠上了馬車。

這個時候,他們倆還是不要在這裡礙事為好。

馬車晃悠悠地走了有一會兒,王承遠才回過神來。

實在是剛才的那個訊息太驚人了。

“顧夕染成親了?”他完全沒聽說過呀。

王承遠的眼睛依舊瞪得如銅鈴般大小。

江婉音別開眼神,一副‘我不信,也不傳謠’的表情,“不知道,別問我。”

……

目送著馬車離開後。

扶風才似笑非笑地瞧著面前的人兒,“老闆夫?”

夕染肆意一笑,踮起腳尖便在扶風的脖後攬了下,面上不帶半點扭捏。

“全幽州誰不知道你是我孩子他爹?”

扶風眼中的笑意淡了些。

是啊。

這些謠言還是阿染親自傳出去的。

在夕染心中,他是這個幌子的最佳人選。

只是……

扶風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

他倒是希望她對他能不這麼大大方方的。

伸手在夕染的頭上摸了下,扶風的笑掩住了眼中的澀。

“走吧,孩子他娘。”

……

夜幕徹底降臨之際。

扶風和夕染摸到了慧靈寺的牆外。

寺廟內有一積雲塔,足有十三層之高,寓意著功德圓滿。

據說,慧靈寺第一任方丈乃是有大成之人,他圓寂後屍身煉化出的舍利子,就存放在積雲塔之內。

今天是滿月之夜。

嘶吼聲混雜著陣陣躁動之響由積雲塔的內部透過塔門傳到外面。

五六個小沙彌抬著足有幾十斤的生肉,踩著木梯一階一階爬到積雲塔二層的高度,順著塔身上開出的小孔,將這些生肉一塊又一塊地,盡數擲下。

塔內當即響起了一陣陣狼吞虎嚥地撕咬進食聲。

像是一群猛獸。

積雲塔不遠處,方丈慧隱正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皎皎月光的照耀下,那串常年不離手的佛珠愈發顯目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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