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公子,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恰好這時候,王媽媽尋到了夕染身側。

那邊,聽到老鴇的聲音,打人的老媽子也停下了手。

夕染似笑非笑地看著老鴇,“王媽媽,這麼個水靈靈的人兒,你也捨得讓她洗衣服?”

老鴇陪笑道,“公子,你有所不知。”

“我將這姑娘買來的時候,挺好的一個人,可誰想到她性子實在是烈,竟然……”

老鴇伸手在自己的右臉上比劃了一下,沒再說下去。

一邊說著,夕染和老鴇兩人已經走到了那姑娘面前。

“江婉音?”

夕染一愣。

她就說剛才怎麼覺得這朵嬌花看著眼熟呢。

只不過,此刻,江婉音的右臉上有一條足有一指長的傷痕。

皮肉外翻,尚未癒合,看起來十分瘮人。

很明顯,這道傷痕才形成不久。

“顧、顧老闆。”

江婉音也沒想到能遇到顧夕染,她抓住夕染的衣角,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雙眼的淚珠簌簌落下,“顧老闆,求您救救我。”

老鴇在一旁有些侷促不安,“公子和翠竹……認識?”

“翠竹?”

“是被賣到風月閣後給她重新取的名字。”

夕染點頭,先是將江婉音這朵嬌花扶了起來,定睛瞧了瞧她右臉上的傷。

“這是你自己弄的?”

傷口很深,肯定無法痊癒了。

可見是下了狠心。

江婉音抽泣著點頭。

“恩人,我可找到你了。”王承遠腳步有些晃地走了過來,“你怎麼不在裡面喝酒,倒出來了?”

“咦?她是誰?”

王承遠的目光隨之落到了江婉音身上。

走近之後,又看到了後者臉上那駭人的傷痕,王承遠被嚇了一跳。

酒都醒了幾分。

“你不認識他?”夕染道。

王承遠搖頭,“不認識。”

他對此人半點印象都沒有。

“不認識就算了。”夕染悠悠道,“那不如你把這人送我吧。”

王承遠想都沒想就點了頭,“行。”

很快,老鴇就把身契交到了夕染手上。

看著那上面名字處‘李靈玉’這三個字,夕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想來,江婉音這朵嬌花是被什麼人給騙了,才賣到這裡來的。

隨手就把手中的紙撕了,夕染側目瞧向站在她身旁的人。

“你可以走了。”

“顧老闆。”

江婉音“撲通——”一聲跪在了夕染面前,“我已經無路可去,求顧老闆憐憫,收留我。”

夕染一隻手撐著腦袋,“你是江家二房的三小姐,怎麼會無路可去?”

不等江婉音回答,坐在一旁的王承遠倒是拽了下夕染的袖子。

“你說她是誰家的?”

王承遠一臉‘我是不是喝多了,所以剛才聽錯了’的表情。

夕染:“她姓江,江家二房江渝的女兒。”

王承遠驚訝地張圓了嘴巴。

他們王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

連江家的小姐都能買回來洗衣服了?

不同於王承遠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老鴇嚇得也和江婉音一樣跪了下來。

只不過,老鴇的跪是衝著王承遠的。

“公子,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江家小姐。”

老鴇欲哭無淚,“是一個書生把她賣給我的,我要是知道她是江家的小姐,說什麼我也不敢買啊。”

這時候,王承遠才反應過來。

哦,不是他們王家發達了,敢情是下邊人闖了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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