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大斧子被從地板裡抽出,夕染手臂一轉,斧刃堪堪貼著馬齊的指尖劃過。

“碰——”地一聲。

斧子在距離馬齊腳尖數寸的地方再度砸入地板中。

馬二爺憤怒的咆哮聲戛然而止。

被嚇的連忙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身後的護衛將他圍成一圈護住,馬齊才敢再次伸手指著顧夕染,“你真是反了天了! !”

馬齊渾身哆嗦,也不清楚到底是嚇的還是被氣的。

反觀對面,夕染一隻手握在斧頭柄上,嘴角勾著,可眼中卻全是冷光,“繼續砸。”

完全沒有和馬齊廢話的意圖。

本著來砸場子的意圖,顧夕染帶的打手可都是一頂一的好手,賭場中的護衛雖然兇悍,可哪裡是對手?

很快,場面就被夕染這邊控制住了。

整個賭場中全都是哀嚎聲,就連馬齊……也被顧夕染踩到了腳下。

可謂是十分丟臉。

“你——”

馬齊還想罵些什麼,只可惜,夕染的腳突然變了地方,直接踩到了他臉上。

一時間,他連完整的音都發不出來。

夕染的斧頭順著馬齊的鼻尖擦過,自上而下睥睨著他,“馬二爺,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說一下,我的東西在哪兒?”

“蛇馬,窩不滋……唔!”

夕染腳上驟然加了力度,馬齊痛嚎出聲。

“馬二爺生意大事情多,一時間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先請馬二爺到我那兒小住一段時間,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再說吧。”

夕染鬆開了踩在馬齊臉上的腳,可同時,又在他肚子上踹了下。

馬齊捂著肚子,一時間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想不通,顧夕染瞧著瘦瘦弱弱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一腳,好像把他五臟六腑都給踹碎了似的。

顧夕染這邊鬆開了,鮑管事便立刻指揮著人過來接手將馬齊給五花大綁了起來,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團破布,給塞到了馬齊的嘴裡。

這些,當然是為了防止從馬齊嘴中發出什麼噪音來。

夕染頗為滿意地看了鮑管事一眼,“行了,咱們回去吧。”

場子也砸了,人也打了,自然是沒有再呆在這裡的必要了。

夕染一隻手握住斧子柄,稍稍用力,只見那半人高的大斧子瞬間從地板中拔地而起。

手臂一輪,夕染將斧子扛在肩上,悠悠地向賭場外走去。

嘴中,還哼著什麼不知名的曲子。

自家老闆都走了,後頭的人肯定是立即跟上。

一打手找了個結實的長棍子,從綁住馬齊手、腳的繩子中穿過,棍子兩端各有一人,就將馬齊橫著抬起來了。

活脫脫一隻待宰的的年豬模樣。

……

夕染將馬齊交給了鮑管事去處理,至於她,則是扛著自已的大斧子回到了拍賣場的最頂層。

剛打完架,她要好好地洗個澡。

屏風後水汽氤氳,夕染泡在浴桶裡,小臉有些許的紅。

正當她打算起身出來的時候,房間中驟然間憑空出現了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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