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大事不好了!”

九州大陸最大的地下拍賣場,人人見了都得客客氣氣地問句好的鮑管事,此刻正急匆匆推開了拍賣場中最頂層最奢華的那間屋子的房門,上氣不接下氣地向屋中的人彙報道。

屋內,扎著一對麻花辮,小臉即便未加半點粉黛修飾卻依舊光滑細膩的顧夕染,正拿著她的金算盤,一下又一下地撥弄著。

聽到鮑管事的聲音,顧夕染好看的眉間一皺,嫌棄道,“這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在我算錢的時候,除非天塌下來了,否則都不許打擾我。”

鮑管事扶著門喘了喘,“九爺,不是我非要打擾您,實在是……咱們的貨被搶了!”

“啪——”的一聲,顧夕染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

“竟然有人敢搶我的貨!”

“誰幹的?”

顧夕染不淡定了,鮑管事反而是淡定了下來,“是……馬二爺。”

又是他?

顧夕染小臉一皺,自從她來了凡間又在這裡開設了拍賣場之後,馬二爺的地下拍賣場就從九州大陸最大的一個變成了第二大的。

兩家之間時常有生意上的摩擦。

昨天,馬齊更是放出訊息,三天後要和她家的場子同時開場拍賣。

這個時候,不就是更要比誰家的唬頭更大、東西更稀奇寶貴嗎?

“他把咱們什麼貨劫走了?”

“就是咱們壓軸的那個前朝畫師張丹青的絕筆畫……”

鮑管事還沒說完,顧夕染就氣的踹了下凳子,“他把那幅《寒塘渡鶴圖》劫走了?”

這幅《寒塘渡鶴圖》是前幾日顧夕染從一個盜墓賊手中發現的,她和那人談了好久,緊趕慢趕的才終於開拍之前與那人談定了交易。

這畫居然在送過來的途中被馬二爺給搶走了!

俗話說的好,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扛起自己的大斧子,顧夕染拽著鮑管事又帶上了十幾個打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就來到了馬二爺的賭場。

據訊息稱,馬齊今天要到這裡查賬。

“轟——”地一聲,足足抵得上顧夕染一半體積大的斧子直直地批在了賭場的地面上,一瞬間,就像是利刃切熟瓜似的,輕輕一碰,地板就裂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裂縫。

賭場中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門口的顧夕染……和她腳下的大斧子上。

“各位,私人恩怨不想傷及無辜,還請諸位客官暫且離開,我的斧子不長眼睛,要是一會兒傷到了誰可就不好了。”

夕染的話一出,拍賣場中的所有賭客都開始收拾東西逃離現場,場面無比混亂。

不一會兒,剛才還無比熱鬧的賭場就變得空蕩蕩的了。

“給我砸!”

夕染的話一出,身後的打手魚貫而出。

能摔的摔,能砸的砸。

等到馬齊聞聲連忙從樓上趕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已經被砸的破破爛爛的賭場。

“顧、夕、染!”馬齊被氣的臉都漲紅了,他伸手指著夕染,“你、你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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