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定在了兩日後的晚上。

真不愧都是些地下生意,連商會都定在了沒光的黑天。

夕染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嘴上說著抱歉,夕染眼中卻沒有半分歉意。

現場的座位坐的也是巧妙,只剩下馬齊和許千昱中間的一張空座。

施施然坐下,又衝著許千昱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後,夕染笑著轉頭,“馬老闆,咱倆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馬齊冷哼了聲,沒搭理夕染。

天知道前日,他收到許千昱替夕染傳的話時,臉上有多臊得慌。

花錢買兇不僅沒成功,還被對方知道了。

真是丟人。

商會會長王肅,也就是王承遠的父親主動開口緩解了氣氛,“說起來顧老闆來幽州也有段時間了。”

“今日有幸大夥聚在一起,就當是歡迎顧老闆了。”

王肅的面子眾人還是給的。

紛紛舉杯。

“之前顧老闆說喜歡我家的酒,我特意為你帶來了幾壺,都是絕佳的上品。”今日的酒是許千昱準備的。

他和夕染相鄰而坐,看起來是壓低了幾分聲音,實際上就這麼大個屋子,在座的諸位哪能聽不見?

眾人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許千昱如今未及三十,就已經掌管了許家諾大的家業,而且翩翩公子容貌俊美。

至於顧夕染。

縱然對她人品的評價褒貶不一,可她那張臉確實是沒話說。

兩人都是恰當好的年紀,有點什麼也是正常。

無視眾人的目光,夕染笑得燦然,“許老闆這是同意將配方賣給我了?”

許千昱:“……”

吃瓜的眾人:“……”

顧夕染還真是不解風情。

“咳咳!”許千昱手握成拳,抵在唇角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顧老闆總是這麼愛說笑。”

顧夕染瞭然地笑了笑。

她就知道許千昱肯定不會賣給她。

“那個……咱們可以開飯了吧?”飯桌前,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打破了有些凝滯的氛圍。

是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看起來精神矍鑠的老頭兒。

王肅笑道,“江老闆說的是。”

許千昱和顧夕染之間的事兒,總算是暫時翻篇了。

“我聽說前兩日,長信王爺派人去給顧老闆送了錢?”王肅夾著菜,狀若無意地提起著。

“王老闆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多問?”

就在王肅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夕染繼續道,“就是和王爺做了個生意罷了。”

“原來是這樣。”

夕染的話讓在場諸人心下都安穩了幾分。

原來只是和王府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如此說來,倒是不足為奇了。

現場的這些人也都是幽州數一數二的富商大賈,自然或多或少都和長信王府做過些生意。

只是。

誰能料到顧夕染和長信王之間竟然是地府那方面的交易?

王肅心下舒暢了幾分。

在此之間,他真是生怕顧夕染和長信王之間有什麼他們不知曉的交情。

“顧老闆,你和馬老闆之間的恩怨我也是聽說了些的。”

王肅開始擺起了他商會會長的架子,“依我看,你作為小輩,不如就敬馬老闆一杯酒,你們兩個相逢一笑泯恩仇,這些事也就算了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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