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母親是因為喝了農藥而死的。”馮隊長對金傳喜說道。

金傳喜聽到馮隊長這麼說,他像一個孩子一樣張大了嘴巴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馮隊長看到了金傳喜哭了起來,便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看向了師父。

“馮隊長啊,你和小馬在這裡先安慰一下金傳喜的情緒,我和韓靜以及小李去路上走走。”師父對馮隊長和小馬使了一個眼色並說著。

我和師父以及韓靜走出了小樹林。

“師父,你要帶我們去哪裡?”我疑惑的問向師父。

“這金傳喜平時不在家中,我們無法從他的口中瞭解到具體的真相,所以我們去這附近的鄰居家裡打聽打聽。”

聽到師父的話,我恍然大悟,然後跟隨在師父的身後走向了金傳喜家後邊的鄰居家中。

走進那個鄰居的家中之後,我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洗著衣服。

“大姐,您好,可以向您打聽個事兒嗎?”我開門見山的問向那個女子。

女子看見有陌生的人走進她的家,她看著我們保持著一臉的警惕,當她的視線轉移到韓靜身上的時候,看到韓靜的這身警服,便鬆懈了下來。

“你們要打聽什麼呀?”那女人一邊搓著衣服一邊向我們問道。

“我們是來向你打聽一下你們家前邊那戶人家的事情的。”我對面前的女人說道。

“哦~ 她們的事我不知道,你去別家打聽打聽吧。”女人抬起頭對我們說了一句,聽見女人這麼說,我便沒有繼續追問,則是看向了師父。

師父從兜裡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放到了女人的身邊“大妹子啊,你知道什麼事情,就給我們說一下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那女人看見師父手裡的錢後,眼中亮了一下,隨即把錢裝到兜裡,衣服也不洗了,把我們引入到她家的客廳裡坐了下來,還分別給我們三人倒了一杯水。

“哎呀,她們家的事,在全村子裡面,沒有比我還了解的了,你們算是問對人了。”這女子也坐了下來對我們說道。

“那你知道些什麼就跟我們講講吧,尤其是死去的老太太和她兒媳之間的事情。”師父開口問向女子。

而坐在沙發上的韓靜則又是拿起筆記本開始準備記了起來。

“原來你是想了解那兒媳和老太太之間的事情啊,她們之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這一老一少幾乎是天天打架,也不能這麼說,只有那個兒媳打婆婆,婆婆卻不怎麼還手。”

聽到了這裡,我和師父互相對望了一眼,感覺這事有戲。

“這個兒媳嫁到我們村有五六年了,這五六年以來,他的老公都在外面打工,常年不回家,我經常在鎮子上趕集的時候遇到她和一個男人坐在電動車後座上有說有笑的,這件事情在我們村子裡都不是啥稀奇事了。這個兒媳只要她老公去外地打工,我們就能經常聽到這兒媳和老太太吵架的聲音,甚至有幾次,這個兒媳把她婆婆打的滿臉是血,還是我們鄰里鄉親帶去醫務室救治的。”

這女人說到這從桌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而我則是插口問道“那既然是這樣,這個老太太為什麼不等他兒子回家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他兒子呢?”

“唉!這就不得不說說這個老太太的性格了,這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在我們村子裡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你隨便的罵她一聲,她也不生氣,也不跟你計較,你家要是有什麼事,她第一個過來幫忙。可就是這樣老好人的性格才造就了她的遭遇。我們也問過她,為什麼不把兒媳打她的事告訴兒子呢,這老太卻是說自己這一把老骨頭了,不想給兒子和兒媳製造什麼麻煩,過不了幾年自己也就死了。”女人對我解釋道。

“那老太太死亡的前幾天,婆媳倆有沒有過爭吵或者是打架?”韓靜此時問了女人一個問題。

“有啊,當然有了,這老太太死的前一天,兒媳還打過她呢。那天我剛好走孃家了,具體的細節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聽鄰居們說,是因為這個兒媳把男人領到了家裡來一起做那種事,被這老太太在家裡抓了個現行。這老太太平時也知道自己的兒媳婦不檢點,但如此明目張膽的把男人帶到自己的家裡,無論是哪個婆婆,都忍不了,所以這老太太就跟兒媳吵了起來,或許是感覺到自己理虧,這次那個兒媳沒有打老太太。”

聽到了這裡,師父喝了一口茶,然後又和這個女人聊了一些沒有用的廢話,我們便起身出去了。

“看來這婆婆是被她兒媳給逼死的,這樣的兒媳怎麼不替其他好人死了!”走去門外,想起了女人說的話,我憤怒的說了一句。

“嗯···是不是兒媳逼死的我不敢肯定,但是老太太的死肯定和兒媳脫不了干係。”

師父對我應了一聲,便帶著我和韓靜走進你了小樹林。

走到小樹林之後,我們沒有看到金傳喜,而是看到小馬和馮隊長坐在石凳上吸著煙。

“吳道長,你們去哪了?”馮隊長問向了師父。

隨後師父命令我把從金傳喜鄰居家的所聞告訴了馮隊長。

馮隊長聽到我的講述,開始變得氣憤了起來,便要給警局打電話,申請拘捕令,逮捕這個兒媳。

“馮隊啊,你們警察作案不是要講究證據的嗎?現在你沒有證據,如何申請拘捕令?”師父看馮隊長的情緒有些激動,便對馮隊長說道。

“唉!可是那又得怎麼辦呢?吳道長,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是有的,但是要等到晚上。”師父回道。

“師父,為什麼要等到晚上呀?”我不解的問向師父。

“今天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個兒媳的印堂發黑,周身還散著陰氣,說明這個死去的老太太已經纏上了這個兒媳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這個老太太就會出手,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見機行事。”師父對我解釋道。

馮隊長相信師父的話,也是應了一聲。

“馮隊長,吳道長,如果沒有我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殯儀館了,殯儀館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一旁的小馬對我們說了一句。

“那我現在送你回去吧。”馮隊長對小馬說道。

“不用了,我給同事發個位置讓他開車來接我就好了,等事情有結果了,還請馮隊來殯儀館給我們館長說一下案件的結果。”

“好!那你路上小心。”

小馬走後,韓靜對馮隊長說道。

“馮隊,我餓了,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聽到韓靜的話,我也感覺到自己餓了,肚子裡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此時已經是傍晚了,馮隊帶著我們去附近的鎮子上喝了一碗蘭州拉麵,然後又開車返回到了金傳喜的家門口,此時已經是九點多了,金傳喜的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怎麼又來了。”那個兒媳或許是聽到了我們把車停在她家的門口,走出了門外,對著我們瞪著眼睛問道。

我們一群人坐在車裡沒有理會她,仗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拿著掃把砸警車。

大約十一點左右,我還在眯著眼睛睡覺,突然聽到車外傳來了一聲啊的尖叫,聽這聲音,好像是那兒媳的。

“先別下車,讓老太太嚇唬嚇唬她的兒媳。”師父看我們要下車,對著我們三人說道。

聽到了師父的話,我們三人沒有下車,而是在車上等待著。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金傳喜家的大門猛的被推開了,我看見金傳喜的兒媳穿著一個吊帶裙跑了出來,金傳喜則是披麻戴孝的也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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