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靜還沉浸在害怕的世界當中,並沒有在意我的身體已經和他的身體挨在了一塊,看著韓靜還在害怕,我從揹包裡拿出了我的錢包,從錢包裡拿出了昨晚我花的一張王帥平安符,將平安符塞到了韓靜的手裡。

“這是王帥平安符,你拿著這張符,一般的邪魔鬼怪不敢靠近你的。”

韓靜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師父的徒弟了,於是將符緊緊的攥在了手裡,用著充滿感激的眼神看向了我,我第一次和韓靜捱得這麼近,看到韓靜這楚楚可憐的表情,我的心好像是化了一樣。

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小馬帶著我們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他同事小李的病房。

“這殯儀館就是有錢,自己的員工生病了都住著單間,這樣也好,如果有意外情況的話,方便我們行動。”師父喃喃的說道。

此時,小宋的家屬也在病房裡面,看著我們這麼一大幫人走進了病房,這一家人的臉色不禁冷了起來。最後在小馬好言好語的介紹下,病人的家屬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

師父坐在了躺在病床上小宋的身邊,伸出了手對著小宋把起了脈來。

“原來師父還會看病啊。”我在心裡喃喃的嘀咕著。

沒一會兒,師父把手從小宋的手上挪了下來。

“吳道長,我同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聽到小馬這麼問,小宋的家屬也連忙圍了過來。

“你的同事這是驚嚇過度丟了魂,沒什麼大礙,我把魂給他叫來就好了。”師父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宋一眼隨即對小馬說道。

病人的家屬聽到師父這麼說,一個約摸著五十多歲的阿姨用著哭音求師父幫忙把小宋的病治好。

師父對小宋的家屬點了點頭,然後問小宋的家屬要到了小宋的生辰八字。

“小李啊,把揹包給我拿過來。”師父對著我喊了一聲。

“哦!”

我把揹包遞給師父以後,師父從揹包中拿出了一大股黑線,這黑線纏繞在一個小樹枝上,隨即師父讓我從病房外用腳踩著黑線,師父則是拉著線走到了小宋的身邊,然後把繩子割斷,系在了小宋的手腕上。

接著師父吩咐我鬆開腳,然後把我招呼到病房內,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了起來,隨後師父拿出黃裱紙和剪子,像上次尋找丟失高中男孩的屍體一般,剪了一個紙人放在了病房門內的黑線上,隨即師父口中默唸著咒語。

師父的聲音太小,我聽不清師父究竟是在唸叨些什麼。

不到三分鐘,門口的那個小紙人忽的就站了起來,然後順著黑色的線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小宋的手腕上這才結束。

師父看見紙人順著黑線爬到了小宋的手腕上之後,便把黑線解了下來,繼續纏繞在了樹枝上,我接過黑線,剛把黑線裝到揹包裡,小宋的咳嗽聲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兒子啊,你可終於醒了,我可擔心死你了。”小宋的媽媽看見兒子醒了過來,便一把抱住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宋。

韓靜和馮隊長以及小馬看到師父的這一系列的騷操作之後,除了對師父增添了敬佩,還表現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我看到這個結果,則是見怪不怪了,畢竟我跟了師父也有半個多月了,長得見識比他們要多一些。

小馬稍微對醒來的小宋解釋了幾句,便和我們一起離開了病房。

來到了地下室,馮隊長開著車朝著市殯儀館就開了過去。

到達殯儀館後,馮隊長帶著我們去了停屍房。

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見我們走來,便把我們引到了門口,他摘下口罩對馮隊長說道“馮隊,經過我們的屍檢,我們發現這個老太太是中毒而死的,屍檢報告在這裡。”

馮隊長接過了中年男子遞過來的屍檢報告看了一眼,隨即轉頭對我們說道。

“這老太太的死亡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她是喝了一種農藥而死的。”

師父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即我們便和馮隊長一起走出了殯儀館。

“小馬,你去過死者的家,你指著路,我們去老太太的家裡走一趟。”上了車,馮隊長開口對小馬說道。

“嗯,好。”

我們隨即又上了車,小馬的身材太寬大了,我尷尬的和韓靜的身體貼的緊緊的。

到了死者老太太的家門口之後,我們看見死者家屬的靈棚還沒有拆,而且還有不少人的哭聲傳到了我們的耳朵裡。

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能震懾住他們的無非就是警察了。

小馬從人群中看到了一個正跪在地上哭泣的男人,然後用手指著對馮隊長說“馮隊長,那個男的就是死者老太太的二兒子。”

於是,馮隊長和韓靜帶著我們走了過去。

“您好,我是咱們市刑事犯罪偵查科一隊的隊長馮正濤,這是我的證件,我們來你們家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請問您暫時方便嗎?”馮隊長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說道。

男人沒有回話,也沒有點頭,這就讓我們幾個有些不懂了。

隨後,韓靜驚呼了一聲,然後用手指向了客廳中靈位的那張照片。

看見韓靜用手指著靈位上的照片,我便把韓靜的胳膊按了下來,韓靜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用手指著死者的靈位不尊重,小心死者纏著你。”

我小聲的對韓靜說了一聲。

韓靜聽我這麼說,害怕的往我這邊挪了過來。

其實我們眾人一進門時候就注意到了靈位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和老太太的長相是一模一樣。

“你好,請你配合一下。”馮隊長再次對男子說了一聲。

這時候,從臥室裡走出了一個少婦,這個少婦長了一對羅漢眉,顴骨也比較的突出,看著就不太好惹的樣子,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我從少婦的印堂上看見這女人的印堂發黑,頭頂上還有淡淡的黑氣冒了出來,這明顯是被鬼纏身的徵兆。

“你們是誰啊?幹嘛來找我老公,我老公剛回家沒幾天,沒犯什麼事吧?別仗著自己是警察就欺負人!”

說著,那個女子還從院子裡拿了一把掃帚,就要把我們往門外趕。

聽到這,馮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

“配合警察的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如果你要是阻攔我們執法,那我們只能請你去警局喝杯茶了。”

那少婦聽到馮隊長這麼說,依然是沒有把手中的掃把放下,反而是往前走了兩步。

“金傳喜你這個沒良心的,有人這麼欺負我,你還不他媽的趕緊給我上!”這女人對著跪著的男人罵道。

金傳喜看到他老婆這個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你們跟我來吧。”

然後我們便隨著金傳喜往外走去,金傳喜的老婆看見我們隨金傳喜走了出去,便沒有再跟上來。

由於家裡還在辦喪事,院子裡有很多的人,於是金傳喜把我們引到了家門口的一個小樹林,走進小樹林,金傳喜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然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根放在了嘴上,然後看向了馮隊長。

“我們是接到有人舉報,說你母親的死不正常,所以我們前來你家調查一下,請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實的對我們說一遍。”馮隊長向面前的男子問道。

而一旁的沈月則是從兜裡掏出一個筆記本,拿起筆開始準備記了起來。

“死去的的確是我的母親,我叫金傳喜,我還有一個大哥,大哥在國外從事著高新技術工作。從我跟老婆結婚之前,我就一直在外地打工,結婚後,依然是如此。所以我的老母親一直跟著我的老婆一起生活,而我的老婆也是非常的孝順我老孃,平時我在家裡的時候,我老婆忙前忙後還餵我老孃吃飯。就在幾天前,老婆對我說老母親去世了,讓我趕緊回家來,我就從外地急慌慌的趕了回來,就在昨天大哥打電話說可能要晚兩天回到國內,於是我決定把母親的屍體運送的殯儀館,因為天氣熱,母親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於是我決定把母親的屍體運送到殯儀館。至於我母親是怎麼死的,我沒有在意,因為我的母親的年齡已經七十多歲了,一般在農村七十多歲的老人已經算是比較長壽了,警官,您說我的母親死的蹊蹺是怎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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