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皇上開口,“準。”

擺了擺手,示意傳喚公主。

此時的夜君沁還在公主府傷痛欲絕,她沒想到,以前自己眼中溫暖體貼的大哥哥,私下竟是這般不堪的模樣。

居然為了其他的女人,如此羞辱她,甚至說她連狗都不如。

她,夜君沁,堂堂蒼臨國嫡公主,居然被這種人渣玩弄於股掌之中。

王兄說的沒錯,她就是個睜眼瞎。

一想到她曾經幼稚的舉動,她就惱的不行。

她怎麼會為了這種人, 跑去質問一直寵她疼她的沐與執呢?還在無意中打了與執,她那天真的是太過分了。

她決定了無論怎樣,她都要去親自去和與執說句對不起,祈求她的原諒。

正當她腦子一片混亂時,身邊的蓮兒突然敲門進來稟報,“公主,皇上派人來了。正在大廳候著呢。”

“嗯?父皇派人來,是有什麼事嗎?”

蓮兒搖了搖頭,“奴婢也不清楚,公主先過去看看吧。”

公主一到大廳,就見大廳中站了不少人。一位公公朝她行了個禮,“公主,皇上有旨,宣公主立刻進宮,有要事請公主做個證明。”

聽到這話,夜君沁頓時疑惑不解,究竟什麼事情還得她親自去,遂開口:“敢問公公,所為何事?”

這位傳旨的公公,也是從小看著夜君沁長大的,心中自然像個長輩似的疼愛。

“公主,是趙晨陽公子和若汐郡主在皇上面前告御狀,說睿王妃其實是妖怪所變,還在皇上面前說是公主你親口告訴他的。”

“什麼???”

夜君沁一聽這話,氣得直接想罵娘。

轉頭一想,那時候她戀愛腦上頭,趙晨陽確實問過她與執的事情,她那個時候一心撲在趙晨陽身上,也沒想那麼多,就直接將與執的事全都告訴他了,沒想到他會保密,誰知他居然會聯合王若汐到父皇面前告狀。

夜君沁越想越氣,越想越將趙晨陽扒皮抽筋,手都不自覺得死死攥緊貼在身側。

公公見狀,並未說什麼。他只是個奴才,主子的事他沒辦法多嘴。

待夜君沁緩好情緒後,神色平靜,語氣淡淡,“出發吧。”

待夜君沁到了大殿上,只見趙晨陽,王若汐和與執都站在大殿中間。

不經意間和與執的目光就對上了,與執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移了視線。

夜君沁內心不禁苦笑,看來自己這次真是害苦了與執,與執應該不會再原諒她了吧。

深呼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向皇上請安,“兒臣,拜見父皇。”

“沁兒來了,起來”

“謝,父皇。”夜君沁恭恭敬敬地回答。

“現在趙小將軍說你親口告訴他睿王妃乃是個妖精,還會變化之術,此話當真?”

皇上此話一出,趙晨陽和王若汐均一臉得意地望著沐與執。

就夜君沁那舔狗樣,肯定會當眾承認,沐與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誰知,夜君沁神色不改,“父皇明鑑,兒臣從未說過。不知道趙將軍為何會這麼說?”

話音剛落,趙晨陽瞳孔微縮,一臉不解地看著夜君沁,心情似乎還有些激動,“公主,您當日親口告訴微臣的,您都忘了嗎?”

夜君沁嘴角一勾,“趙將軍,你說是本公主親口說的,可有證據?人證物證何在?”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如果都沒有,那本公主只能說你是造謠誹謗了,汙衊公主之罪,可是要坐牢的。”

沒想到夜君沁居然變了,變得如此伶牙俐齒,能說會道。

沐與執此刻也好奇著偷打量著夜君沁,她也沒想到夜君沁會這樣說,還以為她那種程度的戀愛腦會當眾承認呢。

趙晨陽冷汗直流,見皇上的目光也死死盯著他,受不住壓力,直接跪了下來,“皇上明鑑,微臣不敢胡說。”

夜君沁神色自若,“那趙將軍的意思是本公主說假話了,冤枉了你?”

這話趙晨陽不敢接,也不敢不接。接了就說明他在造謠公主,不接就說明他在皇上面前說假話。

場面一時之間非常尷尬。

太傅也在一旁朝臣中站著,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壓根也是沒想到自家逆子會有如此舉動。

剛開始還在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興師動眾,還以為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皇上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當堂問罪。

來了才發現不是這事,頓時讓他鬆了口氣。內心的波瀾還未撫平,只見自家逆子聯合皇后身邊的王若汐一起告御狀,告的人居然還是睿王妃。

嚇得他差點沒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還好被旁邊的人扶住了。

就在全場一片寂靜時,王若汐直接跪了下去,“皇上,請明鑑,就算不是公主說的,但是也並不能證明睿王妃的身份。”

“哦,怎麼說?”

皇上的權威讓王若汐身形一顫,沒辦法,開弓沒有回頭箭,今天一定要讓沐與執死無葬身之地。

於是硬著頭皮道:“皇上,睿王妃穿的衣袍與我們這完全不同。研究出的什麼爆米花,糖果等也是我們這從未見過的。據若汐所知,北逸國也從未有過這些東西,若汐十分好奇這些都是從哪裡來的?還有睿王妃手上佩戴的手鍊,以及送給君沁公主的吉他,開創睿沐影院每次的歌曲,都未見有人上臺唱過,那麼這些曲樂從何而來,皇上難道不覺得可疑嗎?”

皇上難道不覺得可疑嗎?皇上當然不覺得可疑,沐與執的真實身份他又不是不知道,只不過這事畢竟被人捅到明面上了,當著眾人的面,必須解決清楚,堵住悠悠眾口,防止以後再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抬頭看著下面心坦蕩蕩的沐與執,皇上相信她自有辦法,當然了,必要時候,他也一定會解囊相助。

“睿王妃,若汐郡主說的這些,你作何解釋?”

“回父皇,若汐郡主說的,兒媳一件件都能解釋。只不過在解釋之前,兒媳想問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謝,父皇。兒媳就想知道,如若兒媳證明了自身的清白,那麼就是趙將軍和若汐郡主一起汙衊兒媳和公主了,敢問二人是否會受到懲罰?”

說完,夜君睿還幫腔了一句,“父皇,與執是兒臣的王妃,代表的是整個睿王府。若與執證明了自身的清白,汙衊皇室,可不是小事,到時還請父皇公平判決。”

皇上沒好氣地白了自家兒子一眼,感情在他心裡,他就是這麼個偏心別人的老父親。

心裡罵歸心裡罵,臉上還是得義正言辭,“這個自然不會,朝中大臣也都在此做個見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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