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睿和沐與執一回到府中,連茶都還沒喝一口,瀟然就過來彙報最近黎都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王爺,王妃,公主出事了!”

一提到夜君沁,沐與執的心又抽著疼了下,“小沁兒怎麼了?”

“回王妃,你和王爺離府後,公主過來找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幾日前,東齊國以及其餘幾國的使者均要回國了,皇上便辦了個歡送宴會。”

“這不是很正常?”

瀟然望著沐與執搖了搖頭,“王妃,我還沒說重點呢。”

這下,沐與執尷尬了,“哦哦,那你快說。”

“歡送宴會本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公主宴會編排的一首曲子也贏得了皇上的稱讚,皇上那天心情大悅,就在宴會上詢問公主想要什麼賞賜。”

“誰知,公主竟向皇上說她心悅於太傅府庶長子趙晨陽,請求皇上賜婚。皇上聽後,臉立馬陰沉下來,當著別國使者的面也不好意思發火,只能咬牙詢問趙晨陽。”

“然後呢,然後呢?”沐與執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後續了。

“誰知趙晨陽這小子不幹人事,他當眾拒絕了公主,並且還說心悅若汐郡主多年,請皇上做主賜婚。”

“若汐郡主也沒想到趙晨陽居然會在大殿上這麼說,直接就給跪下了,口口聲聲說她不喜歡趙晨陽,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啊?”

聽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沐與執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那這樣,豈不是相當於當眾打了小沁兒的臉?”

“誰說不是呢?”瀟然也一臉的憤憤不平。雖說小公主之前確實有點太任性了,但畢竟是自己主子的妹妹,多少還是會有點生氣的。

瀟然又繼續道:“公主沒想到趙晨陽居然會這樣,直接傻眼了。”

“最後還是皇上出來主持大局,說了句此事之後再議,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事後,公主被皇上叫去狠狠訓斥了一頓,但是公主還是不甘心,想去找趙晨陽問個明白,誰知無意中聽見了趙晨陽正在與若汐郡主爭吵。”

“聽公主身邊的蓮兒說,二人吵架的內容是關於公主,若汐郡主非常生氣趙晨陽當日的所作所為,趙晨陽卻覺得沒什麼,還當著王若汐的面說了很多羞辱公主的話,就連公主連他家的狗都不如的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什麼?”聽到這話,沐與執氣得肺都要炸了,她捧在手心中的人,居然被別人這麼羞辱。

見狀,瀟然點了點頭,現在整個黎都都在傳聞公主倒貼太傅府庶子,公主整天以淚洗面,許久都沒出過公主府了。

聽到這話,夜君睿此刻的臉色也十分不好,他的妹妹,蒼臨國尊貴的嫡公主,竟被人如此羞辱,簡直是找死。

夜君睿朝著瀟然問道:“王兄他們沒點動靜嗎?”

“回王爺,墨王爺幾人壓根沒想到公主會在歡送會上有如此舉動。出事後,公主拒不見人,墨王爺他們到現在也沒見到過公主。”

聽完,沐與執趕忙做了幾個深呼吸,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氣死過去了。

剛想開口說話,只見管家匆匆跑了進來,“王爺,王妃,不好了,太傅庶子趙晨陽聯合若汐郡主在皇上面前告御狀。”

夜君睿聽到這話,十分生氣,散發出的寒氣冷的讓人顫抖,茶杯都直接捏碎了,血也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見狀,沐與執趕忙拉住他的手,消毒包紮,狠狠瞪了他一眼,“夜君睿,你能不能愛惜一下你自己。”

夜君睿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樣,低頭聽訓。

又轉頭看向管家,“管家,你繼續說,他們打算告我什麼?”

“他們說王妃乃是妖精,禍國殃民。”

聽到這,沐與執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他們無憑無據,怎麼告?”

“回王妃,我也不清楚,但估計一會皇上就會派人過來宣旨進宮。”

管家猜測的確實不錯,一炷香後,皇上果然派了人來,讓他們進宮當堂對質。

沐與執和夜君睿二人心中也已經做好準備,立即跟隨入宮了。

不多時,幾人就到達了垂宸殿門口,聽到公公大聲宣報後,沐與執和夜君睿二人才堂堂正正地進殿了。

只見所有大臣都在殿中悄咪咪地打量著她,沐與執也不甘示弱地打量回去了,她才不怕呢,身正不怕影子斜。

趙晨陽和王若汐已經跪在了大殿中間,沐與執也大大方方走到殿中間,行了個禮。

“皇上,不知宣兒媳來,有何要緊的事?”

皇上一臉平靜,語氣平平道:“趙小將軍和若汐說你是妖精所變,會飛,還能隔空取物,對此,你有何解釋?”

沐與執聽完,直接“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皇上,兒媳失禮了,還請原諒。”

皇上倒是沒計較她的失儀,擺擺手,讓她繼續說。

沐與執會意,側頭看向趙晨陽和王若汐二人,一臉好奇,“不知趙將軍和若汐郡主為何會如此說我?”

王若汐一臉自信地與她對視,“可不是我們說的,是君沁公主親口對趙小將軍說的。”

聞言,沐與執心裡感覺被針紮了一樣,但還是面不改色,“請問趙小將軍,公主說了我什麼?”

趙晨陽挑釁開口,“是君沁公主親口告訴臣,說睿王妃會法術,會飛。手腕上帶的手鍊很神奇,可以隔空取物,變各式各樣的東西。”

沐與執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哇,趙小將軍你是在說笑嗎,會飛?難不成你話本看多了?”

聽到沐與執死不承認,王若汐神色激動道:“才沒有,是君沁公主親口說的,難道有假?”

嘖嘖,討厭的蒼蠅就只會在耳邊嗡嗡嗡,沐與執無所畏懼道:“請問若汐郡主,公主是親口告訴你了嗎?”

王若汐一噎,“這沒有。”

“沒有?沒有請問郡主這是在做什麼?”

王若汐此刻只想讓沐與執定罪,開口辯解道:“睿王妃誤會了,若汐今日只是作為證人而已。”

聞言,沐與執點了點頭,“這樣啊,可以。”

話音又一轉,“但是,凡事都需講究證據,你們可拿的出?”

趙晨陽一臉確定,衝著皇上行了個禮,“皇上,可否將君沁郡主叫來,一問便知。”

趙晨陽不知為何,就是超有自信,他覺得夜君沁那個蠢貨一定會幫她的,再說了那些話本來就是她親口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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