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熒愣了一會,反應過來,笑道:“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

他們談了一會決定去找孩子,正要下樓看到嚴師河跟小淺走了上來。

嚴師河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啊?”

黎東原:“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發現,別說新了。”

嚴師河朝著幾人笑著,然後看牌位去了,末熒握緊拳頭,“我身上有針,就是沒線,不然我一定把他的嘴縫上,成天不懷好意的笑。”

忽的祠堂樓下傳來守門人的叫喊聲:“哎哎!誰讓你來這兒偷東西了?你怎麼又來了?”

末熒連忙下去,看到守門人揪著一個孩子的衣領,那小孩說自已沒有偷東西,守門人不依不饒,“你這個小乞丐,你知道是什麼地方嗎?”

末熒把守門人推開,“放開!”

她蹲下看那小孩,“又是你啊,你沒事吧?”

小孩搖頭,“謝謝姐姐!”

那守門人還想靠近孩子,黎東原攔住他,守門人還挺兇,吳琦喊道:“你兇什麼,欺負一個眼盲的小孩。”

守門人:“他是個乞丐,他還偷東西。”

末熒問他:“他現在偷了嗎?”

守門人:“沒有……”

末熒直接喊道:“沒有你嚷嚷什麼啊!”

守門人說道:“夫人說了,現在是河神節……”

話還沒說完,小孩直接倒了,直抽抽,末熒看著小孩的症狀像極了癔症。

守門人怕擔責任,直接跑進了祠堂,黎東原一直掐著孩子的人中,末熒看著附近的藥鋪:“你們看著孩子,我去抓藥。”

凌久石:“你知道這孩子的症狀嗎?”

黎東原說道:“這孩子的症狀,白石比你們熟。”

凌久石:“比我們熟?”

黎東原:“有的人在門裡受到了刺激,出門以後可能會引發心裡癥結,有的人是癔症。”

凌久石想起來末熒跟看著易慢慢那所醫院的心理醫生熟,點頭道:“難怪末熒跑去抓藥了。”

末熒來到藥鋪,到門口就聞到了跟那所醫院一樣的味,她忍著走進去,問老闆要了些藥材,老闆一愣:“姑娘,你要這些藥幹什麼?”

末熒看著老闆:“如果我問你,你的藥鋪裡為什麼會存著過量的這些藥物,你會說嗎?”

老闆閉嘴,給了末熒藥就打發她走人。

末熒拎著藥走了回來,把藥遞給黎東原,看向凌久石:“那藥鋪老闆有問題,我一進去就聞到了特別濃的味道,直覺告訴我,他有問題。”

凌久石點頭表示自已知道了,“那個孩子是被拐賣來的,癔症也是因為聽到了那三個字才……”

末熒:“我知道,你不用解釋,我太熟了。”

“對啊,你也犯過。”凌久石想起出門時,末熒那喘不上氣的模樣。

“蒙玉,你安頓那孩子,我被藥味燻的想吐,去別的地方轉轉。”末熒要走,凌久石問她去哪,巧的是,末熒真的是想瞎逛。

逛了一會回來看到黎東原拉著孩子去典當行,末熒跑過去,“你幹嘛啊?”

黎東原指著典當行,“我想著去換點這個時代的錢,好給這孩子啊。”

末熒從兜裡掏出幾個銅錢,黎東原愣住:“你哪來的?”

“別管。”末熒把錢塞給孩子,兩人帶他去了比較安全的地方,然後就回宅子裡了。

銅錢都是末熒系統空間裡的,完全可以用。

回到屋裡聽到凌久石跟吳琦聊天,末熒聽到了嚴師河的名字,問道:“嚴師河跟你說什麼了?”

凌久石:“他跟我說了一下資訊。”

末熒一猜:“於才哲?”

吳琦眼睛一瞪,”你怎麼知道的?“

末熒指著祠堂的方向,“掉下來的那個牌位寫著於氏子才哲啊!”

凌久石:“那是於付氏孩子的牌位。”

黎東原想起個事:“小乞丐跟我說半夜聽到有小孩的哭聲,好像就是在祠堂。”

凌久石:“我們再去看看吧。”

幾人出門,凌久石最後出來的。

幾人來到祠堂,沒有上二樓,而是躡手躡腳的進入一樓的偏門,偏門裡面還藏著一個鐵門。

進去發現不少小孩子用的襁褓,黎東原發現一個碗,碗裡有藥渣,末熒湊上去聞了一下,然後立馬捂住鼻子,“又是這個味兒……”

黎東原:“果然河神就是幌子。”

凌久石還在想這個房間的事,吳琦道:“別想了,一會於付氏又好出來溜豬了,我們快回去吧。”

一晚上平安度過,一大早黎東原就把凌久石拽起來,拿著藥碗說是去藥鋪問問,末熒受不了藥鋪的味道,就他們三個男生出去了。

末熒在床上補了一覺,末熒被打鼓聲叫醒,她隨著聲音找過來,看到了凌久石他們,問道:“有問出什麼嗎?”

三人齊齊搖頭,幾人看著遊街,紅色布袋有三個。

回到宅子吃早飯的時候,聽到嚴師河跟玩家說了人油燈的事,有幾個玩家已經動了要滅燈的心思了。

末熒聽到嚴師河的笑聲,特別想回頭給他一拳。

直到屋裡就剩下他們四個,末熒嘆氣:“可算能好好吃飯了。”

黎東原聽著剛剛嚴師河說的話,“他把我們知道的全說出來了。”

吳琦:“他想幹嘛啊?”

末熒說道:“試禁忌條件是不是跟人油燈有關,他最擅長乾的事就是那新人試條件,小怪還好你跟的是我們。”

吳琦:“那也太壞了,我算是發現,這個遊戲完全就是在誘導人心中惡的一面。”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複製這個遊戲?”凌久石特別想讓吳琦回答一下。

吳琦方向筷子:“因為有利可圖啊,大部分老闆都是外行,完全就是在跟風,他們就是覺得只要腦子靈光一點,路子野一點,就能發家致富了,被風口吹上天的豬,那他還是豬。”

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末熒開啟門就一直站在門口,吳琦問道:“你怎麼不進去啊?”

末熒指的油燈,“我們的油燈被換了。”

凌久石進門,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燈罩,在油燈上比劃了一下,匹配不上,然後凌久石的娃娃開始哭。

末熒說道:“你們出去找找我們原來的油燈在哪,我在這看著。”

黎東原點頭:“你自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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