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熒掐頭去尾的講了一下自已看到的事,“半夜聽見打更人的聲音,就坐起來喝了點水,聽到有腳步聲我也不敢出去,粗略一算好像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至於外面的人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嚴師河問:“我昨晚聽見小孩哭聲了,你聽見沒啊?”

末熒裝作努力回想,然後拍了一下黎東原肩膀,“你聽見了嗎?”

黎東原搖頭,“沒有,我昨晚睡的太死,你半夜起來我都不知道。”

末熒聳肩:“抱歉,沒聽見呢。”

嚴師河一笑:“那聲音啊,好像就是從你們那傳來的,你們小心點吧。”

黎東原看向他,末熒微笑回應,“真不愧是過了七扇門的人呢,我們會聽的。”

嚴師河開門進去看看屋裡的情況,末熒轉頭就想吐,凌久石拍著末熒的後背,“好了好了,下次我跟他說話。”

幾人最後進門,門口的血跡呈拖拽狀的,屋裡的油燈也被熄滅了,燈罩被打翻在地。

黎東原唸叨著:“我怎麼想起的武俠劇裡的迷香?”

嚴師河:“這屋裡沒有香味。”

黎東原:“……我瞎說的。”

小淺:“看來你真不是什麼高手。”

末熒站在黎東原前面,擋住黎東原要前進的步伐,“當然了,你們進門的次數加一起都十一次了,哪能跟你們比啊。”

嚴師河笑出聲,好似在得意。

末熒真不明白他在得意什麼。

凌久石看出油燈還是滿的,吳琦說:“看來她們昨晚沒點燈,NPC的話還是要聽的啊!”

小淺:“那屍體呢?”

末熒眨了眨眼睛,“你們不是高手嗎?”她指了指他們腳下,“腳下的拖拽痕跡你們是沒看見嗎?”她又指了指眼睛,“你們的眼睛還好嗎?”

黎東原:好一個三連問。

嚴師河尷尬的笑了笑,帶著小淺出去了,其他玩家湊過來,黎東原耐心解釋屍體消失的狀況,解釋完就讓他們回去了。

吳琦:“我們現在怎麼辦?”

凌久石:“我們先下去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線索。”

黎東原一拍凌久石的肩膀,“你這個樣子,跟他真像。”

凌久石:“是挺像,比他帥。”

末熒點頭同意,“表哥是漂亮。”

一直沒跟上節奏的吳琦問了一句,“誰啊?”

末熒跟黎東原都沒理他,跟著凌久石出去了。

黎東原跟著拖拽痕跡來到一個屋子,但他沒看到小豬,也沒看到屍體。

末熒順著痕跡往裡走,黎東原連忙跟上,“你不怕啊?”

末熒還是那句話:“怕就不用死了嗎?”

黎東原:“兄妹倆一個樣。”

兩人推開門,發現是支著一口大鍋的院子,院子邊上還有一個嬰兒籃,裡面只有襁褓沒有孩子。

黎東原看著鍋邊上的案板,上面插著一把菜刀和幾片肉,案板邊上還有藥瓶。

凌久石看著鍋裡的東西,捂住了鼻子,一抬頭看到了門。

他示意幾人過來,黎東原看過去,“不是吧,門就這麼出現了,有點侮辱我的智商啊。”

凌久石聽到有腳步聲,小聲道:“有人,走!”

幾人連忙躲到晾曬的被子後面,看到於付氏走進來,面無表情的剁著肉,拿起剁好的肉就往鍋裡扔,隨即她緩慢的拿起勺子,撈了一勺油倒進油燈裡,又案板邊的藥瓶,往油燈裡倒了什麼東西。

然後轉身抱起襁褓,做著哄孩子的動作,且動作十分嫻熟,嘴裡還說著寶寶乖之類的話。

末熒拍了拍凌久石,指了指院子的門,黎東原示意她去開門。

末熒點頭,她悄悄的走過去開門,他們慢慢的挪過來,趁著於付氏哄孩子的功夫,他們跑回了偏院。

吳琦抱著自已的包:“還好我跑的快,太嚇人了。”

他看向凌久石:“我用的油燈,居然是用人油熬的?那個於付氏是不是瘋了?她懷裡抱的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末熒想起第一天來的時候,她看到的共情,“或許,她的孩子死於河神節?”

凌久石看向黎東原:“蒙玉,你剛剛斷後……怎麼無緣無故對我這麼好啊?”

黎東原還在裝傻,凌久石直接說,“上一個這麼對我的人還是祝盟跟白石,你不會像跟他一樣,拉我入夥吧?我跟你說,我已經加入過一個組織了,白鹿我是真的不可能了。”

黎東原鬆了一口氣,看來凌久石沒發現是阮闌燭要求的,他順著凌久石的話往下說,“你真不考慮考慮啊,我們白鹿可是不比黑曜石差。”

吳琦打斷他們,“你們能不能想想線索啊!”

凌久石看向他,“我知道了,你稍微安靜一點,或許就像白石說的那樣,於付氏的孩子跟河神節有關。”

幾人決定先回去,看看吃飯的時候,有沒有人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不過都一致決定,不告訴任何人門的位置。

來到前院,凌久石聽到的人聲,他示意幾人先別動,隨後凌久石帶頭走過去,跟嚴師河他們擦肩而過。

黎東原小聲問道:“聽到什麼了?”

凌久石:“聽到了一點,他們說那邊有個祠堂,一會我們過去看看。”

幾人來到祠堂,守門的人在睡覺,幾人就這麼進去了,來到二樓看到了一牆的牌位,吳琦說牌位的日期不對。

凌久石仔細一看,都是一歲的小孩,吳琦道:“夭折的孩子,不是不能進祠堂的嗎?”

這句話說完,一個牌位就掉了下來,末熒上手撿起來,看來一眼上面的名字:於氏子才哲之位。

黎東原接過放回原位,凌久石看著牌位牆:“你們看,這幾排都是孩子,最大的不超過三歲,最小的連一歲都沒有就沒了,年份不一樣,日子一樣。”

末熒:“河神節,這些孩子被獻祭了。”

吳琦:“獻祭不就是夭折嗎?獻祭給河神也算是為家族做貢獻了,可不就能進祠堂了嗎?”

“如果這些孩子,並沒有獻祭給河神。”凌久石說道,“又或者,世上根本沒有河神,他是一個被杜撰出來的角色。”

黎東原:“那這些孩子,有可能被賣掉了。”

“是拐賣,還是賣柺?”末熒問道。

黎東原:“……你醒醒,你串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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