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油燈挺安神的
開啟門一看,屋裡還挺大,黎東原看到一邊的大床,”這床夠大的,咱們四個躺一塊都行了。“
吳琦看著油燈,油燈上還有一個罩子,“這油燈雖然小,但亮度還挺高的啊!”
末熒看著屋子,整個屋子裡就只有油燈亮著。
“你們待著吧,我另外一間。”末熒開門出去。
黎東原愣了一會,問凌久石,“她是不是還有傷來著?”
凌久石反應了一下,點頭,黎東原開門,“我去陪她。”
吳琦歪頭,“什麼情況?”
凌久石聳肩,“可能是怕白石一個女孩危險吧。”
末熒在屋裡看著油燈,沒一會外面傳來敲門聲,末熒瞬間警惕一起來,走到門邊問。“誰?”
“是我,蒙玉。”
末熒疑惑把門開啟,“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得護著於凌凌嗎?”
“要是放任你自已在房間,祝盟估計會剋扣我的線索紙條。”黎東原往床上一坐,“更何況,你身上還有傷。”
末熒歪頭,“你還真信我身上有傷啊?”
黎東原:“……”
末熒笑了,“行了,我傷早好了,倒是你的白鹿,內部好像不太安分。”
黎東原:“還行,明面上挑事的我能壓住,暗裡的我還沒揪出來。”
“出門後演一場戲吧,把他們揪出來,你的下一扇是第九扇,危險係數可不低,儘量在進門之前把他們揪出來。”末熒往床上一躺,“你睡外面。”
黎東原躺在外面,看著天花板,“你的下一扇是第幾扇?”
“第六。”
“祝盟陪你嗎?”
“表哥只會陪著於凌凌。”
“不能吧,我看他挺寵你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祝盟寵我了,他不是一直寵著於凌凌嗎?”
“也是……”黎東原覺得有道理,從阮闌燭那拿紙條的條件,居然是陪凌久石過第三扇這麼簡單的事。
晚上末熒聽到打更人的聲音,她坐起來看著門,黎東原還在睡。
末熒來到門邊開門,凌久石拉著吳琦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末熒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凌久石指著娃娃,“它在排斥我們的房間。”
末熒拉著他們來到自已的房間,“試試。”
凌久石試了一下,娃娃不排斥這裡,反而笑出了聲。
“你們的房間,沒問題。”凌久石看著娃娃。
黎東原坐起來,看著凌久石手裡娃娃,“你還挺有收穫的。”
吳琦直接癱在床上,“可以睡了嗎?”
凌久石:“睡吧……”
黎東原看著末熒:“你怎麼辦?”
末熒指著椅子,凌久石指著床,“要不你睡床?”
末熒不聽,往椅子上一坐,凌久石只好坐在床上,黎東原跟吳琦已經睡著了,末熒靠著牆閉目。
突然她跟凌久石聽到門外有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湊到門邊把門開啟一道縫。
於付氏領著頭小豬在巡視,她捅破了其中一間的窗戶紙,朝裡面看了一眼,示意小豬開門進去。
小豬們用它們的豬爪子伸進去開鎖,直接進門,於付氏並沒有進去,然後就聽到一聲尖叫。
末熒及時捂住凌久石的嘴,然後把門關上。
兩人坐在地上,凌久石捂著自已的嘴,末熒指著上面,做了一個噤聲手勢,凌久石點頭。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兩人抬頭看到兩根手指捅破了窗戶紙,原本以為她看完就會走,沒想到她殺了個回馬槍,在另外一扇窗戶那,又捅了一次。
確定於付氏走了,兩人才敢喘氣,兩人都挺佩服黎東原跟吳琦的。
這口氣憋的,她差點過度呼吸就犯了。
這一晚上,一個盯著油燈看了一晚上,一個抱著枕頭坐在床邊一晚上。
吳琦跟黎東原醒的時候都懵了,凌久石跟他們講了昨晚的事,吳琦看著窗戶上被捅破的地方,轉頭問凌久石:“你是認真的嗎?”
凌久石:“當然是認真的,我能騙你嗎?”
吳琦問黎東原:“你沒察覺到危險嗎?”
黎東原叼著自已的項鍊,他有點懷疑自已了,“我居然沒醒?”
末熒看著燈,“這油燈裡放東西了,具體是啥,我也不清楚。”
末熒打了個哈欠,“反正,這個油燈挺安神的。”
黎東原把末熒拉起來,“心真大,離它遠點吧。”
末熒伸了個懶腰,“反正昨晚於付氏帶著豬先是看了你們原來的房間,沒看到什麼又繞到了東南的房間,葉門口看了一會,不知道里面的人觸犯了什麼禁忌條件,她直接讓豬進去了。”
“豬?”黎東原問,“會不會跟獻祭有關?”
凌久石:“我們去找找其他線索吧。”
幾人來到正廳,嚴師河跟小淺在吃飯,突然一個男的大喊死人了。
末熒被嚇了一跳,直接抓住了黎東原的衣袖,黎東原條件反射把末熒往身後拽,末熒看到一個男的跑進來,“死人了!有人死了!”
她深吸一口氣,“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黎東原轉頭安慰她,“沒事,就是他嗓門太大了。”
小淺站起來,“昨天死人了?我沒聽見動靜啊?”
嚴師河也站了起來,他帶著小淺去看看,出門時還朝凌久石他們笑了笑。
凌久石臉上掛著職業假笑,黎東原小聲道:“咱們還真是命大。”
末熒轉了轉脖子,“果然又是他們。”
吳琦:“啥意思?”
黎東原:“走吧,找線索去!”
吳琦看著他們又出去了,“你們都不吃東西的嗎?都不餓?”
四人來到出事的房間門外,嚴師河笑嘻嘻的問,“你們昨晚都有聽見什麼嗎?”
“有啊!”末熒靠在欄杆上,黎東原看向他,抬手把她拉起來,“你在掉下去。”
末熒看著黎東原,“你能不能盼著點我好?”
小淺問:“你都看到什麼了?”
末熒看著她,“說了你會信嗎?”
小淺:“那你要是說啊!”
嚴師河拍了她一下,笑著說:“請講。”
末熒笑著看向小淺:“妹妹,學學你身邊這位有鬍子的大叔,要講禮貌。”
嚴師河:“……”她在說誰?我嗎?我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