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吳嬤嬤走了,溫如蘭這才軟軟的在椅子上坐下來。

小桃立馬去給她煎藥。

溫如蘭看著手裡那朵還沒有枯萎的山茶花,想了想,還是站起來在屋子裡找了一個精緻的藍色花瓶插在裡面。

這時候謝嘉玉大跨步走了進來,男人的視線立馬被她手裡的花吸引,看了一會兒才在她旁邊坐下。

溫如蘭隨手將花瓶放在桌子上,然後就盯著謝嘉玉看。

她的眼神頗有些幽怨。

謝嘉玉被她看的微微有些茫然,問道,“怎麼了?”

溫如蘭乾笑,“母親要我每天去請安。”

謝嘉玉先是一愣,然後乾脆道,“不用去。”

溫如蘭瞪了他一眼。

謝嘉玉抿了抿嘴唇,“那我陪你一起去。”

這下溫如蘭是真驚訝了,“你白天不是還要上朝嗎?”

謝嘉玉輕聲解釋,“那等我回來陪你去,來得及。”

那也行。

溫如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這次這麼給力。

她又想起了一件事,謝言之的師傅還沒著落呢。

“言之的習武師傅,你不會忘了吧。”

她眨了眨眼睛。

謝嘉玉剛緩和的臉色又有些冷下來,不過語氣依舊溫和,“已經找好了。”

效率不錯啊。

“是誰啊?”

“齊王世子。”

溫如蘭嚥了咽口水。

這個齊王世子是昭陽的哥哥,也是燕國一員猛將。

不過他最出名的不是別的,而是治軍特別嚴苛,每個進他軍隊計程車兵都要脫一層皮。

而且,聽小丫頭說,她哥哥最近因為蕭家的事心情極差,現在下手調教人更狠了。

謝嘉玉見她眼神怪異,倒是笑了一下,“嚴師出高徒。”

溫如蘭有些話只能心裡吐槽。

這對父子絕對有仇吧。

給謝言之點根蠟。

第二天去請安的時間正正好,謝老夫人每天起的很晚,這時候才在用早飯。

老夫人本來一臉淡定的在喝粥,見人進來,正準備好好教導教導自己的兒媳婦。

抬眼,就和謝嘉玉冷淡的眼神對上。

她的話就那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吳嬤嬤連忙招呼兩人坐下。

謝老夫人平時和兒子相處總是說兩句話就發怒,經常不歡而散。

久而久之,兩人之間的對話就變成了這樣子。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想過來就過來了。”

“哼。”

“呵。”

溫如蘭看的驚奇,她的視線和吳嬤嬤對上,兩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謝老夫人又有些頭暈,她緩了緩,還是在兒子的頗具壓力的視線下將很多她覺得很有價值的話精簡了一下。

“嘉玉最近怎麼還住在書房?如蘭啊,這樣可不行啊。夫妻嘛當然還是住在一起更容易培養感情。”

老夫人說完,還以為兒子又要生氣,結果一抬頭。

就見謝嘉玉眼神莫名變得柔和了不少,還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語氣也溫柔,“母親多吃菜,對身體好。”

謝老夫人一時之間頭更暈了,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小子的態度怎麼這麼奇怪。

她偷偷看了吳嬤嬤一眼,吳嬤嬤就捂著嘴笑。

謝老夫人忍著心裡的詭異說道,“你們沒什麼意見吧。”

溫如蘭:....

等到兩人走了,謝老夫人和吳嬤嬤分析,“他最後怎麼不臭臉了?”

吳嬤嬤笑道,“可能是因為夫人吧,您的話說說到老爺的心坎上了。”

謝老夫人對這個結果更驚奇了,難道這小子又喜歡上溫二了?可是,之前和溫一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她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對吳嬤嬤說道,“那,以後還是多叫溫二過來這邊吃飯。”

吳嬤嬤笑著應了一聲。

溫如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她這會兒還在因為即將不能再獨享房間鬱悶。

謝嘉玉看她神色不好,知道她在想什麼,“我睡地板。”

溫如蘭這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著男人的背影,覺得謝嘉玉最近好像還蠻好說話的。

朱陽下午聽到老爺要住到夫人屋裡去,簡直要喜極而泣。

他連忙找人搬東西,生怕溫如蘭反悔。

溫如蘭最近身體還是虛弱,所以等謝嘉玉處理完公務回到房間,人已經睡著了。

男人站在床邊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吹了燈,也歇息了。

結果半夜的時候,溫如蘭突然聽見有人在敲門。

她覺淺,所以很容易被吵醒。

她披了一件衣服開啟門,正要叫小桃,就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溫如蘭:...

蕭小將軍?

她看了看院子裡,倒了一地的僕從。

不由臉色難看,“蕭將軍把我的人打暈做什麼?”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胸膛微微喘息。

溫如蘭這會兒才真正醒了,她仔細看了看男人。

好傢伙,又發病了是吧。

蕭三郎的眼睛很紅。

溫如蘭看了一眼。

靠,裡面好濃烈好濃烈的情慾啊。

她看了看房頂,叫了一聲,“燕五?”

燕五聽見她的聲音從房頂上跳下來,只是身上帶著濃烈的酒氣,看上去暈暈乎乎的。

溫如蘭:...

難怪人來了都不知道,真不靠譜啊。

她折回到屋子裡,把才被吵醒有些茫然的謝嘉玉提溜起來,一把推出房門。

然後笑著對著蕭三郎說道,“這是我丈夫,你跟他聊吧。”

然後啪的關上門,繼續去睡覺了。

謝嘉玉就穿了一個裡衣,這會兒被冷風這麼一吹,人一下子清醒了,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臉色不由發黑。

他掃視一眼蕭三郎現在的樣子,冷笑道,“蕭家的家教就是這樣嘛?蕭將軍怎麼到處發情。”

半夜敲他妻子的門,該死。

蕭三郎雖然狼狽,精神極度痛苦,但還是笑著說道,“不是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嗎?”

撐個屁。

謝嘉玉神色更難看了,“蕭將軍病好的差不多了吧,謝府就不繼續招待了。”

蕭三郎實際上這會兒也發覺出不對,他不是在做夢嗎?

怎麼感覺,這麼真實?

謝嘉玉看了看還在醉酒的燕五,第一次覺得太子很不靠譜。

這樣的人都能送過來。

蕭三郎也看到了燕五,心裡驚訝,燕五不是在太子暗衛裡能排進前三嗎?

太子也太捨得了。

燕五被兩個人盯著,酒終於醒了。

他看著蕭三郎,“蕭將軍,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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