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有個規矩,但凡王儲在繼位前,都要去往“梵陵”進行試煉。

梵陵是龍族真祖的遺蹟地,傳說真祖就是在這裡誕下了雙子,往後,只有透過真祖試煉的王儲,才有資格成為王,否則便會當場命隕梵陵——這也不是沒有過先例。

由於試煉需要夙梟兩族王儲同時進行,法帝豐比敖穹早出生兩年,故不得不多等了兩年。

那天,法帝豐獨自去了梵陵。

一雙巨翅飛翔於天際, 遠遠地就看到夙龍衛隊,護衛著一輛王車徐徐而來。

法帝豐早就看過夙龍族講究排場,愛折騰繁文縟節,無論看多少次,都是如此無聊。

長大後,法帝豐和敖穹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面了,但法帝豐仍然記得幼時,師傅教給他們的一點一滴。

最近,他聽說敖穹成為了一個軟弱無能的儲君,對此,法帝豐仔細回想小時候和敖穹見面的樣子,是不是軟弱無能,梵陵一試就知道了。

再見敖穹,便是在真祖洞穴內。

“這不是梟龍王儲,法帝豐嗎?好久不見了,抱歉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敖穹一身水色青衫,手提酒壺,顯得幾分瀟灑。

相比法帝豐肅穆的神態,敖穹倒是別有幾分輕鬆,並沒那麼在意;法帝豐冷淡地應了一聲,便轉頭朝洞穴深處走去。

洞穴位於龍脈的心臟地段,是唯一塊不分兩族地界的地方,禁止動武。

從道口往裡走,路越走越狹窄,洞穴上方均,有鍾乳岩石,形形色色,長長短短,宛如神話美卷。

走了一會兒,法帝豐和敖穹意識到,他們遇到了麻煩道路不見了。

“看來我們已經進入試煉場了啊。”敖穹搓著下巴,微微點頭推測道。

法帝豐攤開掌心,一團火焰就在他的手上,緊接著,他的周身都燃上了火焰,將周圍照亮。

然而這空間像是深淵,火光無法延伸照射,他們只能看到彼此的面容。

法帝豐蹙眉,懷疑他們進了某個岔道口,忽然一團藍色的東西衝他而來,法帝豐下意識地用火焰截殺,誰知這藍色的東西竟突破了他的赤焰,擊中了他的肩膀。

灼燒之感,如烈火燃燒。

敖穹也一樣。他的脖頸處被擦傷,傷口也如灼燒般疼痛。

“這是什麼東西?”敖穹暗暗吃驚,他只見前方星星點點,似藍色火光。

“管它何物。擊潰便是。”法帝豐冷眼,上前一步。

他行運血氣,一列火鞭便抽了過去,藍色火光被打散了,結果居然滋生出更多的藍火,敖穹大喊一聲:“小心!”隨即運氣凝浪,將飛速衝向法帝豐的藍火衝向一邊。

藍火被水浪拋起,從天而落,法帝豐飛出火焰將其擊落。

落地的藍火瞬間消失了。

敖穹和法帝豐發現他們被藍火包圍了,前後上下左右,皆是。

藍火對他們發動攻擊。

赤焰化做利箭,水浪變成盾壁,敖穹和法帝豐各自應付,卻始終無法找到突破口。

倆人可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最終背靠背了。這時他們都意識到,無論是誰,似乎都無法獨自脫離這裡,他們需要合作,齊心協力來對抗藍火。

“說起這個,你還記得幼時,師傅引導我們兩人的力量時,也會產生藍色的火焰。”

敖穹回憶道,但他不確定;法帝豐回應道:“吾也記得,當時師傅將藍色火焰放在手心之中供我們觀看,還說讓我們記住這份力量。”

只是,當時他們兩個還小,無法自己融合那種火焰。

“你我之力一定可以相融,以前不行,現在一定行!”

“試試看,我也受夠這些詭異的藍火了。”一邊抵擋著藍火,一邊側目看向身後的法帝豐,敖穹認為有值得一試的價值。

法帝豐同意了:他的火焰直奔敖穹的水浪而去,兩股力量相交的霎那,他們親眼看到藍火誕生了。

藍火的顏色瑩亮美麗,火焰的外形裡流動著水紋……他們第一次依靠自己融合了新的火焰。

“原來如此。”法帝豐點頭道,“你我之力相融,乃真祖之力。”

“那就讓我們一起結束試煉吧!”

戰意燃燒。

水流纏繞在敖穹周身,赤焰燃燒著法帝豐,倆人的力量相融,產生了巨大的藍火,頃刻間,吞噬了空間。

“這個試煉真是大有意思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試煉結束,敖穹與法帝豐回到了洞口,彼此送別。

敖穹笑著說道,伸手與法帝豐相握。

剛才的試煉讓倆獸人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他們從未想過,兩族力量融合在一起,變成如此強大的力量,原有的古板印象,以為只有對抗。

“因為我們是一族血脈, 自古就是一體啊。””吾深感如此。”不僅這樣,他對敖穹的印象也有所改變,能夠承載他的烈焰,敖穹的力量絕非等閒之輩,他行事歡樂,待人親厚,但絕非庸才之輩。

“不過為什麼我們的父輩都不告訴我們呢?這樣我們就可以快速透過試煉了啊。”敖穹略有不滿。

“正是試煉,才更不可說。”

“也是,幸虧師傅在我們幼時,現場教學過。”

四目相視,臨別之言,竟有不捨。親近之情油然而生。

法帝豐笑了下, “吾長汝兩歲, 當為兄長。如何?”

“好啊!”敖穹大笑,隨即拿出自己的酒壺,對著法帝豐道:“那小弟先乾為敬。”

“今日之事讓吾堅定了一件事。”法帝豐接過敖彎的酒壺,灌了一大口,“你我同心, 必能再現龍族榮光。”

——

“所以,你就這樣和敖穹成為了兄弟?”雨凡在涼亭之中,與法帝豐相對而坐。

聽了這個故事後,雨凡似是想到了什麼,輕笑了一聲。

“是的,師傅,看您這樣子,是讓你想起了什麼嗎?”法帝豐看著雨凡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是啊,你的父親和敖穹父親也是自稱為兄弟,但你的父親為賢弟,敖穹父親為兄長,到你們這一輩倒是反了過來。”雨凡喝了口茶回憶道。

“說起來,我身為遊俠,龍族是我第二個目的地,也是遊玩最為滿意的地方之一呢,遊玩的地方多了,和你們的聯絡反而淡了起來,不過現在,我有了自己的專屬送信人了。”雨凡笑著看向法帝豐道。

“是那個浣熊獸人嗎?”法帝豐似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皺了起來。

雨凡當然也看出來了,但他沒有當場問出來;因為他也想到了什麼,一會兒後,雨凡出聲道。

“其他的浣熊我不知道,但我的那位朋友,我相信他,你也該改改種族問題上升個人行為了。”

法帝豐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自己師傅的建議。

雨凡見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法帝豐的肩膀,逐漸走向遠方道。

“好了,阿豐,我的時間有限,等下次再繼續聊聊吧,記得和小敖穹好好相處哦。”

“保重,師傅。”

法帝豐擺了擺手,看著雨凡完全消失的背影,嘴中嘆了很長一口氣,並喃喃道。

“我怎麼會生自家兄弟的氣呢,只是貿易通商那件事過後,又怎麼讓我相信浣熊這個種族呢,師傅……”

很明顯,法帝豐隱瞞了某件事情,為了不讓自己的師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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