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特里克斯快要崩潰了。

她被關進阿茲卡班以來一直是冷靜的。

即使她平時看起來瘋瘋癲癲,偶爾會罵人,甚至還有時候會對其他食死徒下黑手……但她這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她相信她的主人不會死。

她不能容忍有人說他會死。

她甚至自己都不能忍受自己去想到他會死這件事!

然而,他的魂器……他交給他們保管的東西……貝拉特里克斯的喉嚨裡發出一頓一頓的咕嚕聲,就像是她要斷氣了似的。

貝拉特里克斯是與雷古勒斯完全不同的,雷古勒斯相信自己曾經的純血教育,他深知靈魂的重要性——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布萊克家對男孩與女孩的教育完全不同導致的,反正,當雷古勒斯知道黑魔王制造魂器的時候,馬上就下了要反對他的決心,而貝拉特里克斯則完全不同。

她崇拜黑魔王,她痴迷黑魔王,甚至可以說,她對黑魔王的追隨已經不是用愛、崇拜、痴迷可以概括的了。

她可以為了黑魔王做任何事。

就算她按照家族安排嫁給了萊斯特蘭奇,可她仍舊對黑魔王死心塌地,對自己的丈夫連一個眼神都不多給。

至於說她是否知道黑魔王給她的是魂器這一點,旁人大機率是不知道的,但貝拉特里克斯其實知道那些東西上附著了黑魔王的靈魂。

她很努力的在為黑魔王奔忙,所以才能得到黑魔王給她的珍寶——他的靈魂。

即使只是他靈魂的一部分,她也對此珍視無比。

所以當她知道她的主人的那些附著了靈魂的珍寶被那可憐的救世主毀掉了兩個之後,她出離憤怒了。

“你怎麼敢?!”貝拉尖叫,她恨不得要馬上衝出去殺死眼前的這個男孩——救世主?什麼狗屁救世主!他怎麼敢的?!

哈利嘎嘎笑:“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萊斯特蘭奇,你瞧,你這輩子都無法冠上裡德爾的姓氏呢——哦,對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誰是裡德爾?我來告訴你,裡德爾,湯姆·馬沃羅·裡德爾,他就是你的真愛,那位被你們稱呼為‘主人’的黑魔王,不讓人直呼其名的‘神秘人’,你猜為什麼他不讓人直接稱呼他的名字?”

他站起來——雖然他的身高不行,但是此時此刻,貝拉特里克斯這些食死徒為了躲避攝魂怪而不得不一直匍匐在地上,所以就算是哈利的身高不夠,可他仍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哈利居高臨下的壓迫感本來不強,但他卻爆發出了明顯強於他這個年紀的氣勢,睥睨她,冷然道:“貝拉特里克斯,你的主人,你的心上人,你最愛的那個男人,他叫湯姆·裡德爾,他的父親就是個麻瓜,他就是你嘴裡的那個下賤出身的人,但你卻瘋狂的愛上了他,多慘啊,他會蛇語,沒錯,但你知道嗎——”

哈利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條蛇來丟到貝拉特里克斯臉上,然後,他嘴裡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

“啊啊啊——”貝拉特里克斯尖叫起來。

她不是因為恐懼而尖叫,她是因為崩潰而尖叫。

然而,讓她更崩潰的是,哈利身邊那個東方女人也開始嘶嘶嘶的說話,而就在她臉上的那條蛇也開始各種動作——它的動作顯然不可能是它自己想要那麼動的,它那動作實在是人性化太多了,又是卷尾巴又是繞圈又是拿蛇信子在她的臉上來回的吞吐,一會兒碰到鼻子一會兒碰到眼睛的……這些動作,明顯就是救世主跟他身邊那個東方女人的要求,而那條蛇就這樣照做了。

“一條可愛的小蛇,不是嗎?”東方女人伸出手,那小蛇就爬回到了她的手腕上主動盤了上去,彷彿是一隻手鐲。

此時的貝拉特里克斯已經崩潰了。

她穿著粗氣,歪著頭,用痛苦而又惡毒的眼睛一寸一寸的在救世主的身上逡巡,恨不得用眼神凌遲這樣戳破她美夢的男孩。

肇翠兮看著眼前的這個彷彿瘋婆子一樣的女人,同情又厭惡地說:“你別想出來了,貝拉特里克斯,我會讓攝魂怪緊緊盯著你的,那個叫湯姆的,他的魂器我也能一個個找出來——你們這群人推崇的什麼蛇語什麼鳥語的,在我看來簡直可笑!”

她蹲下來,平視她,但她的眼睛裡的平靜真的是讓貝拉特里克斯感受到了什麼叫恐怖。

“會說動物語言不算什麼,也就是你們這些小東西覺得會說點外語就能耐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會的動物語言可不僅僅是蛇語,”肇翠兮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還可以讓真的狼衝過來吃掉你們中間的狼人,要不要試試看?”

什麼叫恐怖?

這才叫恐怖。

畢竟恐怖主要是源於未知,而這個東方女人……不得不說,東方人,尤其是中國人,他們都太封閉了,彷彿真的與世隔絕似的,只有那麼幾個出來的都混跡在巫師裡的高層之中,一個個的彷彿是真的特別厲害一樣,但真的一問,不是從日本的魔法學校出來的,就是從香港的魔法學校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中國本土的那些巫師。

所以他們到底有多厲害,貝拉特里克斯根本不清楚。

她抖了抖,人又往後縮了一下。

這時候,麗塔·斯基特卻開口了:“哦,那麼,親愛的肇女士,請問你們是不是有很多人會蛇語呢?據我所知,中國是一個古老的國家,而且一直都有傳承,所以……”

肇翠兮點點頭:“是的,我們的巫師們各種情況都有,我們屬於北方的,就在我們北方就有三座魔法學校,而西南方向的魔法學校不僅會蛇語,還特別擅長魔藥——當然我們不叫魔藥這麼簡單的詞彙,不僅如此,她們還特別擅長驅使動物,這種動物她們從很小開始就要馴養,長大之後,這些動物能完成很多工,所以說……”她聳聳肩,“我真的挺不理解他們食死徒的,不管是追求永生還是追求什麼力量,都挺有病的。”

關於到底是不是食死徒有病其實沒啥大不了的,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完成了任務。

麗塔·斯基特再一次把這些寫成文章發表了出來。

三天之後,納西莎帶著報紙,急匆匆的走近了阿茲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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