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牽連的不重要。

反正哈利不會給其他人眼神。

他快步走到貝拉特里克斯的牢房前,蹲下,看著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她確實長得很好看,與馬爾福夫人不一樣的點在於,她長得過於張揚,就像是露出獠牙的大白鯊,她不會安安穩穩的停下來,就算是在監牢裡,就算房頂上有虎視眈眈的攝魂怪,她也沒有半點安靜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貝拉特里克斯的笑聲穿透力也特別強,一邊笑,一邊尖叫,這穿透力幾乎都能把攝魂怪那並不存在的耳膜給穿透。

她還沒等鄧布利多他們說話就開始了發瘋一樣的狂笑。只有這樣的狂笑才能讓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面對這樣的人,其實一般人都會敬而遠之的,但很多時候就算你就對她敬而遠之,你也逃不開她對你發瘋。

最主要的是,平時需要發瘋的人沒法發瘋,而她這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都能爭出一席之地的女人,她竟然發瘋,真的是讓很多人都不理解。

至少,鄧布利多就不理解她。

但其實哈利跟肇翠兮對她特別理解。

倒也不是這母子二人真的有多瞭解貝拉特里克斯,反而是因為不瞭解她,他們才會腦補出一出大戲來,而這種腦補,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會歪打正著的。

比如此時此刻。

“哎呀,真慘啊!”肇翠兮對著貝拉特里克斯嘖嘖出聲,“你說說,你這圖的啥呀,挺俊一大姐,瞧你把自己整的,嘖嘖,慘喲~”她嘴裡發出充滿遺憾的八卦的聲音,還弄了個小板凳撂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來,“說真的,你這麼慘,你就沒想過這事兒到底合適不合適?”

“媽媽~叫划算,你得讓她想一想這事兒是不是很划算,不能用合適這詞兒,她會覺得自己特別適合坐牢的。”哈利說著,也拿出一個小板凳坐上去。

就剩下鄧布利多了。

他略一尷尬,只持續了兩秒他就拿出一張手絹變成了一把椅子,端端正正地坐下了。

只有麗塔·斯基特,她完全不覺得尷尬,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臉上妝容精緻,整個人充滿了職業性:“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女士,您好,我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很高興能進入阿茲卡班對您進行採訪。”

貝拉一梗。

哈利嘎嘎亂笑:“是這樣的,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你瞧,我真的很不懂,你已經在布萊克家打出一片天下了,在那麼個傳統又愚昧的地方,你已經把自己的腳跟站住了,這可是多難得的事兒啊,結果一轉身,你就嫁人了,完全不在意布萊克家的地位了,真是能耐啊,咋的,你不嫁人,不找個男人能死是不是?”

這一段話,能把人活氣死。

反正貝拉特里克斯是真的差點被他氣死。

她覺得她的想法是別人不能懂的,尤其是眼前這個人還是救世主,他能懂個屁!

一個一出生就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男孩,波特家唯一的繼承人,後來還是救世主……這麼個男孩,他能懂什麼懂,他這種人就該死一萬次才對!

肇翠兮雙手揣在懷裡,那農民揣的動作嫻熟而又幹練:“兒砸,這可真不怪她,你尋思尋思,她這麼個生長在重男輕女家庭裡的女人,再怎麼作妖,家裡人表面給她面子,背地裡不知道怎麼想要收拾她呢,不然能她一出門子就徹底把她當外人兒了嗷?還不是因為本來就看不上她這個閨女!”

艹!

扎心!

鄧布利多都覺得自己胸口有點憋悶了。

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也被這邊的對話吸引了,他掙扎著四肢著地爬了過來,一邊爬一邊發出“嚯嚯嚯”的聲音,像是想要恐嚇來人,但當他看見鄧布利多的身影的時候,又迅速縮了回去,在地上用雙手努力爬了兩下,捱到貝拉特里克斯的身邊去。

“滾開!”她推開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她的丈夫。

“我現在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哈利似乎終於良心發現,不刺激她了,“是這樣的,你瞧我手裡的是什麼?”他拿出了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拎著鏈子,讓掛墜盒垂落下來,在空氣中過來回蕩。

貝拉特里克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什麼了。

她撲過來,雙手抓住牢房的欄杆,用她那尖銳的帶著刺耳的仿若指甲刮擦著玻璃的聲音質問:“你從哪兒得到它的?你告訴我你從哪兒得到它的?!”

哈利冷笑:“我當然是從它所在的地方得到它的——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萊斯特蘭奇,你知道嗎,我除了這個,還得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還有什麼?哦,我覺得應該至少還缺一個金盃——赫奇帕奇的金盃,對吧?它在哪兒呢?”

“你不會得到它的!”貝拉特里克斯尖叫起來。

就在此時,攝魂怪從天而降,直接撲到她的面前。

“啊……嗚……不要……啊……”她這回沒有尖叫,但她卻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這聲音顫抖得就像是寒風中的一小片不肯落地的樹葉。

哈利笑了起來,伸手就去抓攝魂怪。

攝魂怪被認定為一種魔法生物,但其實它本質上也是人,而且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人”——上一次肇翠兮抓走了六隻攝魂怪之後,他倆就研究了半天,後來肇翠兮又專門給其他幾位很有名望的薩滿寫了信,順道把攝魂怪也寄了一隻給對方,讓對方也參詳參詳,最後……反正,他們最後確實在倫敦碰面了,研究出了攝魂怪的情況,得出來的結論也的確驚人。

不過攝魂怪這德行算是它們應得的。

但他現在可不敢讓它吃了貝拉特里克斯的靈魂。

抓過來攝魂怪裝好,哈利拍了拍裝攝魂怪的口袋,一臉的高興,對貝拉特里克斯說:“放輕鬆,萊斯特蘭奇太太,至少你得知道,你選擇再怎麼掙扎都是無用的,我肯定會得到金盃——現在最難得到的就是日記本,它在馬爾福家,我現在沒法進去,不過沒關係,我會想到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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