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雖不是顧夫人親生女兒,卻自小抱養在顧夫人膝下長大,素來最知顧夫人心思,當下便順著意道:“母親,只請殿下叫綺羅上來一問便知了。女兒同小姨相交日久,深知小姨規矩謹慎,定然是中間生了什麼變故。再者,小姨與魏靜孌到底是如何了,說到底如今也全是臆測,還是先問個清楚才好。何況重重親兵侍衛,竟然聞說有奸細,目下又與小姨靜孌二人下落有關,恐怕不是悄悄混進來這麼簡單吧?”

裴瑤聽了,便向南溪縣令一喝道:“此次生亂,俱是你縣裡無方,本宮原先便疑,聽聞這周遭縣城都曾受臥牛賊匪的圍困,怎麼只有你南溪從來不見匪亂奏聞,莫非是你暗與賊人勾結?郜縣令,暗通賊寇,這可是滅九族的重罪!”

郜縣令兩股戰戰,“撲通”一聲栽在地上,身旁的縣尉雖然也臉色煞白,卻伏地喊道:“貴人容稟,縣公失職是實,但若說勾連賊人,這是絕無有的事情。何況也並非只有南溪一縣太平,旁近的梁甾、郢和諸縣城也俱不見匪眾攪擾,許是我等諸縣城堅,南溪又是供奉祥瑞之地,他們不敢來犯罷了,南溪失職則有,通匪絕無,縣裡必然傾力救出二位女公子,將功補過,請貴人明察。”

裴瑤聽了,一時無話,還是魏夫人道:“既然都說無罪,還是請殿下先問明白那幾個服侍小姐的丫頭才好,若當真是臥牛山匪眾所為,須得當即有個對策。”顧夫人也是如此說。

裴瑤聽了,也只好說一聲“很是”,便教底下提了那些個丫頭過來。

不想瓊九與綺羅等人上堂來,搶先便道:“稟殿下,奴婢有事相告。”

裴瑤一掃堂下眾人神色,一頷首道:“瓊九與綺羅是陪同陸女郎一道回去的,本宮記得當時分明遣人請陸女郎回來,你緣何不從?”

瓊九便道:“殿下容稟,奴婢當時確實勸陸女公子且暫回殿下處一留,待事情明瞭再回去不遲。當時女公子本欲從之——”她直直看向那先前來傳命的小丫頭,冷冷道,“正是這婢子,說什麼後門隱蔽無事,攛掇女公子往後門一行。再者,後門原有守衛,不知我等到後門時如何不見一人。”

顧夫人看向綺羅道:“綺羅,你也是這般說辭嗎?”

綺羅頭次遭臨這樣大事,心中又惶恐又委屈,道:“瓊九姑姑所言大體不差,只是當時小姐本欲直回屋去,卻是瓊九姑姑相勸小姐出後門去的。”

瓊九當即道:“不然,當時女公子聽得周遭有打鬥之聲,一時無法,只因奴婢記得後門有守衛在此,才敢如此獻言,卻不想後門周遭全然不見一人!”

話音剛落,便聽外間有人來報,原來是山下有人拾得一支纏了帛書的箭只,顧家大公子已派家將追尋去了。

裴瑤便令瓊么將帛書呈將上去,略略一覽,便又令遍示堂中,道:“當真是臥牛山賊人所劫。如此,恐怕賊人已逃得遠了,追趕不及。”

顧清卻道:“若果真如此,他們帶著兩個人,怎麼逃得遠?請殿下與魏夫人、陸都尉傳令,搜尋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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