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含章,將會是我們溫府最好的一把刀,一旦長成,便無人再可阻攔我們。只是,究竟怎樣才能讓她進入太子府呢?”

溫述不發怒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個溫和的儒生,然而此時他眼底閃動精光,陰鷙的神色在燭光下顯得如此可怖而滑稽。

他身邊的文士卻微微一笑,被溫述瞧在了眼中:“子平有何高見?”

“蒲車騎是昭儀妹夫,此人貪婪無度,又與太子不睦,我們大可重金賄賂他,只說想將一批美人進獻與太子殿下,請昭儀從中轉圜...異日若是其中有為新朝寵妃,溫家自然感念潘家之恩,眼下蒲車騎的兒子屯兵在近,溫家也可照拂一二。”

溫述聽了,心中卻有幾分猶疑:“蒲子機是陛下心腹,若他疑我們有異心——”

那文士胸有成竹:“蒲車騎混沌心腸,見金忘義。若是我們要他對陛下不利,他自然不肯;可如今見我們這般舉止,他多不過以為我們想往東宮安插眼線罷了。他與太子早就相看兩厭,又擔心太子登基後遭到清算,這樣的順水人情,哪有不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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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歷歷,如在眼前。溫述站在城頭上,木然地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楚兵,事情怎麼就會到了這種地步呢?

城下不斷地架起雲梯,而城上也矢石齊發,將一陣又一陣的攻勢打落。

“將軍,援兵還有多久才來呀?兄弟們都要撐不住了。”

昨天晚上他照例巡走在四面城頭,看慰士兵,而那些灰頭土臉,滿是血汙計程車兵就這樣直白地問了他。

這些兵都是他的親兵,因此才會在他把城池獻給了西朝後還跟隨著他,也才敢壯著膽子問出這個問題。

“很快了,兄弟們再堅持幾天。”溫述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拍拍他們的肩道,“都說疾風知勁草,如今朝廷闇昧,殘害功臣,多虧了你們為我溫家仗義死節,溫某碎骨難報。”

可是援軍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到來呢?其實溫述自已心裡也沒有底。

突然,城外軍中突然豎起了一根長竿,竿上挑著兩顆圓而黑的東西,並一面破爛的軍旗,隱隱能看見一個“熊”字。

“熊升戰死!郗歆派來的援軍已經覆沒!叛國溫賊速降!不然打破城池,老少不留!”

城上一聽說援軍覆沒,登時心氣已失了大半,有幾處當時便亂了起來。

溫述雙目赤紅,面目扭曲死死盯著竿上那兩顆物事——現在他明白了,是人頭——,猛地拔出長刀,揚手砍飛了一個癱坐在地上發抖計程車兵,那顆還裹著頭巾的頭顱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滾出好遠才不動了。

鮮血濺了溫述一身,他卻渾然不覺地舉起刀沙啞而失控地大吼道:“詭計!這都是滑賊的詭計!援軍不可能覆沒!繼續往下扔石頭!督戰何在!有遲疑者斬!”

溫家在陽陵城多年,恩威積著。城上的守軍在最初的慌亂後,很快又恢復了剛才的動作。可是因為剛才的意外,已經有不少楚兵縱身躍上了城頭,和城中守軍開始了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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