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覺得我會幫你?而不是去告發你?”

女孩抿了抿唇,說道:“您既然能出手阻止我爹對我們的毆打,就不是會告狀的人。再者,不過是又一頓打罵,但我不會放棄每一次的機會。”

“我不幫人。”

左以蒼無情拒絕,凡人最是麻煩。

女孩似乎不死心,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一隻銀簪。

“這是我母親生前的所用的簪子,我母親說它有靈,我願意將它和您交換,求您幫我。”

左以蒼看見那根銀簪,心頭一動,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而她身上的劍也有些蠢蠢欲動。

羨語的靈識殘片。

“好,我幫你。”

她從床上下來,走到女孩面前,從她手中接過簪子。

“我幫你,但你想好你和你妹妹以後的生活嗎?你能對她負責嗎?”

“我能!”

左以蒼不再說話,交易而已,此後如何,與她無關。

她手捏法訣,將銀簪中的殘片取出,引入她放靈識殘片的瓶子,隨後召喚出伴她身側的銀劍,走出了房門。

女孩隨後跟上,只見藍衣仙人御劍直搗他父親房間,不出幾息便將人打的鼻青臉腫跑出了屋子,然後就看見站在院子中間的大女兒。

孫福平一時氣上心來,罵道:“你是死人嗎?看著你爹被打連幫都不幫在那裡幹看著,我白養你這麼大了是吧?沒用的東西!”

女孩還是沉默的站著。他可能忘了,他都打不過,他女兒這點小身板,上去不是找死嗎?

孫福平看著大女兒這副樣子,更生氣了,甚至想衝上去打她,但還沒等他動手,左以蒼的劍就飛來給了他一劍把。

“她,我罩了。”

左以蒼緩緩走過來,站在女孩旁邊,壓迫感十足。

孫福平一下子洩了氣,只是畏懼地點頭:“是是是,貴人,啊不,仙人息怒。”

孫老太聽到動靜抱著小女兒出來,一臉慌張,看見鼻青臉腫的孫福平,更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哎呦我兒啊,你糊塗啊!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娶那屠戶家女兒,你貪圖他家財產,又不顧我勸阻執意求娶,婚後你怎樣我只當視而不見,你對孩子打罵我也不想插手可你怎麼惹了這樣的大人物啊!”

孫老太哭聲淒厲,一下子引得村裡眾人都齊聚孫家門外看戲。

“嘿,我就說那屠戶女兒不是個好惹的吧?都去了這麼多年了,還能找到為她兩個女兒出頭的大角色。”

“我說這老孫家怎麼這麼容易就娶了屠戶家千金呢,原來是用了心眼啊,我還真以為是屠戶託孤呢。”

“這瓜真好吃。”

……

“仙人恕罪,仙人恕罪!求仙人留我一命。”

孫福平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儼然一副被揭穿後的畏懼模樣,跪在地上求左以蒼放過。

左以蒼看著這麼多人,有些不適,御劍在孫家院子周圍劃過一道劍氣。

“滾。”

看戲的眾人心下駭然,立刻四散離開,只留下幾個膽大的在暗處悄悄看著。

左以蒼不再管那些偷看的人,轉而看著地上的孫福平,孫福平早已將她當做為他妻子報仇的大佬,一動也不敢動。

“一件事,放她們走。”

孫福平一愣,連聲答應,當下便讓孫老太給姐妹倆收拾行李。

不出一會兒,孫老太便帶著兩大包行李交給了兩姐妹。

“錢都在包袱裡了。”

看著清點完包袱的女孩,左以蒼收了劍,不帶一絲留戀的離開了。

大點的女孩看著她的背影,隨即拉著妹妹追了上去。

“仙人,仙人!”

姐妹倆一直追到村口,左以蒼才停下來。

“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請求,此後與我再無瓜葛。”

“不,不是的。”大女孩氣喘吁吁地回答她說,“我只是想對您說一聲謝謝。感謝仙人助我們離開,此後山高水長,我們各自安好。”

“嗯。”

左以蒼想起來還在她身上的銀簪,想著這東西對她無用,便拿了出來還給姐妹倆。

大女孩一臉感動,以為是仙人大發善心,珍而重之地接過了母親的遺物。

“對了仙人,我叫孫昭昭,如果有緣,希望我還能再見仙人!”

“不必。”

左以蒼不想再應付煩人的女孩,說了一句之後,便施法離開。

天高水長,再也不見。

……

左以蒼回到稷月山,風雪未散,是她幾百年來唯一的棲身之所。

她在稷月山睡了一覺,休息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舒展了許多。

“現在,該去接人了。”

此時的方伊已經到了五宗會晤的場地,五宗弟子比試正如火如荼。

元子慕坐在方伊旁邊,他作為光耀宗大師兄,入門多年不需要比試,所以正在興致勃勃地和方伊討論著場上的戰鬥。

“你看那個拿長鞭的,身法很靈活,功法也正宗,但是不懂變通啊,而且那手上的力道也不太行,嘖嘖嘖,還得多練啊。”

“可他的對手好像也打不過她啊?”

“她對手一看就不擅長戰鬥,體格雖然大,但卻是個丹修,磕藥雖然能提高身體素質,但打鬥經驗不足,陣法等級又太低,不能瞬間結陣,肯定就招架不住了。”

元子慕失望的搖搖頭:“這一屆水平也太差了,小師妹你這不妥妥拿第一啊,小師妹上啊,拿個第一去讓他們看看我們魔修的實力!”

“不,我要赤芽果。”方伊不為所動。第一送的幻靈卷對她根本沒用,幻境能力根本就是她們魔修的必修課。還不如赤芽果好吃。

“沒追求。”元子慕恨鐵不成鋼地瞥了她一眼,不想和她說話了。

魔修就是這點不好,太自由了,第一都不屑的當。

一局打完,拿鞭子的那個修士勝利了。高臺上的宗主們便又開始寒暄起來。

率先開口的是陰陽大師天尚宗,剛才輸了的就是他們宗門的人。

清陽子風情萬種地搖著他的摺扇,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中滿含笑意。

“晴明宗果真是名不虛傳,隨便幾招就讓我家弟子毫無招架之力,改日我也讓他們去學幾招,我們的陣法還是太難上手了啊。”

元清簡笑得面不改色,回答他說:“劍修辛苦,每日揮劍練體,外宗人怕是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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