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幽並沒有著急帶她回暗界,而是在人界整整遊玩半年有餘。

天落在這段時間,見過凡世深山幽密,市井凡煙,走過許許多多的地方,終日臉上掛著笑意。

雖不再避諱汙濁的不圓滿,但她還是開心居多。

路見不平,自要拔刀相助。

這兩月他們幫助了很多深陷絕望的凡人,她為自已有能力撫平一些傷痛而感到由衷的欣慰。

第一次對她的神力有了實感,不再是坐在冷冰冰的神宮打坐,思考她的存在。

這半年時間,郝連幽和天落形影不離,甚至會一些幫助凡人的事,這在以往絕不可能發生在魅族少君身上。

一路侍候的紅煙和墨點,神色越來越複雜,只因兩人的相處在不知不覺中,和凡世的眷侶沒什麼不同……

少君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可是神女,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這到底是要神女墜凡的陰謀,還是少君也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高聳的參天古樹上,天落窩在郝連幽懷裡,領口微敞,臉色緋紅喘息。

郝連幽埋守頸項鎖骨吮吻的頭抬起,想要吻她的唇,卻被躲開。

“不行,你每次吻我,體內那黑煙都會進入我身體,我的神力恢復就會延長。”

郝連幽眸底滿是情慾:“好落落,讓我親一下,我保證控制好,不會讓它渡過去,一會我們就回暗界,最後一次。”

“不行……唔。”

天落惱怒,她都說不行了,這人為何樂忠於和她做這種事。

唇齒被毫不客氣的撬開,舌尖捲住她的小舌,不斷糾纏。

天落眼睛並沒閉上,越過郝連幽的瞳眸,用餘光注視天上的圓月,心裡始終盤旋說不清道不清的心念。

那念頭告訴她,眼下她做的是錯的,可身體卻並不為她的心念所控。

事實就是,她並不抗拒郝連幽的親近,甚至很喜歡……

說好控制的黑絲煙氣,再次蔓延進她的身體,郝連幽察覺了,卻沒有停止侵襲。

把她放倒在粗壯的古木枝幹上,暗靈力隔絕了周圍窺探。

眼見黑煙束縛住了天落周身,郝連幽語氣暗啞道:“落落,永遠不離開我好不好?”

不待天落回答,亦或者根本不想聽答案,郝連幽堅定的扯開了天落的所有衣衫……

“嗯。”悶哼過後,是徹底破碎的樂聲。

天落根本無法想象,她的嘴裡會發出如此羞人的聲音。

一次之後,郝連幽根本不覺得滿足,天落是毒,完全沾染之後更讓他瘋狂想要侵佔更多。

可天落狀況不太好,黑絲煙氣進一步侵入天落身體,在潔白膚手腕上,形成了黑色鎖鏈的實質圖案。

天落試圖淨化掉,這次僅能調動的神力沒了作用……

兩人穿好衣服久久無聲,又或者有些東西心知肚明,卻誰也不想戳破脆弱又唯美的泡沫。

郝連幽揉捏著被黑色鎖鏈禁錮一圈的皓腕,整理好心情,一如往日般揚起笑臉:“走吧,我們回暗界。”

天落默了一會“嗯”了一聲。

每個大位面都分明暗兩面,暗界的地域和仙界是一樣大小的,但是環境……雲泥之別。

若說仙界滿是仙靈之氣,那暗界就滿是煞氣。

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生靈又總是排斥黑暗的東西,久而久之,這些被排斥,丟棄的東西積壓,就有了暗界的形成。

慢慢的,生靈發現這個地方,更加肆無忌憚的把所有覺得汙濁的東西,都丟進這裡,包括被光明遺棄的生命……

暗界由此有了生靈,慢慢適應煞氣存活,無數歲月過去,成了新的族群。

一踏入暗界,她的神力本能的排斥,就好像白紙侵入墨水,有一種被侵蝕的不適感。

天落蹙了蹙眉,這是她第一次來暗界,可這裡的環境,遠比她想的要惡劣無數倍。

這等煞氣日夜侵襲身體,普通一點生靈,撐不過三天就會死亡。

可想而知,那些暗界生靈是如何適應存活的。

即便存活,那也必然會壽命大減,難怪暗界的生靈,普遍沒有仙界的生靈生機旺盛……

郝連幽沒有帶著她閒逛,徑直去了魅族老巢,魅殿。

沒有任何裝飾的黑石堆砌而成的宮殿,雖不華麗,卻帶著粗獷的美感,冷硬的線條,滲透鐵血之感。

這裡沒有仙界一般成全的侍從,都是穿著鎧甲腳步匆匆的戰士。

見到他們,也只有一句“見過少君。”

說完就大步離開,對她好奇的,至多瞄一眼,沒有一個停下腳步探尋。

四人還未走至宮殿的主殿,一對男女大步迎了出來,見兩人交握雙手,那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男子身軀偉岸,臉上蓄著鬍鬚,也不難看出剛硬的俊朗面容。

這應該是魅族的主君郝連淵,也是郝連幽的父親,這段時間她聽郝連幽說了不少魅族的事,倒是對的上號。

女子看起來也不過雙十年華,一身大紅衣裙如火,樣貌嫵媚妖嬈,細看眼睛和郝連幽像極,應是他的母親,魅族君後殷夭。

雙方會面十分尷尬,僵持兩分鐘之後。

殷夭率先打破尷尬,笑容滿面施禮道:“魅族君後殷夭見過神女,不曾想有一天會在暗界見到神女,著實讓君上和本後驚住,失禮了。”

天落點頭:“君後免禮,我不受暗界供奉,你們無需對我見禮。”

殷夭嬌笑一聲:“神女說的哪裡話,雖神女於仙庭久居,但神力逸散維持浩渺仙界靈氣,不管是仙界還是暗界都是受益者,神女受得起這浩渺仙界所有生靈之禮。”

天落並不適合說場面話,見此也不再多言,算是受了殷夭的禮。

似乎察覺她不適應交際這種場合,郝連幽輕笑著把她攬進懷裡。

“不想說話就不說,父君母后不會對你有想法,我帶你休息,明天再逛暗界。”

天落又是“嗯”了一聲,郝連幽無視了兩座僵化雕像,摟著人去了自已從小住到大的宮殿。

紅煙墨點見狀,麻溜的就想開溜,卻被君上靈力禁錮。

郝連淵冷笑:“那小子手裡有雷本君不敢攔,你們還想跑,當本君死的,說,他們怎麼搞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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