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倒黴的蛋的盤問中,天落已經進了郝連幽的殿宇。

一樣粗獷簡單的擺設,沒有絲毫奢靡的地方,甚至裝飾都是斷裂的刀槍劍戟,完全是二次利用。

但並不難堪,反而帶給上萬年居於仙庭,見了太多奢靡的天落巨大對比感。

她曾一度以為,仙界的琉璃碧瓦,仙禽異獸,是人人都有的標配……

此刻看著進了暗界統帥的魅族,她方有一種荒謬。

仙庭視為心腹大患的魅族,彼此生活環境竟猶如雲泥。

見天落環視周圍,大概猜到她的想法,郝連幽戲謔道:“是不是有種荒謬,仙界的大敵竟然生活的如此落魄?”

“暗界煞氣遍地,我們大多的資源,都換成可以抵禦煞氣的靈石,仙衣亦或者是各式武器消耗,其他的自然顧不上精緻。”

“魅族攻打仙界,是引發了戰亂,但也是民心所向,同為浩渺仙界生靈,憑何有人肆無忌憚的享受,有人卻存活艱難?”

“我們發動戰爭不為野心,只為能踏出暗界正常活著,不為沒有抵禦煞氣的裝備而奔波,不為朝不保夕而愁苦。”

“可就這小小要求,仙帝不準,眾仙也極度排斥,認為我們生在暗界,就該永世沉淪。”

天落了然,仙界看待暗界,一直都是以汙穢稱呼,自然不想共享一片天地。

魅族想帶領暗界生靈擁有正常的家園,仙庭抗拒,那就只能武力解決。

“或許……待我瞭解煞氣源頭,會想到辦法,如果改變暗界環境,你們是否就不需要戰爭了?”

郝連幽一怔,伸手揉捏她的臉頰,好笑道:“傻瓜,被叫神女,你還真以為自已無所不能了。”

“浩渺仙界分明暗兩面,是世界誕生出了,你一人如何撼動整個浩渺仙界?”

“不要把什麼都往自已身上攬,神女只是仙帝加諸與你的責任,與你無關,就待在我身邊,不要回神宮。”

天落蹙眉:“你知道不可能,何必自欺欺人?”

不管神女稱呼是不是加諸於她的責任,她既然扛了起來,又如何能說扔就扔?

難道就此不管浩渺,讓靈氣枯竭,所有人修為一一退步,最後坐化嗎?

她想的這些,郝連幽其實都懂,但他不想讓她承擔,情不知何起,卻一往情深,他早就不是剛開始的玩鬧心思了。

但她呢,把他放在心裡那個位置,他很想看看……

“你……你作何?”天落已經不是最開始的木訥,此刻臉上染上紅霞,有些羞惱。

好好說著話,這人扒她衣服作甚。

被推倒在滿是郝連幽氣息的床榻上,手臂被禁錮,衣衫大敞,很快春光漸露。

郝連幽低聲道:“不做什麼,就看看親親。”

天落信了才有鬼,掙扎道:“莫要胡鬧了,郝連幽你……啊。”

雪團被吮吻逗弄,天落如何受得住,抗拒力度一下就成了負數。

郝連幽藉此機會扯掉所有束縛,擁著她陷進純黑色的被褥。

完美無瑕的身體在純黑綢緞的襯托下,越發晶瑩,好似冰雪堆砌,郝連幽如何只看看親親就能滿足?

這話就是騙小憨憨的。

兩人再次品嚐禁果,眼看著手腕色鎖鏈印痕再次多了一條,天落推開身邊折騰了兩個時辰還要繼續的兇獸。

語氣帶著她都沒有察覺的委屈:“你是故意的,你想把我困在暗界。”

“那東西就是你的靈魂本源,也是你的力量,你明白那個能禁錮我後,在凡界這半年,你都在偷偷鑽研。”

“直到昨夜你成功在我身上下了一道封印,你覺得困不住我,想不斷透過雙修加諸封印,郝連幽……你好過分!”

郝連幽眉眼晦暗,吻了吻她的唇:“落落,我放不了手,即便你是神女,我也要捆在我身邊,誰叫我是你的髒東西呢。”

強行吻開她的唇,度入更多源於靈魂的力量,身體也強勢壓制天落,不容她反抗的繼續,他既然下手,就沒打算回頭。

和那夜的淺嘗即止不同,兩人在宮殿折騰的不分日夜。

手腕上的黑色鎖鏈印痕多了一條又一條,直到天落都崩潰的哭泣出聲後。

那些印痕併攏成一條,顏色卻越發深幽,看上一眼都會覺得牽動神魂。

見把人欺負的如此哭泣,男人的本能讓他更振奮,但還是才心疼的停了下來,允吻乾淨所有淚水。

“落落別哭,我會心疼。”

天落哽咽道:“你才不會,郝連幽,我真的生氣了。”

郝連幽絲毫不懼,把她按在懷裡抱的緊緊的:“睡吧,睡醒了帶你出去玩。”

魅族的君上君後,在瞭解兩人的凡世經歷後,神色古怪,他們的好兒子似乎太能幹了,拖著半死不活的身體,居然拿下了神女!

思來想去,卻又覺得不妥,兩人身份並不適配……

本想等兩人出來好生談談,結果這可倒好,大半個月沒出宮殿。

神女身份在那,他們似乎不該冒犯,就一直這麼等著。

今日倒是好不容易把人等出來,剛要招呼,郝連幽化黑光裹住天落,兩人眨眼消失不見。

魅族君上郝連淵氣的拍桌:“這小混蛋,氣死老子了,從小到大就沒有一次聽話的,生來是克本君的嗎?”

氣話說完,忽感一陣涼氣……

立刻滿臉堆笑:“哎呦看本君這嘴,這孩子啊,自幼出色有主張,都是夫人教的好,本君引以為傲。”

君後殷夭嗤笑:“算你口風變得快,不然今日你又要睡朝政大殿的椅子了,真可惜呀。”

郝連淵眼皮抖動,趕緊把人摟進懷裡討好,好話瘋狂往外蹦。

暗界的鬧市和人間一樣,十分熱鬧,不過做的生意卻大不相同。

幾乎沒有任何娛樂吃食,都是武器,靈石,防具等等售賣。

賣吃食的店鋪極少,門可羅雀,偶爾有客人上門,也是匆匆買點冷硬糕餅就離開。

“快來人啊,李培煞氣入體暈厥,誰還有淨化符,救他一命吧?”方臉壯漢抱著倒地一男子,祈求的看著周圍之人。

但眾人大多面有難色,這年頭雖不是活的艱難,淨化符製作過程艱難,一張極為昂貴。

別說沒有嗎,就是有,誰不留著保命,豈會救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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