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聽那蛇皮子滿口胡言,他就是個打醬油的。”

宋欽澈看我愣在原地,又趕緊補充了兩句。

臉上略帶一點焦急,好像生怕我誤會似得。

我輕輕的點頭回應。“嗯…”

也是,說了不在乎前世了,怎麼又因為前世的事情亂了心智。

我啊還真是和宋欽澈天造地設的一對,三歲童男童女。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澈哥,我想我媽了。”

我語氣有些低落的說道。

“明早就走吧,還是坐飛機回去,你把手機給我。”

宋欽澈說著向我伸出了一隻手。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懵懵的看著他。

他不是不用手機的嗎...

只見他從我的通訊錄裡找到了我提前就存好的殷荷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殷荷,定兩張明天最早的機票。”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扯了扯嘴角,還真是簡潔明瞭,多一個字都算是累贅。

“這裡是哪裡澈哥,離我們那裡遠嗎?”我看著這茂密的原始森林對宋欽澈問道。

宋欽澈看了看天空,淡淡道。

“不遠,這就是國內,只不過是國內的最南邊,坐飛機3個多小時左右。”

“國內?”

我的天啊,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宋欽澈為什麼沒有體力再瞬移了,這是跨越了大半個地球啊...

真是委屈我澈哥的二重身了。

不過說實話,舍難憶那小子雖說比不上我家澈哥,但是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南北半球說去就去...

“你有身份證嗎?澈哥,上次我就沒看見你的身份證。”我好奇道。

宋欽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現代社會身份證遞給了我。

“這就是。”

我看著宋欽澈遞給我的身份證,差點沒流鼻血。

這...這證件照都帥的簡直可以讓人暈過去的程度。

證件照上的宋欽澈是扎著頭髮的,顯得清秀冷厲的五官和刀削般的面頰更加抓人眼球。

“別犯花痴了,你的行李我讓殷荷給你帶回去了,去休息會,很快天就要亮了,我去排星星。”

宋欽澈一把抓回了身份證。

“澈哥,你...”

“我不要紙。”

還沒等我說完,宋欽澈就條件反射似得邊說邊向叢林深處走了一段距離。

我撇了撇嘴,我早就聽宋伯說明白排星星是什麼意思了好吧。

人家剛剛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

想著,不經意又抬眼看見了天上群星密佈的天空。

我並沒有回到臥室裡,而是在原地蹲坐了下來,兩手託著腮幫子,視線落回了宋欽澈的身上。

只見宋欽澈身上散發著點點星光,周身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束,光點像螢火蟲一樣在空中飛舞。

他每變換一次手勢,天上的星星就會隨之移動,好似他的孩子一樣聽話,天上的雲朵也隨之變換。

這美妙的場景好似一幅畫卷一般,而宋欽澈就是畫卷裡的精靈。

我就這麼靜靜觀望著宋欽澈,痴迷般都忘記了眨眼。

心裡不禁感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魅惑人心的男子。

正陶醉著,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我下意識的往前挪了挪,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面的宋欽澈。

“雨落,我要走了,明天還有課,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明晚去你家門口接你去拿魂珠。”

耳後傳來了陸知衍的聲音。

“啊...啊好的好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回過了頭,站起了身子。

有些驚訝的看著陸知衍,還有被他拖著的舍難憶。

“你...這就走了?你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陸知衍還是淡淡一笑,“好多了,無礙,那就明天晚上6點,你家門口見。”

他剛說完,那隻仙鶴就飛了出來,陸知衍把舍難憶拽到了仙鶴上,自己也坐了上去,衝我揮了揮手。

“明天見。”

“誒!不是,你知道我家?”

看著已經騰空而起的仙鶴,我大聲喊道。

上空傳來了陸知衍的回應。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就這樣,這幅美妙的畫卷裡又多了兩個騎著仙鶴在空中飛舞的男人。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你剛剛跟他說了什麼?”

宋欽澈連星星也不排了,向我走了過來。

看著對面這滿臉疑惑的“小狗”,我不自覺用手捂著嘴笑了笑。

“他跟我約好明天在我家門口見面,接我去拿回我的魂珠。”

“見面?”

宋欽澈的一張美臉瞬間又拉胯了下來,用腳狠狠在地上擰了擰。

“就知道這臭小子沒安什麼好心。”

“啊?”我不解的看著他。

“明天我陪你一起。”宋欽澈一如既往霸道的說道。

我忽閃著兩隻大眼睛,歪著腦袋。

“我的意思就是跟你一起啊...”

“...”宋欽澈頓時一臉吃癟的表情。

“行了,你去休息會,我去把剩下的排完。”

說著就從袖子裡把被舍難憶扔下的龍鬚手環和紅布塞到了我的手中,直接給我推到了屋子裡面,關上了門。

我在屋子裡面站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

不就是不想讓我偷偷看你嘛,剛剛還一直用眼神威脅我不許看!

小氣鬼!小氣龍!

但看著手上失而復得的龍鬚手環和龍發,我的嘴角還是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舒心的笑意。

也確實該休息一下了,一想到有宋欽澈在,我的心也變得十分的安定。

自己乖乖的就進了臥室,脫了外套,躺在了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可剛進入睡夢,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那些莫名其妙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求求...求求你放過我。”

“不不,不要...”

“啊!我的眼睛!”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身體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樣,絲毫都動彈不了,漸漸地意識也深入了夢境。

此時的“我”正走在一條人跡罕至的衚衕小道里,天上正下著濛濛細雨。

抬頭看了看前面的“承歡大廈”,就舉著手臂放在頭頂迎著小雨向家裡跑去。

突然迎面走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紳士的把傘舉在了我的頭頂。

我停下腳步,緩緩放下了手臂,木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境的緣故,我始終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

只感覺像是被下了迷藥一般,徑直的跟著他向前走去。

畫面一轉,我卻被固定到了一個類似於手術檯的推床上,迎面而來的是正對著我眼睛的一把尖刀...

“啊啊啊...”

我同夢裡的“我”一同驚撥出了聲,驚魂未定的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

渾身都冒著冷汗。

剛剛的那場夢就好似真實的場景一般,我能共情到夢裡那個“我”所有的情緒。

從一開始的怔愣,到害羞,再到木訥,直至驚恐...

臥室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破門而入的宋欽澈立馬來到了我的床前。

“怎麼了,何雨洛。”

我顫抖著身子撲進了宋欽澈的懷中,小聲抽泣著。

“澈哥,我好像做噩夢了...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夢。”

宋欽澈聞言,身子一頓,將我攙扶了起來,一隻大手撫上了我的額頭。

過了片刻,眼裡不經意凝上了一層寒意。

“那不是夢,是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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