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毫髮無傷的陸安。

我狠狠吞嚥了一口口水,陸安矯捷迅速的身手屬實是嚇到我了。

莫非他是真正的陸安…

緊接著又小心地轉過臉去看宋欽澈,只見他的眼眸也隱隱顯露著輕微的詫色。

眉心緊蹙,與陸安眼神交匯。

“你身邊有人呢。”

陸安收回放在宋欽澈身上警惕的眼神,看向我說道。

隨之慢慢站起身來,不失風度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自嘲般的笑了笑。

但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自信,彷彿是他最大的武器。

我緊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若是回答了就會暴露宋欽澈的存在。

正當我糾結該怎麼辦的時候,宋欽澈卻上前走了幾步,站在了陸安的對面。

微傾著身子,湊到了陸安的耳邊,停留片刻後說道。

“沒錯,是你的味道。”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一下屏住了呼吸,手心直冒冷汗。

我並不確定宋欽澈這話的意思。

但看見他一直嗅鼻子的舉動,我也不是沒猜到,他可能已經知道我和陸安有過接觸了。

陸安側眼看向一旁,一隻手竟精準抓住了宋欽澈的胳膊。

戲謔道:“連面都不敢露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她身邊。”

宋欽澈站直了身子,一頭白髮直順的垂在身後。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強大的壓迫感。

“憑她是我的女人。”

宋欽澈冷聲回應道。

陸安有些怔愣,眼神有一點困惑,又有一點憤怒與震驚,不可置信的再次看向了我。

我被那眼神盯得冷汗直冒,可還是下定決心向前走去。

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對陸安說道。

“就像你看見的,我...我不是什麼正常人,我的名字也不叫孫淼淼,也很抱歉我騙了你,還有,他,他是我的夫君,我...已經結婚了。”

陸安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唯有眉頭輕皺了一下。

“結婚了...”他低聲呢喃,重複了我的這句話。

我抬起頭,卻剛好對上他那雙由憤怒忽而變得憂鬱的雙眸。

可他的重點為什麼會是我結婚了這件事。

不應該是...我騙他...嗎?

陸安看著我愣神了片刻,頹然鬆開了抓著宋欽澈的手。

深呼了一口氣,而後又像沒事人一樣恢復了一臉正常。

“M豆記得吃,不要扔了。”

他撥了撥頭髮,衝我笑了一下,轉過臉徑直向前面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產生了些許錯覺。

明明是一副陽光的面容,但為何,總透露給人一種極其憂傷的感覺。

算了,我搖了搖頭。

摸了摸口袋裡的M豆,實在是怕宋欽澈誤會,正準備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去的時候,卻被宋欽澈一把攔住。

他望著我的口袋,眼裡是我看不懂的情緒,沉默稍許沉聲說道。

“不用扔了,留著吃吧。”

“啊?”

我詫異的望著宋欽澈,而後又十分心虛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也...騙了你,但是,我我就跟他單獨見過一次,還是路過碰到的,我有你了,絕對不會再對別的男生有任何心思和想法。”

而後小心翼翼的微抬頭偷瞄著他。

“我...保證。”

“嗯。”

宋欽澈總是在我猜測範圍之外的,並沒有與我計較這件事。

邁開步子也向商場門口走去,只是臉上的神情愈發的落寞,好像在思慮著什麼事情。

我追了上去,同他一起出了大門,上了車。

車上, 宋欽澈的頭一直對著窗外。

我心裡閃過些許委屈,但...也是自作自受吧。

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沒有用,也說不出口...

一路靜默,直到宋伯的車停在了警局的門口。

我趕緊再次拉住宋欽澈,抿了抿唇。

“澈...澈哥,我,你可以陪我下去看看孫淼淼在不在那裡面嗎?”

宋欽澈回眸,環顧了一下窗外。

“嗯,走吧,答應你的。”

我鬆了一口氣,拽著宋欽澈的袖子一起走進了警局的大門。

進了門我就向門口的警員詢問道。

“你好,請問孫淼淼是在這裡面嗎?”

見警員不太想回答我的問題,我趕緊補充道:“我也是蔣清的朋友。”

警員這才轉過身來,打量了我一眼。

“她在審訊室,我帶你進去。”說完就往警局裡面走去。

不一會,就跟著他進到了審訊室,裡面正是在接受審問的孫淼淼。

孫淼淼看見我的一剎那,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雨落!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

“我,我看你這麼久都沒回復我的訊息,過來看看,順便接你回家。”

我閃躲著眼神看了一眼正在詢問她的警員。

警員示意我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隨後向孫淼淼問道:“她也是你和蔣清的朋友?”

孫淼淼看著警員誠懇的點點頭。

“嗯,我們三個是一個班的同學,之前就是她和我一起幫助的蔣清,只不過雨落身子弱,休學了。”

“對的,我們是同學。”我趕緊附和道。

警員蹙了下眉,隨後面向我。

“聽孫淼淼同學說,你剛剛去了醫院,想必已經知道蔣清的父親已經去世了,你對他父親瞭解多少?”

我瞪了孫淼淼一眼,這丫頭片子咋啥都說?

隨後思考了片刻,對警員說道。

“我們和蔣清接觸的時候,她的父親就已經是植物人了,但是從蔣清平時和我們的聊天中,感覺他父親之前對她是很好的。”

警員一邊記錄一邊輕點著頭。

正說著,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而後進來了一大堆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警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似一臉官相。

後面跟著幾個低眉順眼的小年輕。

見到這個男人,詢問我和孫淼淼的警員忽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對著那個中年男人鞠了一躬,抬起頭面紅耳赤的說道。

“張局,您怎麼親自來了?”

那個被稱作張局的中年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我和孫淼淼,而後低沉著聲音對警員說道。

“這個案子不用查了,剛剛已經派人去調查清楚了,以自殺結案吧。”

警員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局,嘴唇微微顫動,卻欲言又止。

張局見狀,又換做一副看似和煦的面容拍了拍警員的肩膀。

“哎呀,辛苦你了,小陳,放心吧,一會我找人把這個案子的資料還有監控都給你送過來,這不馬上要年選了,你多花點時間在別的有用的案子上吧。”

“這個...嗯,行張局。”

警員不敢遲疑,臉色有些許難看,但還是又對著張局鞠了一躬。

起身拿起一次性杯子準備去接水。

“不用接了,我還有事兒,年選我會參與,到時候再見。”

張局說完,就又帶著那一堆年輕警員出了門。

小陳尷尬的看了我和孫淼淼一眼,還是接了兩杯水,遞給了我們。

我接過水杯,“小陳警員,你不覺得...”

“同學,這件事情已經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了,你們喝完水早些回家吧。”

他打斷了我的話,搖了搖頭,也轉身出了審訊室的門。

我回頭看向宋欽澈,只見他的眼中寒光乍現,倉促說道。

“我去車上等你。”

因為孫淼淼看不見他的存在,所以我並沒有回應,只是眨巴了兩下眼睛。

“雨落,我不確定我當時在醫院所看見的是不是真的。”

我正想著這案子為何如此草草結案的時候,孫淼淼突然開了口。

我慌忙轉過身。

“你看見的?你看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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