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搖頭:“這是喬知青的房子,你得問她,我做不了主。”

這時外面傳來嘈雜聲,人還沒有到就聽到沈建軍焦急的聲音:“喬知青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人已經進了院子,跟著沈建軍進來的還有不少村裡人。

當看清眼前場景時全都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院裡詭異又慘烈的幾人。

沈建軍也嚇了一跳,忙問:“怎麼回事?”

沈豆豆看到村裡人來了,就如見到了救星,大喊:“救命救命,嗚嗚,大隊長,快救救我們。”

沈金元跟著淒厲求救:“喬知青和裴淵要殺人了,他們要殺了我們!”

沈建軍皺眉:“嚎什麼,你們怎麼會在喬知青的院子裡?”

沈金元噎了一下,很快就大聲辯解:“我們就是想進來嚇唬嚇唬喬知青,並沒有想做什麼,她卻把我們打這樣慘!”

“大隊長你要為我們做主呀,嗚嗚,你看看我,我可能都毀了,嗚嗚,她必須賠錢,賠醫藥費,嗚嗚……”

沈川和沈錢多也跟著求饒,痛哭流涕,村裡人看到他們的慘樣,眼裡有了絲憐憫。

知青們的臉色沉了下來,周韻開口諷刺:“呵,大晚上的偷偷摸進一個女孩的屋子,你說是為了嚇唬嚇唬她?”

楊紅梅冷笑:“就是,胡說也找個靠譜的理由!”

沈建軍本來就黑的臉色更黑了,對著沈金元幾人怒喝:“你們最好從實招來,大半夜的摸進喬知青的院子到底想幹嘛?”

沈金元幾人張著嘴,支支吾吾的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喬筠汐環視眾人一圈,最後看向裴淵,說道:“裴同志,能幫我搜搜他們的身嗎?”

說話的同時,餘光觀察沈大寶5人,看到他們有些驚慌的眼神,她心裡更有底了。

裴淵也留意到了他們的表情變化,他眼神冷了冷,對著喬筠汐點點頭,瘸著腿上前搜身。

不過幾分鐘,就從沈川和沈豆豆身上各搜出1個麻包袋,從沈大寶身上搜出一把小刀,從沈金元身上搜出一包迷藥。

還從雪地上撿起1長2短3根木棍,顯然是剛剛打鬥時掉的。

眾人看到麻包袋,木棍和小刀時還沒有太大反應,但當看到迷藥時就不那麼淡定了。

帶著迷藥是想幹嘛?!把人迷暈?迷暈後呢?!

眾人都把目光看向喬筠汐,現在的喬知青,那可是個大美人,反正十里八鄉的他們就沒有見過比喬知青漂亮的女娃。

這樣想著,眾人看向5人的目光少了憐憫,多了絲憎惡。

偷,搶,他們還能勉強接受,但是迷藥,是想幹嘛?

喬筠汐面無表情:“大家都看到了,這幾人持刀深夜翻牆進入我家,不但想搶我家的財物,還準備了迷藥,這不用我說,大家都明白他們想做什麼了吧!”

“不,我們沒有,我們真沒有。”沈大寶忙大聲解釋。

沈金元此時不敢說話,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沈豆豆看眾人表情,焦急喊道:“我們就是想進來偷點東西,怕喬知青醒來壞事,才準備的迷藥,我們真沒想做什麼。”

喬筠汐搖頭:“你們的話,我不信,報案吧,公安會查清楚。”

眾人咯噔一下,知道這次的事情不能善了,他們大隊要在公社出名了!

沈大寶5人更是嚇的心肝抖了抖,不說入室搶劫怎麼判。

單是被坐實了迷姦罪,那他們5人就可以吃槍子了,問題是他們真沒想迷姦呀!

沈川噗通一聲跪在雪地上:“喬知青,我們真沒想用迷藥對你怎麼樣,我們,我們就是想進來偷點東西,不要報案,報案我們就完了。”

喬筠汐踢了踢腳邊的棍子和小刀:“偷東西需要用到刀?用到那麼多木棍?當人都是傻子呢?”

“我發現你們時,你們可是揮著棍子向我打來,要不是我反應快,裴同志又過來幫忙,我現在還不知道被打成怎麼樣。”

“你們身上還帶著迷藥,也就是意圖對我不軌,有你們在,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沈大寶忙保證:“保障,保障,我用人頭保障,以後我們絕不來打擾你,這次就放了我們吧。”

“喬知青,我們真的沒有想用迷藥對你做什麼,我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喬筠汐看著他,問道:“也就是說,入室偷盜,如果我醒來你們就直接搶,甚至準備把我迷暈,這幾點你們承認吧。”

沈大寶猶豫了一下,他又痛又冷,腦袋有些混沌,良久才點頭:“是,但我們還沒有開始呢,就給你發現了。”

這點否認也沒有用,他們都已經進到人家院內。

喬筠汐不由笑了:“你們可知道,入室搶劫,即使搶劫未遂,最低10年起步,甚至是無期徒刑或是死刑!”

眾人點頭,裴家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大家算是被科普了入室搶劫的量刑。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沈大寶幾人,這幾人,完了!

沈大寶幾人嚇的肝膽俱裂,身體抖如篩糠,連沈金元都不敢嚎著要賠償的了。

喬筠汐不理會他們,而是看向沈建軍:“大隊長,你怎麼說?”

沈建軍看了雪地上的血跡斑斑,又看了看喬筠汐,閉了閉眼:“報案吧!”

噗通,噗通,噗通……

眾人還沒有從沈建軍報案的話中反應過來,就聽到噗通的聲音,忙看向聲音處。

只見院子裡相繼跪下4個老人,老人對著喬筠汐不停的磕頭。

喬筠汐嚇一跳,忙躲開,一時有些無措。

沈建軍和沈家坳眾人看到此情此景,內心都嘆了口氣。

沈川抖著嘴唇,看著不停對著喬筠汐磕頭的老父親,眼淚忍不住從眼眶裡流出。

此刻的他真的悔了,他咬著嘴唇,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

沈錢多和沈豆豆的情況差不多,低著頭抖著身體跪在雪地上,不說話。

沈建軍撥出一口氣,轉頭對著喬筠汐解釋:“最左邊跪著的是沈川的父親,別看他滿頭白髮,實際比我還小,今年也才4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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