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桉和江行舟順著男人指的方向,一路尋去,果然在街道的最深處看見了一處人家戶。

硃紅的大門緊閉著,時桉走上前,輕輕叩了叩門,只聽到裡面傳出一道聲音,“稍等。”

隨後便有腳步聲傳來,“嘎吱”一聲,門從裡面開啟,時桉和江行舟看清了來人的樣貌,是一個白髮道士,身上穿著已經泛白的道袍,兩鬢頭髮花白,眉目間透露著凶氣。

道士見來人樣貌生疏,便開口問道,“請問兩位是?”

時安與江行舟抱拳行禮,“我們是前幾日從外來到潯峰城的,聽他們說大師您道行頗深,我們便想著來拜訪您。”

“什麼大師,不過是會些捉妖之道罷了。”老道微微側過身,眼神示意時桉與江行舟,“即是遠道而來,進來喝杯茶吧。”

“謝謝大師,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江行舟聞言,也沒假客套,抬腿邁進院內,時桉見狀也跟著進去。

院內很簡潔,只種了一棵桃樹,樹下襬了一張茶桌,正對院口的門上貼了幾道黃符,門中央供了一尊人像,人像手握拂塵,身著道袍,端坐在蓮花上,周身環繞著一條蛇,在燭火搖曳下,人像的面容有些扭曲,透露著一種邪惡感。

“你們隨意坐。”道士關上門,轉身看著時桉和與江行舟,客套的說道。

江行舟與時桉眼色交匯,兩人按兵不動的坐下,江行舟旁敲側擊的問,“敢問大師師承何處,怎麼會到了潯峰城。”

“我姓趙,單名一個秋,你們不用大師大師的稱呼我,我只是從洛山道觀中下山助力的一個小道士罷了。”趙秋摸摸鬍鬚,繼續道,“我受家師所託,去陽城送一件東西,在送完東西后途經潯峰城時,發現潯峰城有妖怪作亂,師傅他老人家平時教導我們要有一顆慈悲之心,遇見別人有難一定要出手相助,所以我就留在了這城中。”

趙秋回答的滴水不漏,江行舟與時桉也找不到突破口盤問下去,只能轉移話題的問,“趙見說潯峰城有妖怪作亂,那趙兄可知是什麼妖怪?”

“知道,是一條青蟒,道行不淺。”

“那趙兄可有什麼辦法?”

“這……暫未想到。”

趙秋含糊不清的回答讓時桉心中生出疑慮,剛剛他們攔住的那人明明說是趙秋提出了用活人貢獻的辦法,怎麼等他們來問,趙秋就矢口否認。

時桉衝江行舟使了個眼色,江行舟站起身道,“感謝趙兄,我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改日再來拜訪。”

“好。”

趙秋也站起身來,送江行舟和時桉出門,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趙秋毫不留戀的把門關上,他轉身看向那尊人像,雙眸微眯,嘴角露出兇狠的笑。

待時桉與江行舟回到酒樓後,兩人立刻覆盤,“這趙秋絕對有鬼,明明那個人同我們所說的是趙秋提出的主意,但是我們剛剛問趙秋有沒有辦法,他說對此沒有任何辦法,還有時間怎會這麼巧?趙秋來的那日提出這個辦法後,當晚所有的人都夢見了青蟒給他們託夢。”

江行舟點點頭,對時桉所說很是認可,他也分析到,“你還記得我們進院中時,門上貼的那些符嗎?那根本不是用來捉妖避邪的符。”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時桉疑惑的看著江行舟。

江行舟一愣,連忙打起哈哈,“我有個朋友對捉妖這方面感興趣,我跟著他也學了點皮毛。”

“嗯,看到屋內供奉的那尊人像了嗎,據他自已所說,他是道觀中的一個小道士,但他供的那尊像上不是環繞了一條蛇嗎?那是修蛇,是兇獸,無論什麼道士他們都不可能供奉一條兇獸。”時桉道,鳳儀在傳授時桉東西時,自然也教他如何辨別這些神獸。

“所以趙秋要麼就不是道士,要麼他修的就邪邪道。”江行舟道,“但是趙秋那兒根本無從下手。”

眼下陷入了困境,兩人沉思,最終時桉開口道,“我們去找那個婦人,她明天要把自已的孩子送到趙秋那,後日就要送給青蟒,我們跟著看就知道趙秋到底在搞些什麼勾當了。”

兩人草草吃了晚飯,就各回房間睡覺。

時桉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匯成密信,交由玄鳥帶回靈山交給鳳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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