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九重天,烏雲滾滾,一黑衣男子被綁在誅魂柱上,一道又一道的天雷以一個極快的速度穿過雲層劈在黑衣男子的身上。

血滲透衣層染紅了衣,只因那衣是黑色的,不易看出那紅色的鮮血。

巨大的誅魂柱前一白衣男子冷眼看著這一切,黑衣男子搖搖欲墜的身姿讓白衣男子勾起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白衣男子抬手示意可以停下,行刑的仙官見勢停下了天雷的施行。

“墨宸,你可知錯!”

深夏看著綁在誅魂柱上的黑衣男子,啟唇問道。

那黑衣男子抬起蒼白的臉,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看起來是灰紫色的,像極了那重病即將離世的人。

看著深夏那副小人的嘴臉,墨宸不禁冷笑起來,“呵,知錯,敢問深夏仙君我何錯之有啊?”

“你打傷天帝,還毀了仙界的三根天柱,若不是天帝損耗一半的修為重鑄天柱,這世間將會因你而生靈塗炭,你說你有什麼錯。”深夏看著死不悔改的墨宸諷刺道,“你本是魔界之人,若不是汐澈求情,你當真以為你上的了天界,當的了神仙,無稽之談!”

聽到“汐澈”二字的墨宸瞬間暴狂起來,“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汐澈,若不是閻澤怕汐澈搶了他的天帝之位,殺了汐澈,我會重傷他?真是笑話!”

“你……,你莫要胡說八道,天帝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才不會像你說的這般無恥,你不要誣陷天帝,損了天帝的名聲!”

墨宸這般說後,在場的神仙各個都看向深夏,用疑惑的目光尋求答案,深夏暗道不妙,急忙為閻澤開脫。

墨宸捏緊拳頭,眼神冷冽,語氣冰冷,“我胡說八道,深夏你可知,我與汐澈、閻澤、汐月自小便處在一起,是一起長大的,他什麼德行我會不知道?

他害了汐澈的母親,害了汐月,害了先天帝,害了汐澈……我告訴你,閻澤他是什麼德行,我比你更清楚!”

“哈哈哈,深夏,我知道你喜歡閻澤,可惜,他不喜歡你,他啊……,寧願娶一個蚌精為妻也不願娶你,在利益面前你一無是處!” 墨宸看著深夏漸漸沉默的樣子,一步步的說出事實來諷刺他。

這件事可是深夏的心頭刺,早些年他剛飛昇時還是個不起眼的小仙,就連天界一個掃地的半仙都瞧不起他,可是閻澤不一樣,閻澤重用他,閻澤告訴他他是這毫無氣勢的星星之火,但這毫無氣勢的火尚可以燎原,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被人需要。

從那時起,他就愛上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天帝,甘願為他做任何事,但他為了穩固自己的帝位娶了北海的蚌精公主,自己的愛意也被埋藏在心底。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行刑,給我行刑。”惱羞成怒的深夏大喊道,甚至想搶過侍衛的尖槍狠狠的捅上墨宸,被人揭開傷疤,惡狠狠的撒上鹽的滋味真不好受。

一旁的仙官操控天雷繼續施實天罰,一道琴聲打破了仙官行刑的動作,在墨宸周圍給他支起了一道屏障,抵擋住了所有劈下來的天雷。

墨宸認得這琴聲,這是汐澈的爔嚜,汐澈每日都會彈曲給他聽,他怎會認不得這琴聲,“阿澈,是你嗎?阿澈。”

一道透明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到墨宸的身前,將墨宸身上的誅魂鏈給解開,在墨宸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阿宸,是我。”

墨宸伸出傷痕累累的雙臂想要抱住汐澈輕瘦的身軀,卻只是穿過那道透明的影子,什麼也沒有觸碰到,

“阿澈,阿澈!!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我……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阿宸,你聽我說,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內疚,我……要走了,這個走並不是永久的離開,”汐澈溫柔的撫摸墨宸的臉,撫去墨宸臉上的淚珠,揚起一抺溫柔笑,輕聲的安慰道。

“走……你要去哪裡?我陪你去,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拋棄我一個人。”墨宸迫切的去拉汐澈無形的手,生怕他拋棄自己走了。

墨宸自小便是一個人,他不知道他的父親、母親是誰,他是這個世間多餘的那個,沒有要他,沒有人愛他,直到汐澈的出現,墨宸才覺得他也是有人愛的,他不想再一個人了。

“傻瓜,我不會拋棄你的,答應我不要為我報仇,我不想看到你為了我,成為這天下的惡人。”

汐澈的魂魄變的越來越淡,已經在慢慢消失,眼裡不捨的淚水像玉珠似的往下掉落。

“阿宸,你要等我,就算走遍這四海八荒,上窮碧落下黃泉,我會找到你的,你一定要等我,不要忘了我,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墨宸的手還停在空中,眼前的人卻不在了,“不要……,我不要……,阿澈,你不要離開我,不要!”

天罰臺上一片寂靜,只有墨宸的撕心裂肺的哭聲,他痛苦的喊著,整個九重天都為之一振。

墨宸眉間的銀白色火苗變成了暗紅色,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龐大的魔氣,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紛紛往後退,與墨宸保離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墨宸站在誅魂柱上,用一雙猩紅的眼俯瞰深夏,聲勢鏗鏘道,“阿澈不希望這三界無了主,阿澈他心善,他怕其他人受苦,你回去告訴閻澤,現在我不取他的命,等我找到了阿澈,我便帶他回來要這天君的之位,到那時,我要他為阿澈陪命。”

墨宸化出真身,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天界,在場的神仙沒有一個敢攔下他,墨宸隻身一人去了魔界。

後來,從魔界傳來訊息,說墨宸原是老魔尊之子,老魔君

魔尊退位後,便由墨宸繼了這魔尊之位。

一時之間,墨宸帶領的魔界越發的壯大,甚至超過了天界,達到巔峰之期。

但據魔界的人說,魔尊在此之後並未向仙界發起進攻,而是望著一幅畫痴痴的喝酒,喝著喝著就哭了,哭累了就睡在畫的下方,醒了又繼續喝酒。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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