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早已迎寒怒放,紅蕾綴滿枝頭,冷香撲鼻。珠簾如瀑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有人吟詩作畫,有人翩翩起舞。拱橋下淙淙潺潺泛泛漣漪,魚躍水面偶然濺起浪花。

遠處的青年才俊們三三兩兩聚在一堆,談笑風生。堤岸兩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祁靳下車伸出手,望著他的眼前人,女子一襲鵝黃紗裙嬌俏可愛,黛藍色披風盡顯矜貴,舉止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鵝黃色髮帶繫著,淡淡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遐思。

“把手給我。”

祁靳輕聲開口,心動不已。

今日他特地沒有讓姜徠帶馬凳。

秦可傾也不是太清楚,乖乖地將手給他,剛準備蹦下去就被人攔腰抱起,落地。

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不愧是他。

祁靳滿意地沒有鬆開手,牽著她走進長廊,兩人漫步,“祁靳,這裡的景色倒是沒有王府精緻可賞,不過因為遊人點綴,多了不少人間煙火,倍感溫暖。”

秦可傾扭頭看向遠處,頭頭是道。

祁靳低頭看她,隱隱有些擔憂,“你不喜歡王府的氛圍?也是,沒有人間氣的棲身之地罷了……”

秦可傾忽地停住,神情怪異,她不過是好久沒去過如此熱鬧的地方說兩句罷了,住處的話王府肯定是首選啊,誰喜歡自家房子整天鬧騰騰的,而且王府華麗,要是能擁有一處,租出去也不少錢好吧!

祁靳隨她停住,“怎麼了?”

“王府挺好的啊,人間氣,不是熱熱鬧鬧才有人間氣,王府是家,不是景,祥和安寧,家人和睦就是最好的。”

秦可傾認真地說道,抬起頭看他,他好高啊,目測187cm,哎,我才165cm。

“家……家人?”

祁靳悠悠吐出幾個字,毫無感情,滿是嘲諷。

秦可傾心裡咯噔一聲,一般小說男主都比較慘,爹不疼娘不愛,祁靳不會也是這樣吧?

她捏了捏他的手,笑道,“不是還有我呢?”

其實她心裡也沒底,不知道在他心裡她有多重要。

“嗯。”

祁靳微微一笑,恰逢寒露遇朝陽,她真的在他心尖之上。

兩人在前面走著,碧落與姜徠在後面跟著,一人迎面而來,向祁靳行禮。

“王爺,我家公子邀您前去,一同下棋。”

祁靳望向秦可傾,“阿垠叫我,想和我一起去下棋嗎?”

下棋多無聊啊,她只會五子棋……

“我不去了,你去吧,碧落陪我逛就好。”秦可傾說道。

“也好,我很快去找你。”

祁靳鬆開手,轉向碧落,“碧落,照顧好傾傾。”

“是,王爺放心吧。”

碧落應道。

目送祁靳欣長的背影走遠,秦可傾撒開了歡提起裙襬向前面跑去。

“小姐您慢點啊!”

碧落無奈,趕忙追上。

哎,小姐真不讓人省心,不過這性子倒是和王爺互補了!

“碧落,這魚都藏起來了,我還想看看錦鯉呢……”

秦可傾站在橋上,小臉一皺,祁靳騙人,他說這裡有奇魚的。

將胳膊倚在欄杆上捧著小臉,好冰啊。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氣,這天寒地凍的也不怪魚兒都藏到深處。

哎,她最怕冷了(⋟﹏⋞)

“小姐您快拿這湯婆子暖暖手。”碧落將湯婆子塞秦可傾手裡。

秦可傾長嘆一聲,“還是府中暖和,我都有點後悔出來了。”

“快了小姐,就這幾天冷,快轉暖了。”碧落安慰道。

咕咚。

水面激起波紋,從天而降的異物逐漸浮出水面。

秦可傾好奇伸頭探視,瑟縮地掏出一隻手指著水面興奮道,“碧落,你看那個是什麼東西!”

碧落聞言走近去看,此刻那異物已經在水面浮著,“這是一隻鳥?”

“身上還插著一隻箭?”秦可傾小步移到碧落身旁,小表情微微驚訝,補充道。

大冬天的誰在射箭啊?秦可傾正疑惑著,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湯婆子。

“小姐,看那邊!”碧落突然指著拱橋前面。

秦可傾向遠處眺望,束袖緊身黑衣金絲鑲嵌,剛烈明豔,隨意束起的長髮肆意飄蕩,手持彎月弓對準靶心,剛剛是在練習吧,可能看到一隻鳥經過臨時起意。

秦可傾離得不遠,看得真切,她是那四五位男子中的唯一巾幗!

忽地綻開笑顏,將湯婆子揣碧落手裡提裙跑去。

姐姐好颯!我好愛!

很快便來到了射箭場地。

幾人都看向這個剛剛跑過來的翩翩少女,正在射箭的少年羞澀地幾箭都沒有射中。

秦可傾拘束地站在旁邊,就那樣用閃亮亮的目光盯著花錦藏,化身迷妹。

一雙鳳眸,色如墨玉,清冷深邃,英氣逼人,只是站在那裡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花錦藏瞟了秦可傾一眼,剎那驚豔,便接著練習了。

“你們識得這女子嗎?”青衣男子問身旁同伴。

“不認識,這女子好生嬌美,不是曌臨人吧,從外地來的。”

兩人交頭接耳,可憐見的沒有一個人認識,紛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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