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當然不真心覺得自已錯了,不過為了哄人,還是老實回答:“錯在沒有聽師兄的話。師兄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聽師兄的話,讓我停就停,讓我快就快,讓我……”

蘇木又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大白天的,一點都不羞恥!說什麼葷話呢?

他態度緩和很多,他被謝長安說了個大紅臉,捂緊被子遮住半張臉,支支吾吾的道:“誰、誰說的是這個了,啊不、也不全錯……反正你下次那什麼的時候只要……我、我那啥,你就不能那什麼了懂了嗎?”

說完目光灼灼的盯著謝長安,威脅他必須聽懂。雖然自已沒說清楚,但是相信以謝長安的聰明,一定會聽懂的。

謝長安聰明的腦子當然沒聽懂,但他也不傻,利落的點頭:“懂了。長安知道錯了,師兄怎麼罰我,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才怪。

“這可是你說的。”

謝長安立馬接上:“無論師兄怎麼罰,我都心服口服。”

蘇木這才算是氣消下去一點,但被謝長安提到懲罰,也覺得有必要罰一罰他。

於是他四處環望,窗外一片漆黑,只有牆上裝飾的夜明珠和桌上幾根蠟燭發著光照亮這間房間。蘇木忽然心生一計,指著那邊的燭臺說道:“你先站起來,去把那個燭臺點燃。”

謝長安立馬照做,不明所以的扔出一團火靈力點燃了那邊的燭臺,歪著頭等著下一步指示。

“師兄?”

蘇木點點頭:“對,就這樣,罰你不許動。你就站在那嗷,等這個燭臺燃底了才能動。能做到不?”

幾乎完整的蠟燭,要完全燒乾淨也得大半天。這個懲罰看起來似乎有些時間長,但他們修煉之人哪次入定不都是整天整天的入定?就連當初他教劍的時候也是讓人半天半天的維持劍姿。與之相比,自已這點懲罰可以算不痛不癢了。

謝長安挑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甚至還在心中誇讚蘇木的善良和好哄,但是很快他就後悔了。

因為蘇木仗著他不能動直接在他面前穿起了衣服。

雪白的藕段從深色的被褥中剝離,表面還帶著點點紅梅。蘇木十分“體貼”的背過身去將正面的風光擋住,烏髮隨著他的動作順著背部流暢的曲線滑落,分出一截子纖細脆弱的脖頸……

謝長安喉結微動,弱弱的出聲叫了一句:“師兄……”

蘇木沒理他,很快衣袍就將那道風景遮住。他扶著腰慢慢蹭下床,赤腳尋找自已的鞋子。

謝長安見他赤腳踩在地上,想要幫忙,剛動了一小下就被蘇木瞪了回去。

蘇木拿出當初教導他劍術的氣勢,威脅道:“這可是你自已要求領罰的,要是你動了一下,以後你再說什麼我就很難信了啊。”

謝長安聞言只好重新站好,不情不願的回個好,只是目光始終落在蘇木身上,眉眼低垂,唇角帶笑,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蘇木總算是找到了鞋,原本打算把人就晾在這,自已則去看看這附近是個怎麼回事,餘光卻瞥見上身一絲不掛的謝長安。

面前的人站的筆直,健壯結實的腹肌一眼就知道手感梆硬,順著腹肌往背後看去,長髮披散著順著背部垂下,與勁瘦的腰間隔開一道間隙。同樣結實的背部被自已抓的各種紅痕。

蘇木臉一紅,扶著謝長安撿起了地上的黑袍抱在手中,讓謝長安從儲物戒指中翻找到一小瓶藥。在指尖抹了點藥膏,撩起他的頭髮,就往他背後的抓痕塗去。

他安慰著自已,這是為了不讓謝長安光著上身的傷風敗俗才好心給他上藥穿衣服的。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背上,緊接著被柔軟的指腹暈開成一片溫熱。藥膏透過抓痕浸入傷口,整個背部微微的刺痛與蘇木柔軟的指腹摩擦的觸感交替出現,引起人身上一陣陣戰慄。

謝長安幾乎受不了,他沙啞的開口叫道:“師兄……”

語調委屈且輕柔,像是一片羽毛輕輕搔過人心。

蘇木“啪”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打斷謝茶茶的施法。他走到謝長安面前,欣賞了一下委屈版謝長安的美顏,實在是沒忍住,微微踮起腳在他皺起的眉心間落下一吻。然後為他把外袍披上,又抬起他的手穿進袖子裡面。在為他將衣襟合上時,手背不小心擦過了謝長安鎖骨和胸肌。

他的手一縮,立即加快了速度幫他把腰帶鬆鬆垮垮的繫上。本來是溫馨的畫面,蘇木眼睛卻瞥見一個地方……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

蘇木當即黑了臉,甩下腰帶,抬起腳就往外走。

心中顫抖且崩潰——他好心給人披上衣服,怎麼、怎麼還有人想恩將仇報呢?

手碰到門邊已經開啟一半了,下一秒卻被人從身後勾著衣領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之中。

蘇木拼命扭動掙扎,委屈道:“你!放開我,不是說好的蠟燭燃燒乾淨之前不動的嗎?”

蘇木委屈,謝長安能比他更委屈,他的手牢牢圈住蘇木的腰,將下巴擱在蘇木肩上:“長安沒有不守信用,師兄好好看看,那蠟燭已經燃燒乾淨了。”

蘇木定眼看去,只見原本要燒一整天才能燒完的蠟燭此刻已經完全燒完熄滅,只剩一桌子的蠟淚,像是在為他默哀。

他這才反應過來,之前點燃蠟燭的是謝長安的火靈力,以他化神期的火靈力,別說一根小小的蠟燭了,就是一座小山頭也是頃刻間能燒得的。

真是還有多謝他還專門留了那麼長時間讓自已小小開心一把。

“你放開我!”

“不放。”謝長安將人打橫抱起,朝床邊走去:“師兄自已燒起來的火要自已滅了才行。”

蘇木氣的咬他。

謝長安被咬了不但不難受,反而笑得一臉春風得意。

他將蘇木放到床上,手撐在蘇木頭的兩側,嗓音低沉。

“師兄喜歡咬我的話,我的任何地方都給師兄咬好不好?反正我已經是師兄的人了。”

剛剛蘇木才為他穿好的衣袍再次落下。

玉色的小床再次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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