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恪認準了謝長安是劍修,用陣法壓制他的魔氣,又擋住了他大部分的攻擊,又讓源源不斷的守衛去堵住他的路。自已卻躲在守衛後,用術法和鞭子遠端攻擊他。

謝長安腳踏奇步,身形飄忽不定,靈巧的躲過他的鞭子。

婁恪又催動整座樓的陣法,地板上憑空冒出一道道鎖鏈似的符文,像嬰兒的手臂似的,不斷的出現在他的落腳點抓住他的腳。

謝長安低聲“嘁”一聲,凌空用劍胚劈向那些符文,不料符文卻順勢而上,將劍胚纏住往下拉扯。這些陣法,每一個威力都不大,但卻難以摧毀,纏人的很。

縱使謝長安再強,也是一個人,他不是與婁恪在戰鬥,而是與鎮州風雨樓的百年家業在對抗。

“師弟!”蘇木及時趕來,用手中的破陣刀砍向那些符文鏈,刀上沾有的血跡似乎有光芒一閃而過,很輕鬆的就被他手中的匕首砍斷了。

謝長安當即摟住蘇木往外飛:“師兄,此處陣法纏人,看我直接將這座樓掀翻了。”

蘇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攔腰摟起。

不是?啥,要不你再等等?你要是真掀翻了,婁瀟蕭會追殺你的!

好在樓中陣法頗多,婁恪見狀手中玉石几下操作,走廊邊上的窗戶幾乎同時被關上了,同時窗戶上一陣陣靈力波動,將二人彈了回來。

謝長安“嘖”了一聲。其實憑藉蠻力破開這個陣法也不是不行,只是魔界之靈的力量憑藉他的修為一旦完全放開很難壓制的住。

蘇木打斷他的危險想法:“師弟,我有一法子,你掩護我。”

謝長安想都沒想的答應道:“好。”

如同幾年前在秘境中面對困靈藤那樣,謝長安用劍法一手摟住蘇木遠離地面,一手揮舞著劍胚為他擋住重重攻擊。

蘇木在他的掩護下,接近一面紗帳,仔細觀察下,雖然沒完全看懂,但是知道大概解法了,他跟系統確認後,手中的破陣刀就朝著紗帳上的陣法劃去。

很神奇的是,居然一擊就破開了。

蘇木驚喜的不行,跟系統炫耀:“系統,難道我真的是個陣法天才?”

【回宿主,從你在時間間隙中的學習時間來看,你並沒有任何這樣的天賦。屬於努力型。】

“額,你胡說,我明明一擊就將這麼厲害的陣法破開了。”

系統毫無感情的打擊他。

【回宿主,這是因為你手上這把破陣刀品階很高,是地級的法寶,況且最重要的是,刀上沾著的是現在控制陣法之人的血,所以……】

“好了你不用說了。”蘇木冷漠臉,雖然系統的話沒說完,但他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紗帳上的陣法破了,婁恪攻擊的手一頓,謝長安最能直觀的感受到身上壓制小了一些。

他唇畔含笑,趁著婁恪怔愣停下攻擊的空隙貼上了蘇木,笑嘻嘻真心實意的誇讚道:“師兄真厲害!”

蘇木乾笑,這種考了80分被人誇獎了,但其實滿分150分的心虛感讓他一時半刻都沒推開謝長安。

婁恪望著那邊一黑一白親密的兩個人,恍惚中紗帳被風吹的飄過過眼前,視線聚焦在紗帳之上,那兩道身影在余光中變成一紫一綠……

婁恪急忙擦眼想要看得更清楚,紗帳落下,視線重新聚焦,視野中還是那兩個人。方才的只是自已的錯覺。

他的走神間,那邊又笑著、相擁著破開一道法陣。婁恪氣的咬緊了牙,手中的鞭子輸出最大的靈力朝那邊打去,卻每一鞭都被謝長安輕鬆接下。

甚至有空朝著這邊“嘖”一聲。彷彿不是在不滿他的攻擊,而是不滿於發出的聲響打擾了他們的幽會。

婁恪全力調動陣法,但隨著那二人越來越快的破除陣法,能調動的力量卻越來越少。

婁恪朝邊上的人嘶吼:“符老,你就幹看著?”

符老擦了把汗,見大事不妙,想要脫身。驟然被婁恪點名了,以為偷跑要被發現了,臉色一白:“公子饒命啊,符爺爺實在是不會什麼陣法,也不懂這陣法的修補方法。”

笑話,都要跑路了,會不會都說不會。

婁恪低聲罵一句:“廢物!”

若是有人會修補陣法就好了。他只會使用陣法卻不會自已修補陣法,若是江心心在,她那麼喜歡陣法,一定能幫助自已,他們不會比那兩人差的。

可惜江心心已經不站在他身邊了。

心中一剎那湧現出許多色彩,有翠綠的,有白皙的,有豔紅的……將胸膛中的某處刺的生疼。

不過是一個隨便就能代替的玩具罷了!

那邊陣法破解速度越來越快,謝長安劍氣縱橫,鋒利的劍氣破開最後一點防禦,如中疾風駛過山崗,倏然向他斬過來。

婁恪聰明的沒有揚鞭去接,他放出防禦法器擋在身前,然而那人的劍氣過於霸道,他一遍放出法器防禦一邊被他的劍氣追的滿地逃竄。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忽然,婁恪感覺那人的攻擊弱了一些,他不解的抬頭望去,發現那二人似乎有所顧慮的盯著他身後。

他身後有什麼嗎?

婁恪趁著攻擊減弱的空隙又拿出一個天階防禦法器,佈置好之後回頭看去——

江心心安靜的躺在他身後,身邊落了一地的朱釵。

她竟是連死後還要給他最後一次的庇佑?

這些簪子之中,珠玉的款式多於花簪,流珠的飾品多於鏈子。原來她竟是喜歡這樣的顏色這樣的樣式嗎?怪不得從不向自已討要東西的她,那日會要那顆珠子。

婁恪忽然一僵,那顆珠子是謝長安的魂珠,她說他殺了她心上人全家,難道她的心上人從一開始就是謝長安?

他從來都是將那些女人當做玩具,朱釵首飾衣裳不過都是玩具上的線頭針腳,卻不曾想,有一天這些女子的物品也能變成武器,刺的眼睛生疼。

謝長安顧忌著他背後的江蕊,沒再用破壞力大的攻擊,而是衝了過來,一劍又一劍的劈在他的防禦陣法上。

婁恪卻像瘋了一樣忽然放棄防禦,口中大聲嘶吼著,鞭子朝他瘋狂的砸過來。

“啊啊啊!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賤人,賤人啊啊啊!”

謝長安輕鬆接下。劍胚纏住鞭子一扯,就將人扯了過來,謝長安一拳打在他口中噴糞的嘴上,將人狠狠的嵌入牆內。

婁恪從牆內將自已摳出來,似乎是被這一拳打清醒了,再次拿出新的防禦法器擋在身前。

謝長安冷笑,眼中殺意翻滾:“垂死掙扎。”

婁恪吐出一口血,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又是一件法寶扔出,好在風雨樓的財力雄厚,旁人視作底牌的法寶在他這如同路邊攤的玩意兒一樣廉價。

婁恪一連七八個防禦法寶放出,抵擋著謝長安的進攻。身上的法寶跟扔石頭一樣不要錢的砸出去,婁恪又摸到了一件東西,手突然一僵。

這是他大哥蕭許給他的保命符。若是發動這個,蕭許就會被這樣法器短暫的召喚過來。蕭許已經是化神期,面對元嬰期的謝長安,就算他仙魔雙修,武力值再高,最不濟也能阻擋他一二,至少自已絕對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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