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婁恪憑空召出個鞭子,鞭子上帶著雷霆之力,抽在這邊的魔氣屏障上,每一鞭子都朝著一個地方,幾次下來,那到倉促間架起的魔氣屏障硬生生被抽散了。

婁恪赤腳走過來,狹長的眼睛輕掃,一眼就看見了二人身後躺在地上已無一絲生機的江蕊。那道目光只停留了半秒就被移開。

那道不合意的聲音停止了,他又重新恢復了理智。他朝著這邊的二人冷笑道:“好大的膽子,闖我風雨樓,盜走我的仙草,你們既然來了,就別想著回去了。”

蘇木的悲傷倏然被他這道聲音打斷,他握緊了拳,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殺了她!”

婁恪對於他的憤怒很是費解,卻莫名因為他的話感到一絲焦躁,他不耐煩的甩了甩鞭子。

“我就是殺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對了,”他腦子轉的很快:“之前江心心還求我將你留下,該不會她大費周章的從我這開啟結界都是為了你吧?”

蘇木想起江蕊的好,鼻子酸了起來,眼睛溼潤的哽咽道:“她陪了你那麼久,就算是這幾年的情誼,你也不該直接殺了她,你到底有沒有心?”

婁恪更加焦躁,胸膛中像是有處地方被反覆拿出來碾壓蹂躪,疼的他呼吸困難。

他冷笑道:“不過是個玩具,要多少有多少。沒見過世面的東西,像她這種,我只要拍拍手,就有大把大把的排著隊上我的床。她還是個背叛我的叛徒,就這種貨色,我隨手殺了就是殺了。”

他將心裡面那人說的無比難堪,這樣做的同時,胸膛中那股奇異的疼痛竟稍微減輕了些。

謝長安不清楚江蕊的故事,看見蘇木眼紅,心中泛起一股酸澀的心疼。於是抄起劍胚安慰道:“師兄跟他廢什麼話,反正他馬上就要死了。”

隨著他舉起劍胚的這個動作,氛圍一瞬間變的劍拔弩張。

婁恪試探性的幾鞭子下去,被劍胚輕而易舉的擋下。

他朝跪在一旁的符老大吼:“符老,你還愣在那幹什麼?瞎了嗎?”

方才才被他重傷的符老臉色晦暗不明,內心幾度掙扎,最終青黑著個臉組織著守衛朝著那二人進攻。

謝長安對蘇木囑咐一聲:“師兄站我身後,可不要離遠了,小心傷著。”語畢,轉頭一劍一個,密密麻麻的守衛包圍下幾息間出現個缺口。

婁恪自然知曉守衛奈何不了這人,他趁著守衛上去送人頭的空隙,跑至床邊,撿起掉落在床上的玉石,幾下操作,原本暗淡的整座樓驟然光芒四射,樓中的結界一層一層的開啟,地板大幅度的震顫。

蘇木被這動靜震的左右搖晃,一把抱住謝長安的腰。一回頭看見江蕊的身體在這震盪下逐漸往牆邊的破洞處移去。若是掉下去,這幾百米的高度必然會讓她摔的稀碎。

蘇木放開了謝長安,幾步跌跌撞撞的撲在江蕊身上,一腳抵住牆壁邊緣阻止了她掉下去。

震盪終於結束,頂樓中的紅紗帳一片片亮起,那些裝飾用的紅紗竟全刻有精密的陣法。

蘇木倒吸一口涼氣,幾眼就看出紅紗上的陣法精妙。無極宗連水牢這種地方的陣法都能讓人輕易破解,而這風雨樓連床帳上掛著的陣法都如此精妙,該說不說真的豪氣。

婁恪操控滿屋子玉石,無數紅紗帳上的陣法發出靈氣,靈氣的濃郁程度硬生生將中間那人的魔氣壓制得弱了好幾分。

婁恪甩了甩鞭子:嘴邊蕩起一個得意的笑:“無極宗被逼去魔界的謝長安嘛,你這麼人不人魔不魔的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呢。不過現在將你魔族的力量壓制下去了,這樣才公平。”

他心中泛起得意,等著本該在此時出現的那聲“公子好厲害!”,半晌卻沒聽到聲音。他下意識猛的回頭,背後空無一人,並沒有他想見的那道翠綠身影。

他慢慢的將頭轉回來,方才的得意蕩然無存,胸膛中的某個地方又疼痛起來。

謝長安不屑的哼哧一聲,收回魔氣,火靈力填滿劍胚,朝前一掃,前仆後繼的守衛倒了一片,只是那些亮著陣法的紗帳卻毫無破損。

蘇木將江蕊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朝謝長安喊道:“小心,他那滿屋子的紗帳上都是陣法,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功能。可以的話,先想辦法破開這些陣法。”

謝長安答應一聲,動作謹慎了些,速度卻不停,決定先解決這些源源不斷從樓下上來的守衛。

蘇木想,要是有件武器就好了,他劍法和修為當然比不上謝長安,但也能為他打個下手幫幫忙。

他朝著謝長安這邊走來,腳下忽然踢到個什麼東西,蘇木低頭看見那樣東西后愣了一下。

那是一把小刀,或者說,是江蕊的匕首,刀上還帶著血跡。方才地面震動剛好將這把刀震到了他腳下。

他曾經見過江蕊拿出這把刀為它帶上刀鞘藏於袖中。

雖然刀小,但好歹也是一把武器,蘇木將刀撿起來,入手的一瞬間他再次一愣。

這竟是一把破陣刀。

也是,江蕊修為不足,就專心研究陣法和煉器,身上一直帶著的刀是一把破陣刀也不奇怪。這把刀現在出現,加上他之前為了逃出去學的陣法,剛好可以幫助謝長安破陣。

蘇木有些奇怪,在發現這是把破陣刀的那一瞬間,一種冥冥中有股力量一直在幫他的錯覺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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