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恙推了風笑塵一把,感覺臉頰有些發燙,嗔怪道,“不要胡說,快回驛館,早點把人抓住。”

回了驛館才得知昨晚京城來信,名單一事又有了新的進展。

正當幾人準備動身之時,姜愈辭也匆匆趕來。

“各位大人,不知是否方便幫個忙?道南縣最近有個案子,有些棘手,又催得緊。”

君無恙問:“是什麼案子?”

姜愈辭:“是一個畫坊的案子,丘山先生的畫作被盜。相信各位也應該知道,丘山先生身份神秘,但他畫的畫精妙絕倫。

尤其是幾年前,在他封筆之後,他的畫,更是千金難求。這次因為畫作被盜,好些人損失慘重。

而這些人裡面什麼身份的人都有,商賈,官員……都在給我這個縣令施壓。所以愈辭懇請各位大人能夠幫忙。”

“我知道了,”君無恙道,“師姐,我們兵分兩路吧,你們去抓人,我幫姜縣令去查這個案子。”

許驚瀾:“好,這也確實是鑑鏡司該做的事情,要不要給你額外的幫手?”

君無恙道:“把吳嶽給我就行了,這方面他比較在行,說不定能有些發現。”

吳嶽應道:“好的,君兄!”

“那我們先走一步。”君無恙說著便要和他們一起往外走。

風笑塵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處理完這邊,就來找你們。”

君無恙點了點頭,“好。”

二人跟著姜愈辭來到了縣衙。

姜愈辭開啟了一間暗室,“丘山先生封筆以後,有個商人買了他在某間畫坊的所有畫作。

後來有傳言說那個商人因為經營不善,生意虧損,無奈之下又把那些畫作高價賣給了別人。

幾經流轉,畫作最後在何人手上也沒了結論。直到不久前,道南縣傳出了樂記畫坊在拍賣丘山先生的作品。

當然這都是私下裡傳出的,差不多隻有那些對畫作異常痴迷、感興趣的人才會知道。

即使是這樣也有不少人慕名而來,只為求得一幅丘山先生的作品。”

姜愈辭拿著一方長長的檀木盒子,放在暗室裡的一張桌子上,“這是拍賣的最後兩幅作品。”

吳嶽問道:“所以被偷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樂記畫坊這次一共會拍賣六幅畫作,拍下前四幅畫作的只有一個是道南縣人,其餘三個都是別的地方趕來的。

拍賣在一家酒樓舉行,當時是晚上,拍了畫作的人之後回了客棧。也就是這一個晚上,四幅畫作都被人給偷了。”

君無恙皺了皺眉,“這個小偷可有人看清他的容貌?有何特點?”

“哎,”姜愈辭嘆了口氣,“這就是最麻煩的事情,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知道此人應該擅長使用迷香。

那幾個畫被盜了的,說聞到了好聞的香味,當天晚上都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東西就沒了,根本沒注意有什麼可疑的人。”

君無恙:“也就是說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是啊,”姜愈辭點了點頭,“因此還得了個無影的名號。”

“無影,”君無恙若有所思地念了一遍,“來無影,去無蹤,確實挺適合的。這場拍賣是在哪個酒樓舉行的,那幾個買畫的人又住在什麼客棧?”

姜愈辭回答道:“鄭記酒樓,鄭記客棧,道南縣的富戶,這兩個都是他家的生意。一個酒樓,一個客棧,隔著一條路,面對著面。所以就連那個道南縣的本地人也住在這客棧。”

“也就是說四個人都住在同一個客棧,這麼巧?”君無恙拿著紙筆,梳理這樁失竊案的經過。

“是啊,因為方便。”姜愈辭言簡意賅。

“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需要去見見相關的人了,先從樂記畫坊入手,然後是那四個畫被偷的人,還有酒樓的掌櫃。”君無恙有條不紊地羅列著。

吳嶽:“能不能先讓我們看看這畫?”

“自然是可以的,”姜愈辭拿起盒子,“這個盒子底下有個機關,這樣才能開啟。因為這兩幅最珍貴,畫坊的掌櫃本打算推後幾天,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再拍賣的。

但現在出了這事,便只能先將這兩幅畫暫時託給我保管。”

姜愈辭開啟了盒子,半開玩笑道:“君大人,這次你們可得盡點心,早點把那個無影抓住,要是這最後兩幅畫再被偷了。

我不僅縣令的位子不保,可能還要欠上一大筆錢啊。”

君無恙笑了笑,道:“知道,我會盡力的。要是破不了案,鑑鏡司陪著你還債。”

“這可是你說得啊。”姜愈辭把裝著畫的盒子遞給吳嶽。

吳嶽把兩幅畫放在桌子上,輕輕展開,只看了兩眼,便道,“確實是真跡。”

“這麼厲害?”姜愈辭微微驚歎,“我看那些專門研究丘山先生畫作的人需要鑑別很久才能給出結論,你看了兩眼便知是真跡?”

吳嶽解釋說,“早些年,我也在畫坊呆過,有所見聞。好像這個丘山先生有點厲害。”

姜愈辭斜了吳嶽一眼,有種想說你有眼不識泰山的意思,“豈止是有點厲害啊,他畫得自然萬物無一不生動寫實,勾畫細膩,意境宏大。什麼名山秀水,閒雲野鶴都被他納入一方小小的畫紙之上。

實在是妙啊!我要是有那個錢,都想去拍一幅。算了,不提這個了,還是先把案子解決了再說吧。現在不是我買不買得起的問題,而是我之後能不能賠得起的問題。”

“別慌啊,姜縣令,”吳嶽拍了拍姜愈辭的肩膀,“有我們鑑鏡司出手,再難的案子,也得給它拿下。”

“如此我便先謝謝鑑鏡司了,待案子破了以後,一定會好好請你們吃頓飯。”

吳嶽貧道:“意思是破不了就不請我們吃飯了唄。”

姜愈辭笑了笑,“二位和雲州那次遇到時相比,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啊。”

君無恙站起了身,理了理剛剛寫的東西,“性格這種東西可能很難改變吧。”

姜愈辭搖了搖頭,“不對,君大人好像變了。”

“我?”君無恙懷疑地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上一次見你,你那張臉冷的嚇人,如今好像變得有些愛笑了。”

“姜縣令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哦,”吳嶽細細回想,揶揄道,“君兄,你不會是好事將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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