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看著站在面前的人一怔,她還以為是傅春清要見她。

謝繼明一進來,看見顏夕便眼睛一亮,他大步跨過去,直接霸道的將人攬在了懷中。

“殿下有沒有想我?”

顏夕將他推開,冷著臉看著他,“你覺得呢?”

謝繼明一臉篤定的說道,“殿下肯定想我了。”

顏夕呵呵笑了一聲,“你說有就有吧。”

“這段時間都在忙,現在才有空好好陪一下殿下,對了,我住進來後還沒見過傅公子。”

顏夕眼皮微掀,斜睨著他,“他就住在蘭院,你想見他直接去就行了。”

謝繼明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要殿下陪我去。”

“沒空。”

謝繼明頂了頂上顎,最後還是放棄了強硬將人帶去的打算。

顏夕沒理他,躺到貴妃椅上看話本,謝繼明跟著走過去,眼角餘光瞥見窗外的人影,他突然俯身壓下。

“這裡有片葉子。”謝繼明將椅子上的落葉拍了下去。

顏夕覺得莫名其妙。

而傅春清看到的,卻是兩人在貴妃椅上擁吻。

他一瞬間抓緊了扶手,用力的連手指上的關節都有些微微發白。

玉竹只覺得身旁吹過了一股冷氣,涼嗖嗖的,等他看向自家公子時,傅春清已經收回了視線。

“走吧。”

聲音格外的冷。

玉竹心裡嘀咕,公子怎麼又生氣了?

麗妃的孩子最後保住了,不過兵部侍郎卻跟戶部侍郎幹上了。

彈劾的奏摺如雪花一般,飛往了宋玉宸的桌子。

戶部侍郎每次,都是鐵青著一張臉下朝。

…………

時間轉瞬即逝,臨到年關,公主府突然起了一場大火,長公主和她的駙馬謝小將軍,還有她的兩個貼身丫鬟,都喪命於這場大火中。

謝家老將軍一夜白頭,傅春清在得知顏夕死訊時,更是吐出了一口血來。

宋玉宸下旨,舉國哀悼三天,京城的街道上全都掛上了白布。

公主府裡,顏夕的身體就擺在裡面,宋玉宸一身便服,正站在棺槨旁邊。

守在這裡的人,早就被他叫人給清走,他看著面前的棺槨,面無表情。

他始終不相信宋顏夕真的死了。

“給孤把棺蓋開啟。”

孤倒要看看你玩的什麼把戲。

一旁的侍衛上前將棺蓋開啟,有好奇心重的人往裡掃了一眼,頓時被嚇得棺材蓋都沒拿穩,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宋玉宸上前幾步抬眼看去,眉狠狠擰起。

裡面的屍體被燒的渾身焦黑,不過身高確實是宋顏夕的身高。

身形雖被燒的變形,但依稀看出大致的樣貌,可是宋玉宸還是不信宋顏夕就這麼死了。

“把公主府的人都帶進來。”

不一會,侍衛便押著人來了。

宋玉宸掃過戰戰兢兢的一群人,道,“都上前去看,看那裡面躺的是不是長公主。”

一群人聞言,只得走過去抬眼往裡看,頓時一片抽氣聲,有膽小的登時就暈了過去。

更多的是面色煞白,不止因為皇上在他們面前,還因為棺槨裡面的焦屍。

管家白著一張臉朝宋玉宸跪下,“回稟皇上,躺在裡面的是長公主殿下。”

其餘人見狀紛紛朝宋玉宸跪下,“是長公主殿下。”

宋玉宸面色陰沉的看著這跪了一地的人,他不完全相信他們。

“去把以前在宮中伺候宋顏夕的人,給孤帶過來。”

“是!”

宋玉宸坐在一旁閉目養神,公主府的人因為沒有他的命令,還是跪在地上。

不一會人便帶到。

“啟稟皇上,當初伺候公主的人,有些已經出宮,如今只剩下的只有這兩人。”

宋玉宸掀開眼皮,“把她們帶過去,讓她們好好認認人。”

兩人被領到了棺槨前,侍衛抽出刀壓在她們兩人脖子上,“看仔細一點,要是敢說謊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聞言,身子頓時嚇得如篩子一般。

片刻後兩人蒼白著臉色朝宋玉宸跪下,“回皇上,裡面躺著的的確是長公主。”

宋玉宸搭在扶手上的手猛然收緊,看向中間的那副棺槨眼中似閃過什麼。

隨後他起身走了出去,“回宮。”

一群人如獲大赦,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宋玉宸從公主府出來的時候,天上下起了雪,一片片,如鵝毛一般。

落在他的發上,睫毛上,鼻尖上,意外的讓他想起了某個久遠的冬天。

穿著一身紅衣的小姑娘與宮人打雪仗,不小心將雪球砸到他臉上的事。

抱著他的手臂撒嬌一般的道歉,即使被他推倒在雪地裡,也沒有生他的氣。

“常貴。”

一旁的常公公應聲,“奴才在。”

宋玉宸望了望陰下的天空道,“又下雪了。”

常公公摸不透宋玉宸這句話的意思,便試探著道,“是啊皇上,下雪了得比之前更冷了,需要奴才叫尚衣局的人,給柳姑娘多做幾身衣裳嗎?”

良久,常公公才等來宋玉宸的聲音,“你去安排吧。”

常公公看著宋玉宸走遠的身影,忙追了上去詢問“皇上不坐轎子嗎?”

“孤想走走。”

…………

丞相府,玉竹端著熬好的藥進了一個房間,將其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後,他在床邊輕聲的叫道,“公子該喝藥了。”

等裡面傳來動靜,玉竹才將床簾掀開,將傅春清從床上扶起。

如果有人看見此時的傅春清,估計會非常驚訝。

一張臉白得嚇人,毫無血色,神情陰鬱。

玉竹端起一旁的藥,舀了一勺餵給他。

剛進嘴,傅春清便吐了出來。

黑色的藥汁中混著鮮紅的血液,玉竹面色一變,哭喪著一張臉,連忙朝外面大聲道,“快來人啊!公子又吐血了。”

不一會,便有人魚貫而入,恰逢丞相請了宮裡的御醫過來,得到這個訊息兩人立馬趕去了傅春清的房中。

御醫把著脈,眉頭皺了了皺,一旁的丞相夫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王御醫,你可有看出我兒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王御醫未言,等又過了一會,他才鬆開手。

“令郎是中毒。”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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