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老奴問出那日世子寵幸的是誰了。”張嬤嬤一臉興奮地來到長公主趙嫻蓁的身邊,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趙嫻蓁放下手中的茶盞,佯裝生氣地嗔怪道,“這都過去快半個月了,你怎麼不等明年再來報,你個老婦。”她的語氣雖然嚴厲,但眼中卻閃爍著笑意,顯然並沒有真的生氣。

“這不是那日正好忙著嗎!您也是知道的,我是個老婦,一忙就給忘了。直到前兩天才想起來,就趕緊去找了葉明。”張嬤嬤委屈地說著,臉上露出幾分無奈,“那傢伙嘴硬得很,整整吃了我三碟子糕點,才撬開他的嘴。而且啊,他還非得要吃我親手做的,真是挑剔。”

趙嫻蓁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搖了搖頭道,“你這老婦,真是拿你沒辦法。好了,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到底是哪個丫頭入了世子的眼?”

張嬤嬤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趙嫻蓁的表情,生怕自已說得不對惹她不高興。她嚥了咽口水,低聲說道,“是……是段家的姑娘。”

趙嫻蓁微微一愣,隨即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她便收斂了情緒,恢復了平日的淡定。她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張嬤嬤退下後,趙嫻蓁獨自坐在屋中,心中卻是百轉千回。啟揚這孩子,她自小看著他長大,他的性格、喜好,她無一不知。他一旦認定了一個人,便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那股死倔的勁頭兒,真是像極了他老爹。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有些不滿段家姑娘的行為,但她也知道這是啟揚自已的選擇,只要他自已不後悔就行。

想到昨夜兒子僵著一張臉過來,讓自已找人去準備納徵要用的物品,包括聘禮、禮餅、酒之類的,那麼一大堆的事,趙嫻蓁就感到一陣頭疼。

也不知道段家姑娘到底有什麼好的,讓啟揚如此著迷。趙嫻蓁心中百思不解,但也只能按照啟揚的吩咐去準備。

畢竟,這是他的人生大事,作為母親,她也只能盡力去操持這一切。

“彩玉,進來一下。”趙嫻蓁喊了一嗓子,張嬤嬤就推門進來。

“公主,您有何吩咐?”張嬤嬤恭敬地問道。

趙嫻蓁微微蹙眉,“你去準備一下,儘快安排啟揚的納徵之禮。這幾天內就要完成下聘事宜。”

“公主,您確定段家那邊同意了?別到時候又像上次那樣,弄得大家都尷尬。”張嬤嬤心中有些不滿,上次的事情可是鬧得人盡皆知。

“寫一封帖子,知會一下段少夫人,邀請段少夫人明天過來一趟,我們要好好商議一下納徵的事宜。”趙嫻蓁想起之前的事情,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好的。”張嬤嬤應了一聲,轉身開始去處理趙嫻蓁交代的事情。

於嫣在第二天從安遠侯府回來之後,趁著晚飯的間隙,向段彬詢問了關於段樺對婚事的看法。在瞭解了段樺和段彬的意見後,她讓向嬤嬤回覆了安遠侯府的訊息,表示段家已經同意了這門婚事,並會積極配合後續的納徵等事宜。

全福人是長公主親自去請的安陽公府的老夫人。

聽說是要為岑世子當全福人,老夫人是很開心的。

但聽說女方是段樺,老夫人當場就撇嘴搖頭,不是很樂意,長公主的好言相勸了許久才勉強同意。

長公主請來了齊都最有名的媒婆,此次只需要進行納徵和請期儀式。

婚期定在了三個月後,時間已經是相當緊迫,可對岑申來說,還是覺得三個月後太久了。

如果不是因為齊盛之間爆發戰爭,岑申原本預訂的,是去年就把婚事給結了的。

結果那一戰打了整一年,段樺也在齊都荒唐了一年。

戰事一結束,段彬第一時間就趕回了齊都把訂了兩年多的親給結了。

岑申和段文雄則在前線佈置戰後事宜,將近一年多沒有收到段樺的信件,岑申早已思之如狂,在與盛國交涉好和談時間後。段文雄第一時間就把岑申趕回了齊都,只留他自已一人堅守西北。

岑申一回來,便懷揣著滿腔喜悅,興沖沖地帶上聘禮前去下聘,卻未曾料到會遭到如此打擊。他被“它”當眾拒絕,並要求退親,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看到兒子如此受傷,長公主心疼不已。她深知岑申對段樺的感情之深,不願他再受到更多的刺激。於是,她果斷地採取行動,明令禁止侯府中人不許再提到段家的事,以免觸動岑申的傷心之處。同時,她也禁止岑申離府。

為了更徹底地保護岑申,長公主甚至寫了一封書信送往宮中,言明岑申難得歸家,需要休息一月。她懇請陛下在這段時間內不要召他出門進宮,好讓他利用這些時間能夠好好調整自已的心態,重新振作起來。

長公主只盼著時間能沖淡岑申對段樺的情感,可世事難料,才剛過了一月餘,侯爺生辰之際,岑申與段樺竟還是見面了。

眼看著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了,自家的蠢豬非要拱別人家的爛白菜。心中無奈又憤怒,能怎麼辦呢,還能怎麼辦呢。只能讓人嫁進門後嚴加管教了。

命苦啊!

*

“現在一月了,也就是說樺兒四月份便要出嫁。”於嫣看著滿院堆放的聘禮,輕聲對段彬說道。

段彬瞥了一眼那些聘禮,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笑容,“岑申那小子,他恨不得明天就把樺兒娶進門。”段彬交代管家將聘禮送到段樺的院子去,就和於嫣回了自已屋中。

“可那天晚上,妾身看著他們兩不太對啊。”於嫣邊為段彬換下身上的華服,邊低聲說道。今日為了禮數週全,段彬穿著得比往日更為華貴,但他卻覺得束手束腳一進屋就自已動手要脫了下來。

“吵架嘛,正常的。以前在西北,他們就天天吵,吵得人頭痛。還是嫣兒你好,性格溫順,從不與我爭吵。”段彬伸手輕輕捏了一下於嫣的小臉,眼中滿是寵溺。

於嫣輕輕嘆了口氣,拿過一身黑色常服給段彬換上,一邊整理他的衣領一邊問道,“那岑世子真的不在意樺兒此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嗎?”

段彬看著於嫣擔憂的神情,他握住於嫣的手,輕輕拍了拍,“怎麼可能不在意,不在意日子就不會訂得這麼緊了。不過,既然他決定了要娶樺兒,想必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日子訂得緊,或許也是他想盡快讓這件事塵埃落定吧。”

“這些日子你好好教一下樺兒管家的事情,讓她學習怎麼管理家中事務,儘量帶她出門交際,但不要讓她單獨離開。母親去得早,只能讓夫人受累了。”

“這都是當嫂嫂的該做的。”於嫣面帶淺笑,細心地給段彬佩戴上腰飾,動作輕柔而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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