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失蹤案的真相追查到天女廟已顯雛形,可自秋官夜探失敗後,彭朋暫無計可施,不禁有些煩憂。秋官見狀請命再探,彭朋心知其中兇險異常,擔心他安危,不准他去。是夜,秋官輾轉反側,既然知道對於查清少女失蹤案,天女廟是關鍵,又怎能輕易知難而退,於是,趁夜色濃,悄悄溜了出去。天女廟外,曠野無聲。秋官已在外面觀察許久,未見動靜,按捺不住的,準備越牆而入,突然,肩膀被一隻手按住,秋官警覺回身,卻面露驚喜。“九娘?”眼看對方全無笑意,將他默默拉到遠處,略有慍惱道,“你怎麼又來了?天女廟機關重重,處處都有危險。上次已經見識過了,為什麼還來?”看九娘生氣,秋官不知所措,像個犯了錯被教訓的孩子一般,低頭看著腳尖,喃喃道,“我知道危險。但那麼多少女無故失蹤,不能不管。”說完又反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裡?”九娘不多做解釋,只將他拉著又走遠了些,推著他道,“我有我的原因,不能告訴你。你快回去,以後不要再來了。”秋官一把拉住轉身的九娘,“好,我離開,可你要跟我一起走。”九娘掙開,心中焦急,只想快些把人哄走,遂放軟了語氣道,“我真的有我的原因,你先走,好不好?”見秋官點頭,她以為這塊石頭終於被說動了,誰知秋官並不撒手,瞪著倆眼十分認真的說,“那我不問了,等我們回去你再慢慢告訴我嘛。”九娘自認識秋官起就知道他是個倔性子,可沒想到,他執拗起來真跟頭驢沒什麼兩樣。“你怎麼那麼擰啊,”九娘見橫豎說不通,又氣又無奈。秋官滿臉透著無辜,就是不鬆手。“你想要天女廟害人的證據,我告訴你哪裡有。”九娘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勸這頭倔驢回去,只好將先前藏的賬冊告訴了他。“我知道了,謝謝你,九娘。”嘴上道著謝,手上的力道卻不松減半點,九娘無語到極點,不禁催促道,“知道了還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講了半天,秋官一副‘但凡聽進去一點兒算我輸’的表情,把九娘差點氣暈過去。正在這時,尹亮從一旁樹叢中閃身走出,他奉福郡王的命令前來協助麗娘,剛巧就碰上秋官和九娘在拉扯。偷聽了一會兒後,大致明白了經過,便現身幫忙。“秋官,你怎麼是個死腦筋。九娘現在是福郡王的人,萬一讓人看到她和你在一起手牽手,你是嫌她命太長嗎?”見尹亮身影,兩人一驚。“你也在這兒?這天女廟果然是彙集蛇蟲鼠蟻的毒窩。”雖然欠他人情,但秋官仍不齒與尹亮為伍,因而遇上了,還是嫉惡如仇的態度。“好好好,我尹亮是蛇蟲鼠蟻,人人喊打。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這蛇蟲鼠蟻卻救了你一回又一回。”尹亮混跡女人堆,學的巧嘴滑舌,直反駁的秋官語塞。當著九孃的面,尹亮本想點到為止,“我勸你還是快走吧,要是不注意真把小命給弄丟了,以後九娘就只好我幫你照顧嘍。”開玩笑是尹亮的習慣,誰知秋官性子直,又是一把扯過他衣襟,目露兇光道“你敢碰她試試!”尹亮的缺點就是吃一塹並不長一智,偏偏喜歡明知故犯。上次王府內,顧及九娘安危秋官才放他一馬,今日又是如此,尹亮只好求助九娘,“九娘,秋官殺了我,你也不好向王爺交代吧?”“他想殺你,隨時都可以,我幫的了你一時,幫不了一世,以後說話還是過過腦子吧,”九娘說罷便示意秋官收手。“我只不過想告訴他快點兒走,誰知道他是個醋王。”尹亮滿腹委屈。九娘不再搭理他,正色對秋官道“時候不早了,你再不走,我們兩個都會有麻煩。”依依不捨的,秋官不再堅持,只說聲“千萬小心,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便消失在月色中。

黃天霸和翡翠自見到彭朋安然無恙的回來,如釋重負。不用整日守在縣衙,鏢局也沒什麼事做,兩人偷得浮生半日閒,便相約結伴同遊。小蓮想跟著,翡翠念及大好機會與黃天霸單獨相處,令感情升溫,斷然拒絕了這個電燈泡。小蓮敢怒不敢言,自顧往縣衙找彭興撒氣去了。此時盛夏剛過,葉落初秋,已不那麼熾熱的太陽懸掛當空,山林間微風拂面,鳥語飄蕩,真真是卻道天涼好個秋。有黃天霸在身後跟著,翡翠在樹木花叢中任意穿梭,只覺自在無比,情緒激昂。一會兒躲在粗壯的樹後猛的躥出,一會兒繞到黃天霸身後,故意朝他丟松球,玩的好不快活。而黃天霸看著兔子般的人影前前後後,蹦蹦跳跳,哪能想到古語有言:‘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只笑自己的這個結義兄弟果然是年紀小,像孩子似的愛玩鬧。走了一陣後,翡翠稍感疲憊,便藏身在灌木叢中坐下,等著黃天霸因找不到自己而心焦,從而潛移默化的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重要。翡翠越想越期待腦海的場景發生在眼前,於是全神貫注的朝來的路上張望,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竟比黃天霸來的更早些。一塊手帕從後面突然蒙上她的面,剎那間天旋地轉,輕易的就轉散了翡翠心中所念。黃天霸在林子裡找了一圈又一圈,始終不見翡翠人影,還以為在跟他鬧著玩故意不出來,於是連哄帶騙,可也不見動靜。黃天霸步子越走越亂,周身充斥著不安,漸漸像頭迷路的野獸般在林子裡橫衝直撞。

又是一彎新月如牙,秋官等彭朋熄燈歇下後,悄悄出了縣衙。去王府的路他早已駕輕就熟,避開了巡夜的護衛,就徑直到了淳貝勒的房間。看房內燈火未暗,秋官輕輕推門進去,只見妝臺前,坐著一個和服傍身,濃妝豔抹的人,那背影秋官感覺似曾相識,遂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彷彿見了鬼似的,那人一躍而起,瑟縮在妝臺邊,哭喊著“阿瑪,我錯了,阿瑪,我再也不敢了!嗚嗚~~”,秋官一愣,回過神來再細看,赫然便是淳貝勒。“淳貝勒,是我,秋官。”看著地上的人被驚嚇的花容失色,涕泗橫流,秋官有些過意不去,趕忙解釋道。淳貝勒聞言才慢慢止住哭聲,仰起一張花花綠綠的臉,梨花帶雨,無比委屈,“原來是你啊,都快嚇死人家了,我還以為是我阿瑪來了呢。要是被他知道我又偷用女人的東西,非打死我不可。”秋官心知淳貝勒被歐陽德傷了之後,性情大變,卻沒想到,前後竟判若兩人。“我找你有事。”話不多說,秋官直奔主題。“好,你說,我給你辦。”淳貝勒還不等秋官把話說完,就一口答應下來。自從他與歐陽德、彭朋等人有了來往,又被福郡王耳提面命的教著讀了幾天聖賢書後,他更加認識到自己曾經的行為給秋官帶來了怎樣不可彌補的傷害,所以,於心有愧的,對秋官有求必應。“是要錢還是什麼珍寶,我這就去給你拿。”淳貝勒見秋官到處翻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便主動提出並張羅。“不是,我要找......”秋官止住話頭,目光定在了淳貝勒身上,指著道,“把衣服脫了。”淳貝勒不敢置信的看著秋官,吃驚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這...這...”,但見秋官一臉堅定,淳貝勒只好扭扭捏捏的開始解開腰間的束帶,將衣服褪到一半時,順勢癱軟在秋官身上,緊接著更是情不自禁的撫上秋官胸膛,夾著嗓子道,“秋官,我知道我很對不起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用自己來補償你哦。”話音未落,興許是太受刺激,秋官沒控制住力道,將他一拳撂倒在地。看著鼻血匯成兩條細流,淳貝勒嘴巴一癟,哭聲又起,“別叫!”恐會引人注目,秋官眼疾手快捂住淳貝勒大張的嘴,看他既可憐又可氣的,無奈輕嘆一聲道“你不胡鬧,我就不打你。這衣服我有用,讓我帶走。”淳貝勒一邊‘唔唔唔~’的點頭同意,一邊乖乖把衣服遞過去。目的達到,秋官也不多留,即刻回去了。臨走時,回頭看淳貝勒還坐在地上一個勁的擦拭鼻血,兩隻袖子早已殷紅一片,不忍心又回身從屋子裡找來藥給他敷上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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