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母皇和父君身死宮中,暮澤再也沒有感受過這種溫暖,被人發自內心地關照著。

即使是臣不煥、沉星和徐鏡等人,對他的關照都摻有各種雜質。

或許蘇憶桃確實將他當做斬仙的刀劍,但對他感情卻是真誠純粹的,真心愛護著他。

暮澤的左手化作一隻毛茸茸的狐狸爪子,他小心翼翼地縮回指甲,並且將狐狸爪輕輕按在蘇憶桃心口。

“阿澤會保護好妻主,也會保護好自己,不讓妻主傷心。”

蘇憶桃再次親了親他的小白爪,笑若桃花。

“小狐狸真聽話~有獎勵。”

她手中拈起一枚金絲紅玉珠,趁著暮澤不注意,輕輕挑開他的衣衫,將手指探了進去。

“唔啊——”

暮澤只能被迫用紅玉修煉,秀美的臉霎時間變得滾燙,只能聽天由命地趴進蘇憶桃懷裡。

衣衫滑落,露出兩邊香肩,蘇憶桃便從心地啃了一口。

一條白狐尾巴繞在蘇憶桃腰後,成了她的專屬靠枕。

暮澤白嫩的玉腳垂在軟榻邊兒。

好看的腳趾輕輕翹起,腳腕肥瘦適度,妙不可言。

軟嫩若白玉,觀之令人心曠神怡。

“阿澤這雙玉腳,可真好看,只是太白嫩了,為妻總覺得似乎缺點兒什麼~”

暮澤羞得面紅耳赤,手掌緊緊攥著她的衣領,將頭埋在蘇憶桃胸前的雪峰處,狐耳抵著她的下巴。

毛茸茸的耳尖時而顫動,撓得蘇憶桃心尖都軟了。

一根桃花枝攀上暮澤的腳腕,緊接著,像藤蔓般順著他的修長的腿往上纏。

“妻主……唔。”

桃花枝輕輕地繞在他腿上,還有一朵桃花抵著暮澤腿根處。

桃花——

沒有問題。

但這桃花是他妻主的本體啊!

蘇憶桃拂袖間,將小桌案架在軟榻上,然後又給了暮澤兩顆紅玉珠療傷。

“妻主?拿這小桌作甚?”

她抬指輕輕在暮澤眉心一彈,水潤似花的唇瓣勾起一抹弧度,看得暮澤有些心慌。

“阿澤剛醒,就過來認錯討罰,這不是罰的工具麼。”

“怎麼?”

“阿澤說話不算話~這是怕了?!”

暮澤窩在她懷裡,小聲嘟囔著,“沒,沒怕。”

倘若暮澤的聲音沒有那一絲絲顫抖,蘇憶桃估計就相信了。

之前兩次,確實將他罰的狠了。

蘇憶桃的惡魔之手再次揉上他的狐耳——

好軟~

好蓬鬆~

好有感覺~

她好喜歡!

小狐狸的耳朵怎麼可以摸這麼舒服!

她簡直有些愛不釋手,不過她也不打算放手。

狐耳被妻主捏著,暮澤更加不敢亂動,只是側眸打量著小桌。

蘇憶桃輕聲調侃:“怕疼嗎?”

暮澤用一雙含淚婆娑的眼眸望著她,眼裡帶著小心翼翼的情意。

“怕。”

她輕揉著狐耳,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軟了下去。

“原來還知道疼,罰你跪了半個多時辰,怎麼不知喊疼求饒?”

暮澤眨動眼睛,睫毛上下撲閃,“妻主會不喜,我便忍著。”

蘇憶桃吻住他的眉心,然後用舌尖舔去他眼中的淚水,一時無言,“……”

無論她之前罰的多麼重,暮澤也悉數受著,從來不跟她討價還價,乖得很。

徐鏡常年行走軍中,狠厲殘忍,而慕容千尋混跡朝堂和江湖,倒也會隨機應變。

有時不慎惹徐鏡生氣要挨罰,慕容千尋嘴巴就變得特別甜,三言兩語就哄得徐鏡消了氣,早已沒了心思再打他。

就算被罰跪,沒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從地上起來了。

徐鏡喜歡嬌軟的小郎君,而慕容千尋又是個油嘴滑舌的主兒,兩人湊在一起倒也極為般配。

但蘇憶桃並未生於這女尊世界,性情桀驁,也不是特別喜歡太過沒骨氣的男子;而暮澤雖然是隻狐狸,卻像頭倔驢,說一不二。

只要事出有因,即便是捱了打,他也咬牙忍著。

……

“好了,不逗你了。”

桌上出現幾張乾淨的竹紋宣紙,還筆墨硯臺,“那就罰阿澤寫字。”

暮澤呆呆地望著小桌,“就——這樣?”

她無奈地牽住小狐狸的手掌,“對啊,就這樣,總不能真把阿澤的手打廢吧?我會心疼的。”

少年怯怯地垂下頭,語氣蔫兒了下去了,小聲說道:“也不是不行。”

蘇憶桃頓時用手戳著他的眉心,“打住!”

“就罰咱家小狐狸寫一百遍:暮澤喜歡蘇憶桃。好不好?”

暮澤錯愕抬頭,“好,可,直接寫妻主的名諱,是不太放肆了些?”

“嗯……那再寫一百遍:阿澤喜歡妻主。”

纖黑上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上下撲動,眉梢也往上翹起,暮澤並不抗拒她的懲罰。

“再?”

蘇憶桃翹唇上勾,“怎麼?阿澤嫌多?”

暮澤連忙搖頭,伸手去研墨,“不嫌多。”

“我喜歡你,阿澤喜歡妻主,這兩句話,便是寫上千遍萬遍,我也不厭其煩,更不會覺得枯燥。”

暮澤握著墨條,垂直地在硯臺上打轉。一隻微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是蘇憶桃從後側抱住他,與他一起研磨。

倒入清水,很快就研磨出勻稱有光的墨汁。

蘇憶桃鬆開手掌,換做摟住暮澤的腰身,並且將臉靠在他肩頭,靜靜地欣賞暮澤寫字。

讀書學字不過兩年之久,暮澤大多數時間都用在鑽研史書謀略中,沒有專門練過字兒。

但是有戲風這個相容各家風骨的書畫大家在,隨便指導幾句,便已有小成。

暮澤稱帝,時時刻刻需要批閱公文,再加上心境轉變,但也能寫出一手好字。

回鋒圓潤,知曉收斂,骨力遒勁,不失嫵媚。

字裡行間透露著帝王的威武霸氣,卻又不失一腔柔情纏綿繾倦,瞧著讓人心生歡喜。

日光正好,透過側面的軒窗落在紙捲上。

道道光影,是她們攜手走過的漫漫歲月。

為了方便寫字,暮澤端正地跪坐軟榻上,用尾巴勾著蘇憶桃,一絲不苟地寫著那兩句話。

暮澤喜歡蘇憶桃。

阿澤喜歡妻主。

縱然來來回回只有幾個字,暮澤也沒有一絲不耐煩,專注地寫著彼此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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