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齊光整張臉佈滿了血漬,身體不停的顫抖,他轉頭心虛的看了一眼孫玉茹,眼神交流一番後,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陳道煩的目光如炬,似乎看穿了他們內心的恐懼。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答應,那就必須遵守諾言。任何違背約定的行為都將帶來嚴重的後果,勿謂言之不預。”

呂齊光和孫玉茹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眼神,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孫玉茹顫抖著開口:“我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請你放心。”

陳道煩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很好。記住,你們的命運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要做出錯誤的選擇,我在門外等著。”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呂齊光和孫玉茹在原地,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嘭!”

呂齊光看見陳道煩走出小木屋後,立馬跑過去將房門反鎖了起來,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你…你自己擦!”

孫玉茹拿著紙巾走到呂齊光面前,剛想幫他擦拭臉上的血跡,可是一想到他居然真的想潛規則楊詩欣,立馬將紙巾直接丟到了他的身上。

“老婆,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發誓!”

呂齊飛接過紙巾,卻沒有第一時間擦拭,這樣的模樣才能激起孫玉茹的護犢心理。

果然,呂齊飛還是把握住了孫玉茹的心理,聽見他的保證後,心疼的拿起紙巾幫他開始擦拭臉上的血跡。

“那接下來怎麼辦?真的要聽他的話去磕頭認錯嗎?”

孫玉茹的話令呂齊光回想起了陳道煩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顫,在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不行,如果我認下來後,估計就要被藝術館開除了。”

“可是…”

孫玉茹想到陳道煩,心裡還是一陣後怕。

“沒有可是,你想想兒子才剛上大學,要是我被解僱後,單憑你的工資能供他上完大學嗎?就算上完大學,以後他結婚要怎麼在魔都買房?”

呂齊光瞬間就抓到了孫玉茹的弱點,將他的兒子都拉了出來。果然孫玉茹聞言後,本來驚恐的眼神不復存在,有著的卻是狠辣的眼神。

“對!絕對不能認,你之前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沒…沒有,都是私下威脅她的,其他學生應該也都不知道。”

“那行,既然沒有證據,那就死咬著沒有這件事情的發生。”

“嗯嗯嗯,那接下來怎麼辦?他還在門外等著呢。”

“報警!”

呂齊光和孫玉茹在小木屋裡面開始了商量怎麼對口供……

門外

“你剛才在裡面和他聊了什麼?”

楊詩欣看見陳道煩出來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反而開始欣賞起自己的畫作來,忍不住開口問道。

陳道煩抬手看了看時間,猜到呂齊光夫婦應該要食言了,於是開口說道:“你知道夢境藝術館的負責人在哪裡嗎?”

“啊?”

楊詩欣被他跳躍的回答整不會了。

“我知道,就在前面的辦公室。”

趙心怡插嘴說道。

“那你留在這裡繼續敘舊,讓班長帶我過去一趟,退出藝術展怎麼也要和負責人說一聲吧。”

陳道煩安撫了一下楊詩欣,讓她留下來也是最後給呂齊光夫婦一點時間,然後示意李四光也留了下來,和趙心怡就往負責人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離工作室也就五分鐘的路程,到了門口後,陳道煩讓趙心怡在門口等著,獨自一人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也只有一個人正在喝茶,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可是胖得應該有兩百斤左右,看見陳道煩後也愣了一會。

“這位同學?有事情嗎?”

陳道煩不客氣的坐到了他的對面,自己幫自己倒了一杯茶後,才開口問道:“你是夢境藝術館的負責人?”

“對,這個藝術展就是我負責的,不知道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

吳畏遠笑起來,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陳道煩吹了吹滾燙的茶湯,淺嘗一口後,眉頭微皺,將剩餘的茶湯都倒了之後,才和吳畏遠說起了呂齊光的事情。

吳畏遠聽完後並沒有立馬開口說話,反而開始打量起了陳道煩,看到他稚嫩的臉龐,得體的衣著,剛才敘說事情有條不紊,猜到他應該還是學生的身份。

“不知道你和那位女同學是什麼關係?”

“女朋友。”

吳畏遠聞言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難怪陳道煩會找上門來,原來是那位女同學的男朋友,面對這樣的事情確實不能忍。

可是這事情又關乎藝術館的名聲,而且呂齊光平時的風評又不錯,從來沒有人投訴過這種事情。可是看陳道煩的樣子也不像胡說八道的樣子,一時之間竟讓他有些進退兩難。

“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我讓呂教授過來當面談一談?”

吳畏遠想著還是讓兩人對峙一下。

“不用,我來找你就是一個要求。夢境藝術館將他解僱,我就當藝術館沒有參與這件事。”

陳道煩可不是來懇求的,語氣強勢的說道。

吳畏遠也聽到了陳道煩語氣中的強勢,眉頭微皺起來,心裡閃過一絲不痛快,搞得現在他好像處於弱勢一般。

“這其中我覺得應該有什麼誤會,還是等我調查清楚後再說吧。”

”那就你想要保下呂齊光咯?”

陳道煩目光森然的看著吳畏遠。

“我可沒這樣說啊。”

吳畏遠看見陳道煩的目光,不知道為何氣勢上弱了一截,隨後驚醒過來,語調沉重的說道:“這時候我還要調查,你可以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開啟。進來了幾名警察,身後跟著的正是呂齊光。

“對!就是他把我打傷的!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呂齊光惡狠狠的說道。

陳道煩看見警察到來絲毫不慌,繼續對吳畏遠說道:“我從派出所出來後,還沒得到你解僱他的訊息,那麼我就預設你們藝術館要包庇此人,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到派出所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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