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楊詩欣在旁邊,陳道煩自然只能將心中怒火壓著,現在回到房間後,首先就是要讓卓不偉查明呂齊光底細,這樣才能更決定接下來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而卓不偉效率依然驚人,不到半個小時就將呂齊光一家人的詳細資料,發到了陳道煩手機上面。陳道煩看過資料後,很快就只想到了應對辦法,隨後拿起手機就開始吩咐起來。

“咚咚咚。”

“先就這樣安排,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陳道煩聽到敲門聲就猜到應該是楊詩欣,果斷把電話結束通話。而開啟房門後,果然看見她正在門外怯生生的站著。

“房…房間電吹風壞了。”

知道她臉皮薄,陳道煩拉起她的手腕就往房間裡走,然後讓她站在了浴室的鏡子前面。

“那我幫你吹頭髮吧。”

陳道煩拿起吹風機說道。

“嗯。”

楊詩欣看著鏡中的陳道煩認真幫自己吹頭髮的模樣,臉上掛起了甜甜的笑容,只是慢慢的察覺到不太對勁,實在是陳道煩吹頭髮的手法太過於熟練了。

只見楊詩欣一個轉身,明亮的眼眸中卻充斥著疑惑,氣鼓鼓的問道:“說!你是不是經常幫別的女孩子吹頭髮?”

陳道煩聞言一愣之後發出了哈哈大笑,可是手中的電吹風卻沒有停下來,笑著說道:“說什麼呢,我這可是第一次幫女孩子吹頭髮呀。”

“是嗎?可是你為什麼手法這麼熟練呢?”

楊詩欣側頭歪腦的問道。

難道我說上一世因為幫你吹頭髮,所以手法才這麼熟悉嗎?陳道煩在心中暗暗吐槽,伸手颳了刮楊詩欣可愛的鼻尖說道:“這不是有手就行嗎?”

“哪有,你這手法比理髮店的還要熟練呢。”

楊詩欣抱著陳道煩腰身左右搖擺道。

“那你就當我在夢中無數次替你吹過頭髮吧。”

看著陳道煩真誠的語氣,炙熱的眼神,楊詩欣也不再問下去,靠在他的胸膛靜靜的讓他幫吹頭髮。

終於陳道煩把頭髮吹乾,在將電吹風放好後,一把將她抱放在了洗漱臺上,侵略的眼神不停來回掃視。

“你…你要幹嘛?”

楊詩欣雙手護胸,雙頰已經佈滿紅暈。

陳道煩沒有說話,用手指輕輕勾動了她睡衣的肩帶,隨後俯身親了下去……

翌日清晨

“我們去幹嘛?反正都不打算參加這個藝術展了,不如我們直接回燕都吧。”

車上,楊詩欣抱著陳道煩的手臂,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她害怕陳道煩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出來。

陳道煩臉上帶著笑意,大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紅唇,可惜昨晚還是沒能突破最後一層防線,心裡略有一些遺憾。

“去拿回你的作品呀,不參加了還留在那裡呀?”

“對!我的作品也要拿走,絕不能留給那個王八蛋!”

趙心怡也在一旁附和道。

看見陳道煩和趙心怡都這樣說了,楊詩欣也只能同意了,只是在心裡祈禱呂齊光不要在工作室,千萬不要讓他們兩個人見面。

繪畫的工作室開在了滇池的沿岸,這是一個絕佳的位置,剛好可以欣賞滇池的美麗風景。從工作室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滇池的碧波盪漾,遠處的山巒和白雲倒映在水中,形成了一幅如詩如畫的景象。

工作室的內部裝修簡潔大方,但不失藝術氣息。牆上掛著許多藝術家的作品,讓人感受到了藝術的氛圍。

此時工作室裡原本正在繪畫的幾名學生,看見陳道煩一行人走進來後,都停了下來。楊詩欣和趙心怡他們是認識的,可是陳道煩和李四光還是第一次看見。

“你好,這裡不是觀光景點,可以請你先出去嗎?”

一位男同學對陳道煩說著,可是眼神卻看向了楊詩欣,示意這是怎麼回事。

其餘幾位同學也不知道楊詩欣和呂齊光之間發生的事情,也都把目光看向了楊詩欣。

“我們來拿回我們的作品。”

楊詩欣指了指旁邊兩幅畫作,正是她和趙心怡創作的作品,淡然的說道。

“啊?你們不參加展出了嗎?”

一位女同學驚訝的問道,雖然大夥還沒有很熟悉,平時也很少交流,但是突然發現楊詩欣說要退出,也忍不住好奇。

陳道煩沒有這位女同學,反而是走到最先開口的男同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呂齊光導師來了嗎?”

似乎受到了陳道煩氣勢影響,這位男同學用手指了指後面的一間小木屋。

“你們先敘一下舊,我去和他談一下。”

陳道煩對楊詩欣和趙心怡說道。

趙心怡看見楊詩欣似乎想要說話,拉著她的手腕,對她搖了搖頭,示意讓陳道煩處理就可以了。她在剛知道這事情的時候就想讓楊詩欣把事情告訴陳道煩,現在就想看看他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道煩,別衝動。”

楊詩欣還是說了一句話,她擔心陳道煩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影響到了他的未來。

陳道煩微笑點了點頭,邁步走向了後面的小木屋,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一推開門,就看見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正在坐在畫架前面,拿著畫筆正上面上著顏色。他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穿著得體,難怪卓不偉發來的資料說他風評很好。

呂齊光旁邊也站了一位四十歲的微胖女人,正是她的妻子孫玉茹。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十分符合她小學老師的身份。

呂齊光看見陳道煩後,立馬就站起了身子,疑惑的問道:“你是?”

“是呂齊光沒錯吧?”

雖然看過他的資料,可是陳道煩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笑嘻嘻的一邊走道他面前問道。

“對,不知道這位同學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呂齊光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的腳窩一疼,隨後直接跪倒在地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腦勺就被一個手掌按著向地板砸去。

“嘭!”

孫玉茹在一旁都傻眼了,剛才還笑嘻嘻的陳道煩,突然飛起一腳,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準確無誤地踢中了呂齊光的腳窩。這一腳的力量之大,讓呂齊光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緊接著,陳道煩不給呂齊光任何反應的機會,迅速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腦袋。在陳道煩的按壓下,呂齊光的腦袋與地板來了一次親密碰撞。

這一次碰撞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彷彿整個房間都能聽到。呂齊光的身體在碰撞的衝擊下猛地一顫,他的臉上痛苦地扭曲著,嘴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

陳道煩並沒有因此而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壓著呂齊光的腦袋。呂齊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要幹……”

孫玉茹剛想說話,卻看到了陳道煩那冰冷不含一絲情緒的眼眸,生生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陳道煩抓著呂齊光到頭髮,將他的頭抬了起來,冷漠的開口說道:“就你想玩潛規則?”

呂齊光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血水,整個臉上都佈滿了驚恐的表情,在聽到陳道煩的話後,就知道這事是因為楊詩欣而起。

“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

“嘭!嘭!嘭!”

還沒等呂齊光說完,陳道煩抓著他的腦袋,再次狠狠的朝地板撞擊了三次,淡然的開口說道:“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此時鮮紅的血液已經佈滿了他整張臉龐,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知道自己再胡說八道可能小命都不保,趕緊開口說道:“是我!是我貪圖她的美色!是我威逼利誘!是我想潛規則!我知道錯了!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大的一筆錢!”

陳道煩聽完後才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說道:“現在你只要爬著出去,向楊詩欣磕頭,說你錯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說完轉頭又看向了正捂住嘴巴的孫玉茹說道:“你也只是被你老公騙了,當面和楊詩欣道歉,我也可以當作這事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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