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關忠誠和那涵乘坐的馬車開始進城,榮威和其它護衛跟著車隊也往城中走去,孫燕這才如夢初醒般回到自己的馬車上。

心裡雖然感到萬分委屈,可她還是隻能乘坐馬車跟著車隊向關家大院走去。

而此時,那涵在馬車裡輕聲問關忠誠:

“誠哥,你剛才對孫姨娘是不是太冷淡了?”

關忠誠卻搖搖頭,說:

“當日我是為了咱們關家大院才娶了孫燕,可如今我們有了大哥和二哥可以依靠,我便不再害怕那孫虎,再說了,孫虎和孫燕也不是親的黨兄妹,孫虎對孫燕只有利用,我若對孫燕好,孫虎難免不會乘機再找我們要錢要糧。”

那涵便問:

“可是你現在已經娶了她,也圓了房,你不理她也說不過去吧?要是那孫姨娘疑心是我從中作梗,到時候起了誤會,可能會引起家宅不寧,這對咱們都沒有好處。”

其實這些關忠誠都知道,可是他現在真的對孫燕沒有半分興趣,便岔開話題道:

“阿涵,此次回府,我明日便要出城去莊子裡調配糧食去蕩陽城的米店,趁著這次岳父派來的護衛返程,我想讓他們帶一批糧食去那邊的米店。”

“那這次押運糧食您準備派誰負責?還有以後蕩陽城的生意誰主理?”那涵問。

關忠誠想了想,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想到合適的人選。

說話間,車隊已經抵達了關家大院門口。

關忠誠先下車,然後才扶著那涵下來。後面的馬車上,夏荷和冬雪也和奶媽帶著正兒下來了。

一行人剛走進大門,便聽到一道欣喜又略帶蒼老的聲音傳來:

“老奴恭迎老爺、夫人回府。”

關忠誠和那涵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大門內側跪著的正是大病初癒的關福。

那涵趕緊緊走幾步過去扶起他,說:

“福叔,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起來。”

關忠誠也道:“福叔是府裡的老人兒了,再說你受傷了才好,不要行此大禮。”

關福邊起身邊說:

“老奴聽聞老爺去了蕩陽城開拓市場,此次前來請求去蕩陽城裡替咱們大院效力,請老爺和夫人恩准 。”

關忠誠心裡暗自詫異,片刻之前他還在和那涵商議蕩陽城那邊的主理人,這才剛進府,關福就毛遂自薦了,要不是剛才那個話題是他特意為了岔開那涵的注意力臨時說起的,他都疑心關福在自己身上裝了機關,可以隨時聽到他的談話。

不過,這個關福倒的確是一個派去蕩陽城主理兩個鋪子的最佳人選,想到這裡,他便說:

“福叔,你的訊息倒是靈通,我此次前去蕩陽城,的確挑中了兩個鋪子,也租了下來,此次還真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打理,既然你的傷已經好了,那這兩日便準備一下隨車隊出發吧,到了蕩陽城,自會有人帶你去那兩個鋪子。”

由於此時在府門口,下人眾多,關忠誠不便透露太多資訊,便點到為止,他準備再找機會跟關福說明傅隆一家南遷蕩陽城一事,到時候,這個忠僕一定會激動不已。

關福聽關忠誠答應了他的請求,很是高興,他隨即對關忠誠再次請求:

“老爺,此次我還想帶走一個人,還請老爺恩准 。”

關忠誠很意外,此前他在府裡當管家,做任何事情一直都是秉公辦理,也沒見他跟哪個下人走的近, 更沒有主動帶過哪個下人,沒想到他病了一場,倒是變得有人情味兒了,便問他:

“福叔,你想帶誰一起去?”

關福垂手立在一側,此時聽關忠誠問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老奴這段日子受了傷,一直是府裡那個叫秋生的小廝在照顧我,他將老奴照顧的十分用心,我現在已將他收為養子,此次準備帶去好好調教調教,將來也能替老爺和夫人分憂。”

關忠誠沒想到竟是一個他連名字都記不住的小廝,只得求助地看向那涵,只聽那涵問:

“那秋生可是之前在前院當差的小廝?”

關福連連點頭:“夫人,正是,他此前雖然沒有接觸過鋪子裡的生意,但他識得一些字,而且很是機靈,調教個幾年,一定可以當個不錯的掌櫃。”

那涵點點頭,便對關忠誠說:

“老爺,那小廝我有些印象,倒也是個忠厚老實的,他現在既然是福叔的養子,我們便依了福叔,將此人交給他老人家去調教,到時候他能拿得起掌櫃一職,我們便讓他做個鋪子裡的掌櫃;若是拿不起,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左右蕩陽城那邊咱們是要請夥計的.....”

關忠誠自然明白那涵的意思,便點點頭允了,關福喜不自勝地退下,關忠誠和那涵剛準備朝蘭香院走去,這時只聽一道歡快的聲音傳過來:

“老爺、夫人,您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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