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聽出了正是春花的聲音,抬眼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果然見春花正小跑著朝他們跑過來。

到了跟前,春花喘了兩口氣平穩了一下呼吸,這才正式跟關忠誠和那涵見了禮,那涵知道春花是個忠心的丫頭,這次著實是分開的有些久了,所以剛才才失了些許分寸。

好在她和關忠誠都不是特別嚴苛的主子,這些年對這幾個丫頭也是看顧得跟家人一般,所以便沒有出言指責。

此時,孫燕也在紅纓和綠珠的陪伴下踏進了府門,她再次站到了關忠誠和那涵眼前,規規矩矩行了禮:“老爺、夫人......”

關忠誠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他此刻心裡有些煩亂,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女子。

不久前,他迫於孫虎的壓力違心娶了孫燕,可現在形勢急轉直下,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多堅持一段時間。

要是早知道岳父傅隆一家早就來到了蕩陽城,並且傅泰和傅康還有軍權,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娶這孫燕的。

可是現在木已成舟,就像那涵說的,如果他現在不將孫燕安撫住,將來她要是起了其它心思,在這關家大院掀起禍亂後宅之事,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想到此,他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孫燕說:

“姨娘,你且先回荷香院,我將府裡事情交代一下,晚點去你那裡用晚膳。”

孫燕聽到關忠誠終於答應去她院裡,高興不已,再次行了禮離去。

自始至終,那涵都只是微笑著,並沒有多說,其實,她也真覺得沒什麼好跟孫燕說的。

她覺得下次再去蕩陽城,她還需找那蓉請教請教,如何做到在夫君的妾室面前談笑自若,完全沒有絲毫妒忌之心。

此前她雖然一直很贊成關忠誠納妾,可現在只要一想到他會宿到荷香院,跟另一個女人同床共枕,她就覺得心裡很是憋屈。

看來自己還是修行不夠啊,那涵心想。

關忠誠看著那涵突然沉默不語,不用想也知道是剛才孫燕的出現引起的,他低聲在那涵耳邊說:

“夫人,我今晚就是過去陪她吃頓飯,不會住在她那裡。”

那涵看著關忠誠,只見他的眸子清澈平靜,沒有絲毫閃爍,便知他所說皆是內心所想。

她嘆了一口氣,對關忠誠說:“老爺,那我便先帶著正兒回蘭香院了。”

幾個婆子忙著從馬車上取下那涵和正兒的隨身衣物往蘭香院走去,那涵和春花等丫頭一邊往院裡走,一邊聊著天。奶孃抱著正兒走在後面。

“春花,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可有什麼事情發生?”那涵問。

“夫人,這段時日倒是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春花想了想說。

“那你平日在院子裡做什麼?我叫你守著院子,你可曾離開過?”那涵又問。

“夫人,您和夏荷她們都走了,院子裡就留了我看家,我當然得寸步不離地守著了,要不是您今天回來,我得了信趕到府門口,這才出了院門。”春花趕緊說。

那涵知道春花所說屬實,微笑著表揚了她,隨後想到關福的身體都痊癒了,想必秋菊身上的傷也早好了,便問春花:

“春花,秋菊身上的傷可大好了?她最近也是天天跟你一樣待在院子裡?”

誰知春花卻撅著嘴說:“夫人,您就別提秋菊了,她這次受傷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變成了啞巴似的,成天像個悶葫蘆,問什麼都不說,要不然就成天往外跑,很少安安靜靜地待在蘭香院......”

那涵聽了很是詫異,“你是說秋菊現在性情大變?”

春花點點頭:“夫人,以前夏荷和秋菊關係最好,這次夏荷回來了,還是讓她去問問秋菊吧,看她會不會開口說話,反正我是撬不開她的嘴了,有時候真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她那樣子真的讓人很著急......”

夏荷在一旁聽到春花說起秋菊的變化,趕緊對那涵說:

“夫人,您別急,等回頭我把您和大少爺的隨身衣物都安置妥當了,我抽空去找秋菊聊聊,看她到底想怎麼樣?難不成好好的一個人,被主子責罰了一頓板子就成啞巴了? ”

那涵點點頭。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蘭香院門口,丫頭婆子們進進出出的搬運東西,春花和夏荷、冬雪指揮著那些婆子們將那涵此次帶回來的東西歸類、入庫,並做好記錄,一直忙了兩個時辰才算將一切都安置妥當了。

那涵長途跋涉已是累極,正準備沐浴了上床躺一會兒,這時只聽一個婆子來報:

“夫人,老爺請您去荷香院一趟,說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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