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隆聽完傅泰的話,見他問完後,孟德齡便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便知此事十分重要,他趕緊說:

“這事才過去三年多,自然記得,對方房主是個男的,好像是姓鍾。”

孟德齡本來滿懷希望的神情,在聽到傅隆說對方房主是個男的,而且姓鍾,一下子便洩了氣。

傅康追問:

“阿爹,此事非同小可,您可一定想清楚了再說,對方房主真的是個男人?”

傅隆點點頭:

“此事絕不會出錯,再說了,現如今,哪個府上會把房主寫成女人的名字?一般不都是寫的當家老爺的名字嗎?難不成你們懷疑咱們這套宅院來路不正?”

孟德齡知道傅隆誤會了,趕緊擺擺手說:

“傅老爺,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有一個案子牽涉到一套宅院,二弟和三弟想到當初您買宅子的時機跟那案子時間上比較契合,所以才回來問問您,既然您說對方房主是個男人,那決計是我們弄錯了,跟您這宅子無關。”

傅隆這才放了心,自顧端起下人剛送上來的茶喝了一口。

關忠誠見孟德齡的事情似乎問完了,這才開口對他說:

“孟將軍,我今天給您帶來的是好訊息,史清和他的兄弟們商量過了,他們一致同意追隨您,您看那五百個兄弟什麼時候到蕩陽城?”

孟德齡聽了關忠誠的話很是高興,今天一天,石衝藏寶一事一直沒有進展,下午獲知了一點兒線索,卻還要進一步去證實,目前傅府這座宅子排除了,那城裡其它宅院呢?

很顯然,這次要把城裡所有符合要求的宅院盤查一番了。

此時,他聽聞關忠誠帶來的好訊息精神為之一振,他對關忠誠說:

“忠誠老弟,既然如此,此時何不請史清大哥過來一敘?我等和他好就此事商量一個萬全之策。”

關忠誠便叫來關大勇:“趕緊去請史清大哥到前廳。”

趁著等待史清的功夫,幾個人又閒談了一會兒,傅隆和關忠誠不便參與他們商談軍中事務,便藉口先行離開。

孟德齡直至傍晚時分才離府,雖然傅泰和傅康極力拘留他在府裡用晚餐,但孟德齡心中有事,急急地離開了。

關忠誠緊接著又在自己的院子聽到關大勇彙報:

“老爺,史清大哥有事找您。”

關忠誠把史清請進院子正廳,史清見到關忠誠便對他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說:

“關老爺實我等兄弟的救命恩人,此次能遇到孟德齡將軍,全因了關老爺的關係,史清在此感謝關老爺。”

關忠誠連忙扶起他,請至客座上坐下,這才問他:

“史大哥,可是和孟將軍定下了計策,莊子上的那些兄弟幾時過來?”

史清說:“此次我將其它四個兄弟留在府上再逗留幾日,明日我獨自回夷陵城,想辦法跟衛榮兄弟見上一面後,便回莊子上和那些兄弟們分批往蕩陽城而來,我們到時候在城門口匯合後再一起進城。”

關忠誠聽了連連點頭:“嗯,此計甚好,你回了莊子上,吩咐廚子多做些乾糧你們帶著在路上吃,一路儘量少跟人打交道,儘量走偏僻之地,這樣必定萬無一失。”

史清沒想到關忠誠為他們考慮得如此周到,再次起身謝過,兩人又閒聊片刻,史清這才告辭離去。

第二日,孟德齡和傅泰、傅康便著手查詢全城所有五進五出的宅院,他叫來主管房屋買賣的衙役,讓他將城裡所有符合要求的宅院一一找出,然後他們三人便一間間地查詢,可查來查去,始終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那個叫石秀娟的房主。

孟德齡自言自語道:“難道任馳那小子為了活命才故意胡說?”

傅泰卻搖搖頭,說:“我認真觀察過那個任馳,他那神色不似作假。”

“可為何在所有符合要求的宅院裡找不到那個姓石的女人?”孟德齡說。

此時,侍立在一旁的那個衙役開口問:

“敢問將軍,您是要找這些房子過去的戶主?”

孟德齡點點頭:“正是。”

衙役連忙抱拳告罪:“將軍,我以為您只是想知道這些宅院現在的房主和前一任房主,所以只拿了最新的檔案前來,您如果要找一個曾經擁有過這樣宅子的某人,如果她那宅子被轉賣過數次,您需要查詢該套宅子的所有交易記錄方可查到。”

聽衙役這麼一說,孟德齡和傅泰、傅康恍然大悟,這才驚覺自己進了誤區。

孟德齡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他忙對那衙役說:

“你速速去將這些房產的所有交易記錄找來,我要一一查詢。”

衙役雖然不知道將軍為何突然對大宅院產生了興趣,但還是馬上就聽命去府衙找所有檔案去了。

傅泰和傅康此時也是長吁一口氣,傅康說:

“將軍,我感覺謎底就快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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