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清的回答讓關忠誠一時有些難堪,可他現在和其它五百個士兵畢竟只是暫時藉助關家大院的庇護暫居,並不是他的屬下,所以他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傅泰和傅康顯然也沒有想到史清會拒絕,但他們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也覺得他這種反應在意料之中。

此時他們見關忠誠略顯尷尬,便笑著打圓場:

“忠誠,史大哥現在有顧慮很正常,那是因為他還不瞭解孟德齡將軍,此事不急,咱們讓史大哥考慮兩天再說。”

史清見這傅府的兩位少爺對自己尊稱一聲“史大哥”,早就有些不自在了,他抱拳對傅泰和傅康施了一禮,說:

“大少爺、二少爺,在下是個粗人,當不得二位少爺這聲大哥。我知道關老爺是為我和兄弟們著想,只是你們也知道我們之前投奔軍閥的下場,如今不止我怕了,我那些兄弟們更是怕了,真不敢再隨意追隨任何人了......”

傅泰和傅康還了禮,並未多說,和關忠誠辭別去府衙了。

孟德齡昨晚一夜都沒怎麼睡,昨晚軍營出了那種事,他睡在床上都還感到一陣陣的後怕。

一個帶兵打仗的,如果死在戰場上是光榮,可如果死在了一個自以為已經收服了的降兵手裡,那便是莫大的恥辱。

要不是傅泰和傅康昨晚帶來的那個好訊息,恐怕孟德齡的心情會更糟。

因此今晨一起來,孟德齡在警衛向召的照顧下洗漱、早飯畢,便早早地坐在了書房,等候傅泰和傅康帶著昨晚他們舉薦的人過來。

望穿秋水般,終於在快到巳時看到了傅泰和傅康,再往二人身後看,並無任何人。

傅泰和傅康早看出了孟德齡臉上的猶豫之色,傅泰趕緊開口:

“大哥,你可是在看我們昨晚和你提起之人?”

孟德齡點點頭:“二弟,怎的今日不帶著他過來我看看?是不是我昨天沒給準話,他不願意過來?”

傅泰此時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他搖搖頭,示意傅康跟孟德齡說。

傅康開口:

“大哥,我們都還沒有來得及提你的意見呢,那個叫史清的就一口回絕了,昨日也是我妹夫考慮不周,史清之前被孫虎坑過,他現在對軍閥沒什麼好印象,所以......”

傅康這麼一說,孟德齡便全部明白了,本來他之前還想著再考察考察此人,可現在見此人對他伸出的橄欖枝不理不睬的,反而讓他下定了決心要將此人招至麾下。

他見傅泰和傅康臉上神色有些許不自然,便料想到是自己剛才期盼的眼神讓他們有了負擔,此時便“哈哈”大笑兩聲說:

“二弟、三弟,聽聞貴府此次闔家團圓了,照理我也應該上門去討杯酒喝喝,隨便也見見你們口中的那個妹夫......”

傅泰和傅康一聽孟德齡這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現在竟是下定決心要將史清招攬進軍營了,只是早上史清拒絕的沒有一點兒餘地,如果到時候他當面再次拒絕孟德齡,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了臺,這可如何是好?

孟德齡見傅泰和傅康面露猶豫,便說:

“二位賢弟不必過於緊張,我今天晚上就是過去喝杯酒,見見你們那妹夫,至於那個史清,如果方便我也可以見見,但他萬一不想進我的軍營,我也決計不會責怪你們。”

如此,傅泰和傅康臉上的神色這才稍緩。

緊接著,陸師長、龍副師長也過來了,原來是孟德齡讓他們過來一起商討昨晚那個刺殺事件的解決方案。

首犯石衝肯定是活不了了,現在難以抉擇的是當初的那一千多名降兵,昨晚故意製造混亂的雖然只有十多人,但其它人是不是人在曹營心在漢,這需要細細甄別。

幾個人開會商量了許久,後來一致決定:

將石沖和昨天當場製造混亂的那十幾個士兵槍斃,因為他們已經用行動表明了立場,留著他們只會生出禍端。

至於昨晚沒有出手的那些人,暫時不動他們,但需要把他們細分到不同的班,每個班最好只有一個降兵,這樣可以有效防止他們聯合起來發難,另外也可以有效進行監視,如果以後他們一直老老實實的,對他們便跟其它士兵一樣同等對待。

孟德齡下這個決定還是有些原因的,據陸師長調查,昨天在現場製造混亂的那十多個人,原來當初都是石衝的心腹,而其它降兵,大多數是他後來臨時畫大餅糾結起來的,其實真正算起來,他們應該恨石衝才是。

據說石衝當初許諾他們:只要奪得城門進入城中,他們便可以到城中某處挖到石衝當初埋下的寶貝,到時候那些財富他會給參與奪取城門的人每人一份。

可是由於石衝太過魯莽,他們不僅連城門邊都沒有碰到,還讓很多士兵在城門外就戰死了,所以他們對石衝其實很恨。

孟德齡聽陸師長說起這些時頗為詫異,他問:

“陸師長,你覺得那個降兵說的話可信嗎?石衝一回二回地想攻回來,是為了藏在城裡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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