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長聽了孟德齡的話,說: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石衝故意放出的假訊息,他為了讓更多的人跟他一起來反撲,所以......”

可是陸佑風的話還沒說完,龍副師長龍達就說:

“我的意見恰恰跟陸師長相反,那個石衝此前在蕩陽城待過一段時間,如果那期間搜刮了民脂民膏沒來得及帶走,這是說得通的,因為當初我們攻打蕩陽城是出奇不意,突然襲擊的。另外就是這石衝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撲進城,若說他是為了信仰,我是不太相信的。”

傅泰也說:

“將軍,我覺得龍副師長說的有道理,其實我覺得有個方法比較容易弄清楚石衝反覆攻城的目的。”

孟德齡和眾人都看向他,最後孟德齡問:

“左將軍,那你說說看看,到底可用什麼方法鑑別石衝的用意?”

平時只有孟德齡和傅泰、傅康的時候,他們多半以兄弟相稱,今天這場合比較正式,所以他們都不約而同地直接稱呼官職。

傅泰接著說:“將石衝所在部隊的頂頭上司找來問問他平日的行蹤應該就能確定了。”

孟德齡聽了傅泰的話,大笑一聲說:

“左將軍這話有道理,若是他在城中真的藏了寶貝,他平日裡肯定會想辦法溜出去找,那些天天跟他在一起計程車兵肯定能察覺。”

龍副師長馬上站起來說:

“左將軍,我馬上去找一團長,讓他把石衝那個班的班長找來, 我們當面問他。”

龍副師長出去沒多久,他就帶著一個長得非常壯實的軍人出現在孟德齡的書房,他在眾人面前站定,身體筆直行了一個軍禮,大聲道:

“二連三排一班長伍凱前來報到!”

孟德齡揮手示意他坐在一張空椅子上,然後對傅泰說:

“左將軍,你親自跟這個伍班長聊聊,看看他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有用的資訊。”

傅泰點點頭,看向伍凱,問道:

“伍班長,石衝平日跟你們在一起訓練時,他可有一些什麼反常的舉動沒有?”

伍凱從昨晚知道石衝向孟德齡舉槍行刺後便知道他早晚要面對高層將領的“審問”,他以為這次一定會被高層責罵,卻沒料到這些將軍們很是溫和,且開口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是問起了石衝平日裡的行蹤。

他一時雖感迷惑,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報告左將軍,石衝平時在部隊倒還循規蹈矩,訓練時也沒有什麼不同,就是他有個習慣,每個月都要請假出去一趟。”

孟德齡和其它人一聽伍凱這話,頓時感覺有貓膩,但都默契的沒有言語,靜等著傅泰繼續發問:

“石衝每個月都會請假出軍營,那他的理由是?”

伍凱回答:“他說在城中有個相好,每次出城都是為了跟她相會。所以,他每次請假我都準了,畢竟我們這些當兵的一年到頭也難得回一次家,他既然就在城中有相好,我如果不讓他出去相會,難保他不會記恨我,再加上他還是從前的駐軍將軍,所以......”

眾人都很是理解地點點頭,這時傅泰接著問:

“那他每次是什麼時辰出去,什麼時辰回來?”

伍凱說:“一般都是頭日未時離開,第二日未時再回來。”

傅泰又問:“那你有沒有見過他那個相好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伍凱搖搖著頭:“那他從前倒是不曾提起,不過——我有一次聽到他說夢話,好像叫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伍凱伸出手撓撓頭,似乎有點為自己偷聽別人夢話不好意思。

傅泰見他偏著頭在回憶那個女人的名字,也沒有開口催促,伍凱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

“那個女人好像叫什麼娟兒......”

傅泰問:“你沒有聽到她的全名?”

伍凱搖搖頭:

“他當時說夢話很大聲,我們有好幾個兄弟都被他吵醒了,有一個兄弟本來還想套他的話,問他那個相好的到底叫什麼名字,可那個兄弟沒忍住笑,後來石衝那個相好的名字沒有套出來,倒是把他給驚醒了,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聽見石衝說夢話了。”

傅泰:“他除了在夢話裡提到這個叫娟兒的女人,還有沒有提起過別的,比如什麼寶貝之類的話題?或者某個地名之類的?”

伍凱再次搖搖頭:“沒有了,他就說過一次夢話,好像就提過這個娟兒......”

傅泰看從伍凱嘴裡問不出更多東西了,他低聲跟孟德齡商議了幾句,便對伍凱說:

“伍班長,你彙報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了,你回去後可以再問問你們班其它士兵,如果還有知道石衝平時生活細節的,可以隨時到將軍府來報告。”

伍凱離開後,眾人再次商議了一陣,大部分人都傾向於石衝在城中藏有寶貝一事是真的,於是孟德齡便下令:

“下午咱們一起去牢房提審石衝,如果他真的藏有寶貝,務必讓他全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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