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誠自從知道了岳父福隆這幾年一直住在離夷陵城不遠的蕩陽城,並且一直在關注著關家大院,心裡真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幸虧他一直對那涵一往情深,這些年只專注於擴充套件自己生意的版圖,沒有在外拈花惹草,沒有什麼把柄讓人抓住。

喜的是那涵終於有了孃家人的資訊,她以後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想起雙親時就淚滿雙腮了。

特別是最近關家大院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關忠誠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知道了岳父一家的資訊,無疑是給他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他自從幼年時跟隨父母上京尋親不著,後被迫賣身王府,多年後再回到夷陵城,這裡便再無他們關氏的根基,這也是他斥巨資修建關家大院的原因,他要從他這一輩起將關家發揚光大,讓他的子子孫孫在這片土地上紮根。

可是沒想到平靜的日子只過了五年,如今他的關家大院竟被軍閥孫虎給盯上了。

本來他和新任管家榮威有一些初步跟孫虎周旋的想法,但跟孫虎比起來,還是顯得非常弱小。

關忠誠急切地想和岳父福隆見面商談,如今他面臨的局該如何破。

福隆過去是大清的王爺,又在朝為官多年,而且大舅哥福爾泰和二舅哥福爾康從小習武,又有謀略,相信有了他們的助力,他們和孫虎間的明爭暗鬥一定不會輸。

所以這幾日關忠誠的心情非常好,他連續幾晚都宿在那涵的蘭香院裡,雖然現在距那涵說的產後四十二天還有幾天,但那涵身體調養得不錯, 身上也早已乾淨,所以這兩日兩夫妻已重享床弟之樂。

這一晚,兩人盡興畢,關忠誠摟著那涵跟她商議:“阿涵,你想去看阿爹和阿孃嗎?”

那涵聽關忠誠提起自己的父母,趕緊應道:“誠哥,我做夢都想去看阿爹和阿孃,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去蕩陽城?”

關忠誠說:“嗯,最近正在做各種準備工作,我已在咱們的各個鋪子裡放下話,最近咱們要把生意做大做強,有意去蕩陽城開拓市場,咱們手底下的那些掌櫃也支援我的想法,因為蕩陽城人口多,經濟發達,咱們將鋪子開到那裡去肯定能得到較大的經濟效益......”

“誠哥,那你要將我的身世告訴那個榮威嗎?”那涵問。

“榮威是個聰明人,我不說他也不會問,目前我沒打算跟他提跟你有關的一切,過幾日我只說要帶你出趟遠門,暫時先瞞著他吧。”關忠誠說。

“誠哥,你的意思是這次只有我們兩個人去?”那涵問。

“榮威現在是咱們的管家,我們都離開了府裡沒人管事不行,至於咱們的安全問題,我想好了,到時候把莊子上的秦四和他的兄弟調幾個護送咱們,咱們到了城外再跟他們匯合,回來時讓他們提前回莊子,應該不會有事,再說,我也會囑咐秦四如榮威這般易容一下,這樣就更保險了。”

這一晚,兩夫妻便算是把去蕩陽城一事定下來了。

十日後,那涵和關忠誠將一切安排妥當準備出城。

正兒雖然還小,但現在天氣還不太冷,再說馬車裡可以帶著暖爐,又有厚厚的門簾,座椅上也都鋪了厚厚的褥子,所以也不會凍著他。

此次兩個奶孃都跟著,丫頭卻只帶了冬雪和夏荷。

春花雖然不解那涵為什麼不帶她,但那涵告訴她:

“春花,我這一離府,院子只有交給你看管我才放心,你這段時間可千萬看好咱們院子,出了差錯我可要唯你是問。”

春花見那涵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便也一掃剛才得知此次出門沒有她的鬱悶,轉而對那涵保證:

“夫人您放心,您不在府裡的日子,我保證咱們蘭香院絕對不會出現一個外人。”

荷香院裡,最近孫燕有些心神不寧,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自從大少爺的滿月宴以後,關忠誠便不大往她院子裡來了,偶爾就是來了也只是稍坐一坐,並不留宿。

這兩天又聽說關忠誠要去蕩陽城開拓市場,順便帶著那涵和大少爺出去散散心,孫燕更是傷心。她才嫁給關忠誠不到一個月,難道這麼快關忠誠就厭棄自己了?

她坐在房間裡反思自己,難道是自己不夠溫柔體貼?還是在床榻之間太不解風情?

想來想去沒有頭緒,再加上這幾日每晚站在院子裡苦等關忠誠,希望他能出其不意地突然出現在她身邊,吹了涼風,受了些風寒,竟然病倒了。

紅纓摸著孫燕發燙的額頭,心裡很是著急,連忙去墨竹院找關忠誠彙報,關大勇見紅纓如此著急,問清原委,只得讓她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報告。

關忠誠正在書房給榮威交待他離府後的事情,突然聽聞孫燕病了,便對關大勇說:

“你出府去請個大夫去給姨娘診治,一應費用都從賬房出。”

紅纓等在門口,她聽了關大勇轉述的關忠誠的決定,感激異常,連忙對關大勇說:

“大勇哥,那辛苦你趕緊出府一趟,姨娘那額頭燒得發燙,晚了恐怕就麻煩了。”

關大勇看著這個忠心的丫頭,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點點頭,柔聲對紅纓說:

“紅纓姑娘,你放心吧,我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姨娘一定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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