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原來這個審訊室是你呀。”白芷剛一踏進房門,臉上的表情就換了個樣。

只見白芷扒著門框,透出半個小腦袋,一臉懵懂的樣子,像是好奇的小貓無意間闖入,四下張望著,確定沒有別人之後,才躡手躡腳的關上門。

“誒?是你啊?”酒井大山看見白芷,也悄悄放下戒備:“你也被當成嫌疑人拉進來了?”

“是啊是啊,真的超過分,不過我剛剛已經被排除嫌疑了喲~”白芷衝著酒井大山吐吐舌頭:“你不是被鎖在外面了嗎?而且手臂骨折了,為什麼還把你當成嫌疑人啊?”

“誰知道,嗨,警察辦事效率一直都這樣,我都習慣了。”酒井大山不耐煩的擺擺手:“他們非說我的手這兩天明明可以拆紗布,問我為什麼不拆。”

“那你為什麼不拆呢?”白芷歪著頭,一臉不解:“你的手臂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洗澡了哦,真的不會味道嗎?”

“……哎呀,所以,這不是不敢面對現實嗎?”說到這,酒井大山的臉頰浮起一絲詭異的紅暈:“你知道嗎?其實我是聽說護士是可以幫忙護理的。”

白芷:“誒?”

這和護士有什麼關係?而且你臉紅什麼?

“經常來給我查房的那個護士她真的很好看吶,可惜了,這兩天好像請假了,一直都沒有見到她呀。”酒井大山一臉遺憾:“我是不是想考驗考驗她善不善良嗎?”

白芷:“?”

你考驗她?

“如果她面對我的胳膊,還這麼耐心的幫我去護理,那麼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我就追她!”酒井大山一臉激動:“我要以身相許。”

“大可不必恩將仇報吧……”白芷小聲嘟囔。

酒井大山:“什麼?”

“呃,沒什麼,我是說我打算去其他人那裡串串門。”白芷打著哈哈轉移話題,一邊伸出手:“那,認識你很高興,我先走啦。”

“嘿嘿,我也很高興。”酒井大山笑著握住白芷的手:“要不你來試試?”

白芷:“……”

大可不必!

白芷幾乎是一溜煙竄出來的,剛出來就用溼巾仔細的擦自己的手,真的是被噁心到了。

這麼看來,竟然長澤俊是正常人嗎?至少就目前看來,他還算正常。

“應該也不是這個人。”白芷咬著牙將溼巾扔進垃圾桶。

“聽出來了,這個人應該只是單純的猥瑣男。”這次,就連毛利小五郎都無語了。

真是的,他雖然好色,但是他有素質啊,不至於那麼噁心油膩誒。

“警官!”

正在眾人想要去木村上原那裡的時候,一個小警員突然跑了過來,在目暮警官身邊耳語兩句。

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下,同意了。

“好吧,那就讓他去吧,不過記得要儘快回來,審問還沒結束。”目暮警官囑咐警員:“要有人在旁邊看著他才行。”

“是!”警員接到指令,立刻小跑而去。

“怎麼了?”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

“哦,因為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木村上原說自己餓了要去吃飯。”目暮警官無奈的攤了攤手。

這是正常訴求,總不可能讓人家一天餓著肚子,審問歸審問,吃飯還是可以吃飯的,有兩個人看著別跑了就行。

“那我們也去吃飯吧。”這麼說起來,毛利小五郎也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

而且他全程都拄著柺杖,他的腿還沒好呢,還在骨折,一瘸一拐的走了這麼久,他超累的好嗎。

“爸爸!”毛利蘭的聲音突然傳來,眾人抬頭看去,果然看見毛利蘭從走廊的另一邊走過來。

“小蘭?你做好筆錄了?”目暮警官問。

“嗯,我做好筆錄後就一直在病房等著,我看這麼晚了你們還沒來,就想著來找你們。”毛利蘭有些擔憂:“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也不算是遇到困難吧……”目暮警官有些遲疑,畢竟就現在來看還算順利呢:“只是我們現在打算去吃點東西。”

白芷已經排除了長澤俊和酒井大山,雖然沒有明確排除白鶴,但是就白芷的態度來看,大機率也不是白鶴。

那就只有木村上原了,死者木村太郎的兒子。

可是雖然這麼說,還是要再確定一下才行。

但是現在到了飯點,木村上原又要去吃飯,他們也沒法繼續審問下去,至少也得等下午吃飽喝足了回來再說。

不然,別回頭有人看到投訴他們虐待嫌疑人呢。

“是嗎?那我們一起去吧。”毛利蘭這才鬆了口氣,她剛剛還擔心自己貿然前來尋找他們,會不會耽誤破案程序呢?

“不過,白芷,你真的已經弄清楚兇手的作案手法了?”目暮警官問。

“切,這本來就是最簡單的密室,我早就已經想通了。”還不等白芷回答,毛利小五郎就翹了尾巴。

“是嗎?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呢?”目暮警官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

白芷無語,這兩個人還真是。

一個敢說一個敢聽呢。

“很簡單,兇手就是那個白鶴。”毛利小五郎得意的說。

柯南:“(≖д≖)呃……”

安室透:“(•_•)那個……毛利老師……”

白芷:“ε-(≖д≖﹆)……我都說了他不是了……”

別人不知道,他們三個還能不知道嗎?

案發時間,他們幾個也算是呆在一起的了,在他們三個眼裡,白鶴是最沒可能的那個。

而且,白鶴殺木村太郎幹啥啊?閒的?明明一顆子彈能解決的事,還費勁巴拉的搞個密室。

“真的嗎?”目暮警官眼前一亮:“所以,毛利老弟你已經破案了?”

白芷:“……(/_\)”

這兩個人是真的,一個敢說一個敢信的呢。

“沒錯,這間屋子看上去是密室,實際只是兇手一個簡單的障眼法而已。”毛利小五郎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實際上,木村太郎是知情人,只是被哄騙成為了間接殺死自己的幫兇。”

“兇手先是用運氣不好之類的話嚇唬木村太郎,讓他買了黑狗血驅邪,目的就是為了用黑狗血掩蓋殺人後死者真正的血跡,以此混淆視聽,讓人以為只是被勒死的。”

“實際上,木村太郎在被撞到後腦勺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毛利小五郎自信而滔滔不絕的說。

“首先,兇手先借口不要讓他的病友入內打亂儀式為由,讓木村太郎把備用鑰匙拿在手裡。”

“等木村太郎到了病房之後就按住他的腦袋,將他的頭磕在木箱上,直接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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