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木村太郎那次就已經死了。”

“其次,兇手為了製造現場,先是在中間的地方撒上黑狗血,再將兇手抬上去,這樣就製作出了兇手是死者自己撒上黑狗血再躺上去的樣子,先讓警方誤判他是自殺。”

“然後兇手灑下最後的黑狗血,又將虛張聲勢的塔羅牌疊成多米諾骨牌的樣子,之後又從窗戶離開,這樣密室就完成了。”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解釋。

“可是,窗戶究竟是怎麼上鎖的呢?”目暮警官半信半疑。

“兇手估計是利用了釣魚線或者天蠶絲之類的吧。”毛利小五郎思索著:“兇手為了做出被勒死的假象,先是用釣魚線在死者脖子上繞了幾圈,之後勾住窗戶鎖用力拉扯。”

說著,毛利小五郎做出一個用力拖拽的動作。

“這樣的話,只要在釣魚線的另一頭綁上一個小東西,在拴著東西的地方打上活結,這樣將窗戶的鎖碰上去的時候,那個東西就會卡在窗戶縫那裡。”

“兇手只要稍稍用力,活結就會開啟,這樣釣魚線就能順利被兇手帶走,而房間也就成了密室。”

毛利小五郎說的煞有其事,要不是白芷在現場她都信了,這自信的語氣,這神氣的小眼神,這活靈活現描繪場景的能力……

這手法竟然還蠻說得通的嘞!

而且竟然還挺可行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他竟然想讓警方誤判他是自殺,那最後為什麼又要勒他的脖子呢?”白芷扶額。

“他大可以在死者手裡放把刀偽裝自殺,這麼多種方法,偏偏選了一個最像他殺的?”

“這就說明兇手智商不高,百密一疏嘛。”毛利小五郎尷尬的輕咳兩聲:“這就說明我毛利小五郎的智商遠遠高於兇手,所以輕而易舉就看破了他想不到的東西。”

……這話你是真敢說啊?

“你能不能稍微認真一點?白鶴是個還不到20歲的少年,就他那小體格,你要他怎麼把木村太郎搬到剛灑的狗血上去?”白芷磨了磨後槽牙。

“如果想要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上去,至少要公主抱,體型上要佔據絕對優勢吧。”

但凡不是這個姿勢帶著點拖拽,那麼血液上就一定會出現拖拽的痕跡,警方就會輕而易舉的發現那並不是死亡現場。

可是情況現顯然不是那樣,事實證明,被移動的並不是屍體,而是箱子。

“而且如果照你說的那樣,兇手只是僅僅想製造一個密室的話,他擺什麼塔羅牌,閒的沒事幹?”

“還有,先不說釣魚線纏在脖子上用力拉扯很容易斷,就算非常順利的在兇手脖子上留下勒痕之後順利滑脫,被兇手拉到窗外,你說要綁上東西才能將窗戶鎖碰上去,對吧。”

“那個東西呢?警方沒有找到吧?如果你說的那個密室手法真正成立的話,應該有個東西留在病房裡才是。”

白芷滔滔不絕的反駁了一堆,不由得有些煩躁。

毛利小五郎頓時啞火了,只能尷尬的撓撓頭。

怎麼說呢,在沒有證據純靠猜的情況下,每次猜的還都合乎情理,就挺離譜的。

溫暖的觸感包裹了手掌,白芷愣了一下,一抬頭便對上一雙溫柔的紫灰色的瞳孔,煩躁的心情頓時平靜下來。

“中午想吃什麼?”安室透柔聲問。

白芷:“ෆ(˶'ᵕ'˶)ෆ……冰沙!”

最終,大家還是找了一家咖哩店坐了進去。

主要是看見白鶴和木村上原都在裡面吃,想了想,眾人也走了進去,就全當是看著這兩人了。

安室透帶著白芷出去買冰沙,柯南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白芷似乎很喜歡吃冰冰涼涼的東西,鑑於今天白芷真的是在認真工作,白芷要了兩份冰沙安室透也沒有阻止。

白芷趴在櫃檯上,看著製作冰沙的機器轟隆隆的響,雙眼都在放光。

“那個東西其實是存在的吧。”安室透靠在白芷身邊,小聲的問。

“嗯?”白芷有些詫異,安室透突然一問她差點沒反應過來。

“毛利先生所說的東西其實是存在的吧,只不過不是用來鎖窗戶的。”安室透低聲道:“重點,應該是門。”

“嗯哼~小零為什麼這麼認為呢?”白芷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室透:“你和小柯南商量過了嗎?”

“不,只是猜測而已,兇手欲蓋彌彰,反而用力過猛。”安室透輕輕搖頭:“我很認同你剛剛的說法,兇手根本就不需要費功夫把這麼多塔羅牌弄成多米諾骨牌的模樣。”

“但是兇手偏偏這麼做了,而且直接堵了門。”白芷接話:“並且在目擊者開啟門的一瞬間,多米諾骨牌才開始倒下。”

“嗯,就好像是在告訴所有人,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從門裡開的。”安室透贊同的說:“這樣的話,反而門的可能性最大。”

“還有呢。”白芷突然不著急了,她突然覺得,好像自己也不用那麼認真。

主角團好像還是挺給力的,是她有點職業病過度了。

“鑰匙是怎麼在他手裡,門又是怎麼關上的,多米諾骨牌又是怎麼回事呢?”白芷笑著問:“兇手究竟是被勒死的還是被按頭摔死的呢?死者對於兇手撒狗血是知情的嗎?”

“是冰塊吧。”一旁的柯南突然插話。

“∑(O_O;)咦!!”白芷嚇了一跳,一下跳進安室透的懷裡,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好像是自己反應太大了。

“喂!知不知道人是會嚇死人的啊?”白芷沒好氣的瞪了柯南一眼。

柯南無辜,他一直都跟在旁邊啊,都跟一路了,是你自己沒注意好不好。

“是冰塊吧,木村太郎的袖口有水的痕跡,而且手掌屍斑顏色像是被凍過的一樣。”安室透說。

“而且,雖然你之前說把紙牌整個凍上後移動不好實現,但是我還是傾向於這個。”柯南補充:“至於狗血……我感覺應該是用來掩蓋冰塊化了之後水的痕跡。”

“大概是這樣。”白芷點點頭:“但是那麼一大圈塔羅牌確實不是整個凍上,兇手是將它擺好之後,從門退出去的。”

“但是如果那樣的話,距離不夠吧。”柯南在腦海裡估算了一下紙牌直線擺出的距離。

那一條被擺成豎線的紙牌直接通向房門,距離關上房門的距離不過1~3cm左右,正常來說,擺好紙牌之後是不可能退出去的。

否則,多米諾骨牌應該在之前就已經倒下,目擊者也看不見它倒下的那一幕。

“整個擺好距離當然不夠,但是如果前面幾張牌本身就是倒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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