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五日裡,發生了不少事.

宮子羽依舊懷疑宮遠徵是殺死他父兄的兇手,再加上醫館的管事栽贓後自殺,只能把宮遠徵關進水牢.

而第二天早晨就被放了出來,原因是查到管事寢屋裡發現了無鋒代表身份的“魅”牌,至於是誰放的……自然是墨清書趁云為衫和上官淺在別處商討的時候,去上官淺屋內偷的,畢竟以後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怎麼也得幫一幫.

上官淺察覺自己的身份牌不見後,自然猜到了管事房裡的“魅”牌就是自己的.

宮遠徵被放出來的早上.

“這身份牌明顯就是有人放進管事房內的”宮尚角開口道。

“那是誰?為何要幫我?”宮遠徵疑惑不解。

“也有可能只是想盡早結束此事,怕查到他頭上,所以才放的.”

兩兄弟陷入沉思.宮尚角率先開口打破僵局:“對了遠徵,有件事要麻煩你.”

宮遠徵笑得爛漫:“哥哥何需如此客氣,儘管吩咐.”

“明日,你去一趟女子院接墨清書時,順便把上官淺也接來吧”。

聽到這話,宮遠徵瞬間耷拉下臉,極不情願的答應了下來。

......早上

宮遠徵早早來到了女子院,派人去通知了上官淺和墨清書,自己則是背對著樓梯站著,過了一會兒,宮遠徵等的實在不耐煩,便走到墨清書屋前,剛要開門就聽路過的待女提醒道:“徵公子,墨姑娘和上官姑娘在裡屋更衣,徵公子還是不要進去了。”

宮遠徵斜眼瞪了侍女一眼,她很識趣地退了下去。他則是繼續背對著門站著,站著還沒多久,便聽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隨後一道女聲向他問好:“徵公子早”。

宮遠徵轉過身去,出來的是兩位美女,可在他眼裡,只有一位,他目不轉睛地了著只塗了口脂卻明豔動人的墨清書,隨後皺起了眉頭:“本來看你還算順眼,結果你還塗上了口脂,怎麼一下子就變醜了。”

上官淺噗地一下笑出了聲:”徵公子慣會開玩笑,剛才還一直盯著人家看呢,可想而知,墨姑娘僅憑一個口脂就能迷倒萬千男子呢。”

聽到這話,宮遠徵心裡更膈應了:“既然是我的隨侍,也不用想著塗給別的男子看了。”

墨清書接著他的話問道:“我若是說,這是塗給公子看的呢?”

宮遠徵聽了這話,心裡才算舒服一些,隨後又傲嬌道:“不應該是給我看的嗎?”說完便轉身向樓梯走去。

墨清書和上官淺也跟著他走,宮遠徵已走到平面,而她們還在階梯上.

忽然,上宮淺開口道:“對了,徵公子……”話還沒說完,就直直朝著宮遠徵倒去,而上官淺倒下去時未注意衣袖掛到了墨清書的手,墨清書也在毫無防備下被帶了過去,宮遠徵轉身便看見向他倒來的上官淺,本想接往她,下一秒便看見墨清書也倒了下來,他伸手穩穩接往墨清書,上官淺也並未摔倒,而是跑到了平面上,上官淺的計劃也並未得逞。

宮遠徵把墨清書抱到平面上放下,隨後抱怨道:“怎麼那麼笨,下個樓梯也能摔倒,還那麼輕,被風颳跑了我都不知道。”

宮遠徵說罷彆扭的側了側臉,眼神望著別處.墨清書向他道謝,他偷偷的勾起嘴角,隨後走了神,全然忘了一旁的上官淺.

“那個……”上官淺試圖證明自己的存在。

宮遠徵望向上官淺,臉上的笑容又變成了傲嬌“剛才下樓梯的時候叫我,要說什麼?”

“我只是想問,這裡離角宮有多遠,我怕角公子等的著急了”。上官淺低著頭,眨著眼,明顯是情竇初開的嬌羞少女。

宮遠徵雙手疊交放在胸前,勾起一抹玩味地笑:“哥哥不急,我看是你比較急“說罷,便繼續向前走去。

......

到了角宮,宮遠徵命人把墨清書帶回徵宮找個房間安頓好,而他則是帶著上官淺進入角宮,在上官淺滿懷期待進入角宮時,宮遠徵將她攔下拿出藥蟲稱是蠱蟲嚇唬上官淺,讓她拿在手裡,逼著她發誓,在幾次嘗試拒絕無果後,只能隨了他的願,宮遠徵滿意後,便把上官淺放了進去,找人安頓好上官淺後便獨自去往醫館,繼續研究藥物。

而在徵宮的偏殿,墨清書怎麼都睡不著,她坐在臺階上,獨自一人冥想。

她回憶今天與宮遠徵的互動,發自內心的開心,下一秒,她便又回憶到12歲之前經歷的種種苦楚,第一次殺人時雙手沾滿鮮血,邊執行任務邊偷偷練習墨宗劍法,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這些記憶如洪水般向墨清書襲來,冰冷包裹了她的全身,她想緩過來,可在21世紀的記憶又把她撲倒,女強人,無助,無依無靠,生活中只有自己和工作.缺少關愛,在21世紀的她與這個地方的墨清書,簡直有太多的相似了,她的淚水不自覺地一滴一滴滑落,她已經被回憶的苦水捲入海里,很難自拔,直到子時,她還依舊被困在海底裡。

宮遠徵研究完回到徵宮,徑直向自己的寢宮走去,途中不經意間瞟了一眼寢宮旁邊的偏殿,發現屋內依舊亮著燈。

他便往偏殿走去,他想看看,這個墨宗大小姐這麼晚不就寢,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他站在偏殿大門前,正打算敲門,便看見到在臺階上的墨清書,背影十分淒涼,他悄悄走到她的身後,把頭靠近她的耳朵。

“在幹什麼呢?”

墨清書被驚嚇拉回現實:她迅速起身,發現來人是宮遠徵後便行了一個禮:“徵公子,這麼晚了,是剛回來嗎?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不急,你不也還沒睡嗎”宮遠徵走到她的面前,因為身高的原因,他低著頭看著墨清書的臉,發現她臉上還有未擦的淚滴.

他皺了皺眉,眼裡充滿疑惑:“你哭了?你大半夜不睡覺.就為了坐在這裡吹風落淚?”

聽到這話,墨清書這才意識到,剛才被他嚇得忘記擦掉臉上的情緒了.她連忙用衣袖擦掉,可早已來不及了,她只能臨時去找補。

“不是的,我沒哭,我只是凍的,眼淚不自覺下來了。

宮遠徵走到她剛才坐的位置坐下,長嘆一聲氣:“作為我的隨待,令你很傷心嗎?”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全都被墨清書聽得一清二楚。

她坐到他的身旁,抬頭看向天空:“公子真的想知道的話,就當我接下來的話是玩笑吧。”

宮遠徵抬眼看著她,眼裡閃爍著光。

“我從小便無依無靠,從出生到12歲之前,我都是在地牢裡,自己一個人度過,到飯點會有人來送飯,時間久了,送飯的人只當我是被關住的囚犯,從素飯到殘羹冷炙,父親知道了非但沒有管,反而讓我全部吃下.”

她的聲音逐漸硬嚥,緩了口氣便又繼續道:“12歲那年生辰,我第一次出了地牢,而且並被告知再也不用去地牢了,我是多麼的開心,可我到最後才知道,原來我還有個弟弟,他只比我小兩歲,父親為何把我放出來呢?是因為我要教弟弟劍法,識字,他不想讓弟弟踏入地牢,所以只能勉強把我放出來,我從小到大,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被愛。”她淚眼汪汪地看著宮遠徵,只見宮遠徵也已淚溼眼眶。

“就連嫁入宮門,都是在為弟弟鋪路,徵公子,我願意,以侍女的身份永遠待在宮門,只求,別把我送回去。“眼淚再次從臉頰上滑過.

她此刻說的句句屬實,只是刪掉了無鋒訓練,她白日在無鋒,晚上回墨宗,若不是因為她弟弟,否則她這一輩子,估計都要在無鋒待著了.

宮遠徵想安慰她,卻不知怎麼開口,下一秒,腰間就被兩隻手環住,面前的女子抱住了他,在他懷裡哭泣.

這是他前所未有的,他下意識想推開環著自己腰的女子,又想著此刻的她正在傷心,自己不能這麼做,他把手放在墨清書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墨清書感覺到後哭得愈演愈烈,剛才是無聲地哭泣,而現在則是放聲大哭,她哭了很久很久,慢慢沒了動靜,此時的她已經到在宮遠徵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一雙有力的手抱起她,把她放到塌上,臨走前,還擦掉了她臉上殘留的淚珠.宮遠徵肩上的衣衫,也已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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